戏志才走上前,拱手道:“主公,敌军虽退,但东皇太一乃嬴政麾下核心猛将,若留其在城中,恐成后患,不如借此机会向王翦索要赎金,既削弱敌军财力,又可探其虚实。”
曹操抚须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志才所言极是。传我命令,将东皇太一囚于府衙地牢,派使者携信前往王翦营中,言明需献上十万石粮草、五千匹战马,外加黄金千两,方可赎回东皇太一。若三日内未达,便将其枭首示众。”
使者星夜赶往徐州淮南军大营,将曹操的条件递至王翦案前。王翦展开信笺,见条件苛刻,气得拍案而起:“曹孟德欺人太甚!东皇将军乃我军支柱,怎能任其要挟!”
身旁的司马懿却缓缓摇头:“元帅息怒。东皇将军熟知我军布防与战术,若真被曹操斩杀,不仅折损大将,更会让军心彻底涣散。十万石粮草与五千匹战马虽多,但我军尚有储备,黄金千两也可从府库调拨,相较东皇将军的价值,这笔赎金值得付出。”
徐庶亦上前附和:“仲达之言有理。且赎回东皇将军后,可让其戴罪立功,再图攻取泰山郡。若拒不相救,恐寒了军中诸将之心。”
王翦沉默半晌,终究咬牙道:“罢了!为保东皇将军,便依曹操所言。传令下去,即刻筹备粮草、战马与黄金,三日内送至泰山郡城下。”
三日后,徐州淮南军的运粮车队与战马群缓缓停在泰山郡城外,为首的将领手持信物,高声喊道:“我等奉王元帅之命,送赎金前来,还请曹丞相释放东皇将军!”
曹操亲自登城查看,见粮草堆积如山,战马膘肥体壮,黄金在阳光下泛着金光,满意地点头:“打开城门,验明赎金无误后,将东皇太一押出。”
士兵们仔细清点赎金,确认数目相符后,将镣铐加身的东皇太一押至城外。东皇太一望着徐州淮南军的队伍,眼中满是羞愧,却也暗自松了口气。
待东皇太一回到己方阵营,王翦急忙上前为其解开镣铐,沉声道:“东皇将军,此次受辱,切莫记恨。待我军休整完毕,必报今日之仇!”
东皇太一单膝跪地,抱拳朗声道:“末将多谢元帅相救!此仇末将铭记在心,日后定当冲锋在前,誓破泰山郡,生擒曹孟德!”
城楼上的曹操看着徐州淮南军带着东皇太一缓缓撤退,对身旁的郭嘉笑道:“此次不仅赚得粮草战马,更挫了敌军锐气,可谓一举两得。”
郭嘉轻摇羽扇,笑道:“主公英明。王翦此次妥协,已显其底气不足,我军只需加固城防,整训士兵,待敌军再来,定可再破其阵!”
众人齐声应和,泰山郡的城楼上,欢呼声再次响起,而远处的徐州淮南军大营中,却弥漫着复仇的凝重气息,
徐州淮南军大营内,王翦正与司马懿、徐庶、张宾三位军师围着沙盘议事,帐外甲士持戈而立,气氛肃穆。东皇太一身披新甲,立于帐侧,肩头未愈的伤口仍隐隐作痛,眼中却燃着复仇的怒火。
“曹操凭一城之地,竟接连挫败我军三次进攻,此次又借东皇将军敲走大批粮草战马,此仇不可不报!”王翦手指沙盘上泰山郡的位置,语气凝重,“但我军新孙、朱雀等数员大将,士气尚未恢复,若贸然再攻,恐难有胜算。诸位可有良策?”
张宾上前一步,指着沙盘上泰山郡西侧的泗水河道:“元帅,兖州军虽城防坚固,但粮草多依赖后方运输,泗水乃其粮道关键。若派一支精锐暗中截断泗水粮道,再散布流言称兖州后方遭袭,必能动摇其军心。届时我军再正面攻城,定能事半功倍。”
司马懿轻捻胡须,补充道:“张先生之计甚妙。此外,可派人联络兖州城内不满曹操统治的世家大族,许以高官厚禄,让其在城内制造混乱。待内外皆乱,泰山郡便如囊中之物。”
徐庶点头附和:“还需让东皇将军率军佯攻泰山郡东侧,吸引兖州军注意力,为截断粮道与策反内应的队伍争取时间。”
东皇太一闻言,上前抱拳请命:“末将愿往!定要让曹孟德尝尝兵败的滋味!”王翦颔首应允,当即下令分派任务,大营内的复仇计划悄然铺开。
与此同时,泰山郡府衙中,曹操正与戏志才、郭嘉检视新获的粮草与战马。虎豹骑统领曹炎前来禀报,称城中数家大族近期往来频繁,似有异动。
戏志才面色一沉:“主公,此必是王翦的后手。这些世家本就对主公推行的‘抑制豪强’政策不满,如今敌军若许以好处,难保不会倒戈。”
郭嘉轻摇羽扇,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不妨将计就计。可派人假意接触这些世家,佯装不知其谋,再暗中布下伏兵。待敌军与内应约定起事之日,一举将其擒获,既能清除内患,又能反设圈套诱敌深入。”
曹操抚掌大笑:“奉孝此计甚妙!志才,你即刻安排人手监视世家动向;曹炎,命虎豹骑暗中整备,随时待命;夏侯惇、夏侯渊,加强城防巡逻,严防敌军突袭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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