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皇宫大殿,梁柱皆覆金箔,檐下悬着二十四盏鎏金宫灯,灯火映照下,金砖铺就的地面泛着温润的光。龙椅上,杨滔身着十二章纹龙袍,腰间玉带紧束,虽已过而立之年,眉宇间却仍带着年轻时的锐利。他指尖轻叩扶手,目光扫过堂下——那里,文臣按部就班分列,气息沉稳如渊。
左手第一位,丞相管仲身着紫袍,手持象牙笏板,鬓角微霜却目光清亮;兵部尚书王守仁一身绯色官服,腰间佩剑未卸,显然刚从演武场赶来;刑部尚书狄仁杰捧着卷宗,眉头微蹙,似在思索案情;礼部尚书褚遂良正整理着案上的祭文,笔锋遒劲的字迹跃然纸上;户部尚书王安石手指在账册上轻点,算盘声清脆入耳;工部尚书鲁班则摆弄着一具精巧的投石机模型,齿轮转动间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另一侧,情报组织的盖聂、高渐离、荆轲立于阴影中,盖聂的渊虹剑斜倚臂弯,剑鞘古朴无华;高渐离的竹琴放在脚边,琴弦似蓄着千钧之力;荆轲手按腰间匕首,眼神警惕如鹰。万剑一则背着长剑,衣袂无风自动,周身仿佛萦绕着淡淡的剑影。谋士之列,七十岁的王诩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正与范蠡对弈,棋盘上黑白子交错,杀机暗藏;唐三藏手持佛珠,闭目诵经,声音低沉却清晰;卫泫则铺开舆图,指尖在豫州地界游走。
“陛下,豫州急报!”殿外传来士兵的急声禀报,打破了殿内的宁静。一名传令兵甲胄带尘,单膝跪地,双手高举战报:“许昌守将盘古遣快马奏报,曹刘联军败于徐州后,曹操已退回兖州重整,刘备固守青州,嬴政在彭城布防,三方暂无异动。另,许昌以西三十里,发现曹操军细作活动,已被我军斥候擒获,供出曹操正暗中联络南阳旧部,似有袭扰豫州之意。”
杨滔接过战报,目光扫过其上字迹,递给身旁的管仲:“丞相看看。”
管仲展开战报,眉头微挑:“曹操刚遭重创,竟还敢窥伺豫州,其野心不小。不过南阳旧部多是墙头草,当年主公平定南阳时,曾赦免其罪,如今未必肯真心附曹。”
王守仁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臣以为当早作防备。可令许昌的霍去病率三万骑兵进驻南阳边境,屯田练兵,既防曹操偷袭,亦可震慑当地豪强。”
狄仁杰补充道:“臣已令刑部彻审擒获的细作,若能顺藤摸瓜,挖出曹操在豫州的暗线,可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鲁班放下投石机模型,瓮声道:“陛下,臣已命工部在许昌城墙加装十座‘八牛弩’,射程可达三里,若曹操军来犯,定让其有来无回。”
王安石翻开账册:“豫州粮草充足,可供霍去病部三年之用,臣已令户部调拨粮草,即刻起运。”
褚遂良躬身道:“臣已拟好文告,晓谕南阳百姓,若有举报曹操暗线者,赏钱千贯,可安抚民心,助我军探查敌踪。”
杨滔看向情报组织众人,盖聂上前道:“属下已令荆轲率十名死士潜入兖州,若曹操确有异动,可伺机刺杀其联络南阳的使者。”高渐离颔首:“属下与盖聂同令,筑琴已备好,可配合行动。”
王诩此时放下棋子,对杨滔道:“主公,曹操此举,看似袭扰,实则可能是为试探我军虚实。如今三方对峙,他若不能破许昌,便难有出路。可按王守仁所言,派霍去病驻军南阳,再令贾诩在许昌设伏,若曹操真敢来,便让他再折损些兵马。”
范蠡接口道:“王诩先生所言极是。另,可遣使者前往青州,对刘备示好,许以青州以西三县,诱其按兵不动,孤立曹操。”
唐三藏睁开眼,合十道:“陛下,征战日久,百姓困苦,若能不战而屈人之兵,乃苍生之福。”
卫泫指着舆图:“许昌至南阳的驿道已修缮完毕,骑兵一日可达,若曹操来犯,我军可快速驰援,断其退路。”
杨滔听罢,站起身,龙袍在灯火下流转着光泽:“诸卿所言皆有理。传朕旨意:霍去病即刻率部进驻南阳,屯田备战;狄仁杰彻查细作,肃清暗线;鲁班督造的八牛弩尽快安装到位;管仲、范蠡拟文,遣使联络刘备;盖聂、荆轲依计行事。”
“臣等遵旨!”众人齐声应和,声震大殿。
传令兵领命退下,殿内复归平静,唯有王诩与范蠡的棋盘上,黑白子仍在交错,仿佛预示着中原大地即将再起的风云。杨滔望向殿外,长安的夜色正浓,而千里之外的豫州,已悄然布下天罗地网,只待猎物踏入。
杨滔重新落座,指尖在龙椅扶手上轻轻摩挲,目光落在殿中舆图上的南阳地界:“曹操若真动南阳,必不会只派散兵游勇。诸位再细究,他麾下可用之将,此刻能调动的有哪些?”
王守仁上前一步,指着舆图上的兖州方向:“曹操麾下乐毅、庞涓皆是宿将,曹彰虽在彭城受挫,但其战力仍在。若攻南阳,最可能由乐毅为主帅,曹彰为先锋,辅以典韦、许褚的亲卫营,兵力或在五万上下——他刚折损三万,再难调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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