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徐边境尘烟蔽日。嬴政已据徐州、淮南二地,誓要北上吞兖,亲命王翦为元帅,韩良、蒙骜为副帅,点十八万大军直扑泰山郡——此地乃兖州东部门户,守将正是曹操,麾下十七万将士早已严阵以待,乐毅为帅、庞涓为副,荀攸、郭嘉等谋士坐镇中军,曹彰、典韦、许褚等猛将列阵前排,
泰山郡南门外,两军方圆十里内尽是旌旗。曹军阵前,黑色“曹”字大旗随风猎猎,乐毅身披银甲,手持令旗立于高车之上,目光如炬扫过对面军阵;庞涓按剑立于侧,甲胄上的兽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嬴政军阵则是赤色大旗,“嬴”字醒目,王翦端坐战马,白发银须却气势凛然,韩良、蒙骜分领左右两翼,身后十八万士兵甲胄整齐,长枪如林,刀盾如墙,连呼吸都似有节律,显是久经战阵的精锐。
“曹操麾下,可有人敢与我军一战?”嬴政军阵中,一骑突然冲出,马上将官手持丈八长槊,正是单雄信。他勒马停在两军阵前百米处,声如洪钟,槊尖指向曹军,“某家单雄信,尔等若不敢出,便早早开城投降,免教将士多受屠戮!”
曹军阵中,曹克让早已按捺不住。他年方二十,乃曹操族侄,手中一杆虎头亮银枪,座下黄骠马性烈如火,闻言当即拍马出阵,高声喝道:“反贼休狂!我乃曹克让,今日便取你狗头,为我军扬威!”话音未落,黄骠马四蹄翻飞,直奔单雄信而去。
单雄信见曹克让来势汹汹,不敢怠慢,催马迎上。两马相交不过瞬息,曹克让挺枪便刺,枪尖带着破空之声直取单雄信心口。单雄信反应极快,横槊格挡,“铛”的一声巨响,金铁交鸣之声震得两军前排士兵耳膜发麻。槊杆与枪杆相撞,曹克让只觉手臂发麻,暗道单雄信力气不小;单雄信亦惊,这少年将军看似年轻,枪法却沉稳有力,绝非易与之辈。
二人马打盘旋,瞬间已交手十余合。曹克让枪法走的是灵巧路子,枪尖时而如灵蛇吐信,时而如猛虎扑食,左刺右挑,招招直指单雄信要害;单雄信则以槊法刚猛见长,丈八槊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横劈竖砸,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逼得曹克让不得不频频格挡。又过五合,单雄信瞅准一个破绽,槊尖突然下沉,直扫曹克让马腿。曹克让心中一紧,猛地一提马缰,黄骠马前蹄腾空,堪堪避过这一击,却也因重心不稳,身子微微前倾。
单雄信见状,眼中精光一闪,催马上前,槊杆横扫,直打曹克让后背。曹军阵中,曹操眉头微蹙,典韦已按捺不住,双手紧握双戟便要出阵,却被郭嘉抬手按住:“主公莫急,克让将军尚有后劲。”
果不其然,曹克让虽身处险境,却临危不乱。他听得身后风声袭来,猛地侧身,同时将长枪向后一送,枪尖直刺单雄信小腹。单雄信没想到曹克让竟能在此时反击,急忙收槊回防,“铛”的一声再次相撞,这一次,两人都被震得气血翻涌,各自勒马后退三步,隔着五丈距离对视,眼中都多了几分凝重。
“好个曹克让!”单雄信抹了把嘴角溢出的血丝,高声赞道,“再来!”说罢,催马又上,槊法愈发刚猛,每一击都似要将空气撕裂。曹克让深吸一口气,枪法也随之变快,枪影重重,将自己周身护得密不透风,同时不断寻找单雄信的破绽。两军将士都屏息凝神,目光紧紧盯着阵前二人,只见两团人影来回穿梭,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马蹄扬起的尘土在阳光下形成一道灰蒙蒙的屏障,分不清谁占上风。
转眼已是三十合过去,曹克让渐渐感觉体力不支,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甲胄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单雄信也不好受,呼吸愈发粗重,手臂上的肌肉因长时间紧握长槊而微微颤抖,但他知道,此时谁先退缩,谁便输了,当下咬紧牙关,猛地将槊法一变,使出压箱底的绝技“横扫千军”,丈八槊带着呼啸之声,从下往上撩向曹克让胸口,这一击又快又狠,避无可避。
曹克让心中一凛,知道自己躲不开,索性也不躲,将长枪竖在胸前,同时双腿猛地一夹马腹,黄骠马似懂人意,突然向前一跃,竟迎着槊尖冲了过去。单雄信见状大惊,想要收槊已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曹克让的长枪直刺自己咽喉。危急关头,单雄信猛地侧身,长枪擦着他的脖颈划过,带出一道血痕,而他的长槊也狠狠砸在曹克让的护心镜上,“哐当”一声,护心镜应声而裂,曹克让一口鲜血喷出,身子向后倒去。
“克让!”曹军阵中,曹操猛地站起身,声音中带着焦急。就在此时,曹克让却突然用尽最后力气,将长枪向前一送,枪尖精准地刺入单雄信的左肩甲胄缝隙中,鲜血瞬间染红了单雄信的赤色战袍。单雄信吃痛,惨叫一声,手中长槊再也握不住,“哐当”落地,拔马便要退回本阵。
曹克让虽身受重伤,却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忍着剧痛,催马便追,手中长枪再次举起,想要给单雄信致命一击。嬴政军阵中,韩良见状,当即喝道:“休伤我将!”说罢,就要催马出阵。可还未等他动身,曹军阵中已冲出一骑,速度快如闪电,正是曹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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