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城城外,秋风卷着尘土,将天空染成一片浑黄。城北十里处,连绵的营帐如蛰伏的巨兽,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那是嬴政大军二十万兵马的营盘。中军大帐内,灯火通明,嬴政端坐主位,面沉如水,目光扫过帐下诸将。
“任城一城,竟聚集了曹操麾下如此多悍勇之士,乐毅、庞涓虽交手过一次,却也是百战老将,不可小觑。”嬴政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王剪元帅,你可有破城之策?”
王剪出列,躬身道:“陛下,任城城坚池深,守军虽少,却皆是精锐。曹操命乐毅、庞涓为帅,又有曹彰、典韦等猛将相助,硬攻怕是损失惨重。依臣之见,可先试探虚实,再寻破城之机。”
帐下司马懿接口道:“元帅所言极是。任城守军十八万,我军二十万,兵力稍占优势,却也难一口吞下。不如先以单挑挫其锐气,若能斩其一二大将,城中必乱,届时再挥师攻城,事半功倍。”
嬴政颔首:“可。明日,便先叫阵,看那任城城内,有谁敢应战!”
消息传到任城,乐毅正与郭嘉、荀攸等军师议事。听闻嬴政军要以单挑定强弱,庞涓抚掌笑道:“嬴政小儿,竟敢班门弄斧!我军猛将如云,还怕了他不成?”
郭嘉摇着羽扇,笑道:“庞将军所言极是。不过,嬴政麾下亦有不少好手,东皇太一、鹏魔王之流,不可轻敌。明日一战,当选精锐,先声夺人。”
乐毅点头:“奉孝所言有理。典韦、许褚,你二人勇猛过人,明日便先出阵,挫其锐气!”
典韦瓮声瓮气地应道:“末将遵令!定叫那嬴政军知晓我任城的厉害!”许褚也拍着胸脯,一脸傲然。
次日清晨,两军在任城城外列开阵势。任城城头,乐毅、庞涓并肩而立,身后是曹彰、曹克让等一众大将;嬴政军阵前,嬴政立马于高坡之上,王剪、韩良、蒙骜分列左右,东皇太一、单雄信等将按捺不住,摩拳擦掌。
“任城守军,可敢出来与我一战?”嬴政军阵中,一声暴喝如雷贯耳,只见一将催马上前,正是乌获。他手持一根镔铁棍,身高八尺有余,膀大腰圆,如一尊铁塔般立在阵前。
典韦早已按捺不住,大吼一声:“某家来也!”说罢,提着双戟,纵马冲出阵中。
两马相交,乌获举棍便打,棍风呼啸,带着千钧之力。典韦不慌不忙,双戟交叉,硬生生架住铁棍。“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两人各自震得手臂发麻。乌获心中一惊,没想到对方力气竟如此之大。典韦却嘿嘿一笑,双戟一错,顺势向乌获肋下刺去。乌获急忙收棍格挡,两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
这一战,打得天昏地暗。乌获的铁棍势大力沉,每一击都似要将典韦砸成肉泥;典韦的双戟则迅捷灵动,招招不离乌获要害。两人战了五十余合,依旧难分胜负。城头上,乐毅眉头微蹙,暗道:“这乌获倒是有些蛮力。”嬴政军阵中,嬴政也微微点头:“乌获勇则勇矣,却少了些技巧。”
又战了十余合,典韦渐渐占了上风。他瞅准一个破绽,左手戟架开乌获的铁棍,右手戟直刺乌获面门。乌获急忙偏头躲闪,却被戟尖划破了脸颊,鲜血直流。他心中一慌,拔马便回。典韦哪里肯放,纵马追赶,却被嬴政军阵中飞出一箭,射向典韦面门,逼得他回戟格挡,乌获趁机逃回本阵。
“无耻小人!”典韦怒骂一声,正要再冲,却见嬴政军阵中又冲出一将,正是孟贲。他与乌获是兄弟,见兄长受辱,怒不可遏,手持铁棍便向典韦打来。
许褚见状,大喝一声:“典韦,歇着,看我的!”说罢,提着大刀,催马迎了上去。孟贲的棍法与乌获相似,都是刚猛一路。许褚的大刀却大开大合,势如破竹。两人交手三十余合,许褚卖了个破绽,引得孟贲一棍打来,他却猛地侧身,大刀顺势劈下,正中孟贲的铁棍。孟贲只觉手臂一麻,铁棍险些脱手,心中大惊,不敢再战,拔马便逃。
许褚连胜两阵,任城军阵中一片欢呼。嬴政军阵中,气氛却有些凝重。单雄信按捺不住,催马出阵,手中长槊直指许褚:“匹夫休狂,某家单雄信来会你!”
许褚见单雄信气势不凡,不敢大意,挺刀便上。单雄信的槊法精妙,时而如灵蛇出洞,时而如猛虎下山,变幻莫测。许褚的刀法虽刚猛,却一时难以破解。两人战了五十余合,依旧不分高下。
城头上,郭嘉对乐毅道:“单雄信果然名不虚传,许褚怕是难以取胜。不如叫曹彰将军出阵,换下许褚。”乐毅点头,令旗一挥,曹彰催马上前,高声道:“许褚,且歇着,待我来会他!”
许褚闻言,虚晃一刀,拨马回阵。曹彰手持方天画戟,纵马冲向单雄信。单雄信见来将器宇轩昂,手持方天画戟,知是劲敌,不敢怠慢,挺槊相迎。
方天画戟对阵长槊,两人都是一等一的猛将。曹彰年轻力壮,戟法刚猛凌厉;单雄信经验老道,槊法沉稳多变。两人战在一处,戟来槊往,杀得难解难分。城头上,乐毅、庞涓等将看得目不转睛;嬴政军阵中,嬴政也不禁点头称赞:“曹操麾下,竟有如此年轻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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