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城外的风带着尘土与铁器的腥气,三十万杨滔军依城列阵,乌压压的甲士如墨色潮水漫过城下旷野,中军大旗上“杨”字在风中猎猎作响。城墙之上,盘古身披玄铁重铠,左手按在腰间那柄磨得发亮的盘古斧上,斧刃映着日光,竟有几分金石交鸣的冷冽。他身侧,王龁、韩白两位副帅按剑而立,身后众将衣甲鲜明——女娲的女娲剑斜挎腰间,剑鞘上雕着云纹;圣主的长枪斜指地面,枪缨随秋风轻颤;无支祁握着那柄通体乌黑的金箍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薛仁贵的方天画戟斜倚城墙,镇天弓就挂在他身后的箭囊旁,弓弦已被手指磨出浅痕。城下,三排步兵列成盾阵,盾与盾相接,竟如同一面钢铁墙壁,矛尖从盾缝中探出,密密麻麻如刺猬的尖刺,再往后是弓箭手,弓弦半拉,箭头直指远方。
一百五十里外的旷野上,两杆大旗遥遥相对,东边是“曹”字旗,西边是“刘”字旗,十八万曹军与刘备带来的十万联军扎下连绵营寨,帐篷一个挨着一个,望不到边际。曹操与刘备并辔立于营前高坡,身后乐毅、叶白夔两位元帅铠甲上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烁,庞涓、曹彰、赵云等将分列两侧,手中兵器或明或暗,都透着一股蓄势待发的狠厉。帐内,荀攸、郭嘉、张良等军师围着沙盘,手指在梁国城的位置划过,沙盘上的木屑被拂起,又落下,如同即将掀起的血雨。
“前两次决战,我军折损太多,”曹操的声音带着沙哑,马鞭指向梁国城的方向,“这第三次,必须破城。”刘备颔首,手指敲了敲腰间的佩剑:“盘古那柄斧头太烈,上次赵将军与他交手,枪杆都被劈断了。”话音未落,赵云已按捺不住,龙胆亮银枪在手中一转,枪尖划过空气,带起一声锐啸:“主公放心,这次末将定要与他分个胜负。”
三日后清晨,号角声撕破长空。杨滔军城门缓缓打开,盘古一马当先,身后众将紧随其后,三十万大军如一条黑色巨龙,在城外列开阵势。曹操与刘备联军也同时出营,乐毅、叶白夔各领一军,左右呼应,黑压压的士兵踩着尘土,向杨滔军逼近。
“杨滔小儿,可敢出来答话?”曹操立马阵前,声如洪钟。盘古催马上前,盘古斧往地上一顿,斧刃插入土中半尺,震起一片尘土:“曹孟德,刘玄德,屡次犯我疆界,今日定要让你们尝尝我军的厉害!”
休要多言,先较量较量再说!”刘备军中,赵燃灯拍马而出,百鸟朝凤枪一抖,枪缨如凤凰展翅,“谁敢与我一战?”
杨滔军中,尹继伦挺枪而出:“我来会你!”两马相交,枪与枪碰撞的瞬间,火星四溅。赵燃灯枪法灵动,枪尖如灵蛇吐信,时而攻向尹继伦面门,时而扫向他马腹;尹继伦则沉稳应对,枪杆横拦竖挡,每一次格挡都震得赵燃灯手臂发麻。三十回合后,赵燃灯看准一个破绽,枪尖突然变向,直刺尹继伦肋下,尹继伦猛地侧身,枪尖擦着他的铠甲划过,带起一串火花,他趁机回枪一扫,正中赵燃灯枪杆,赵燃灯只觉虎口一麻,枪险些脱手,连忙拨马后退,尹继伦也不追赶,勒马回阵,引得杨滔军一阵欢呼。
曹操军中,典韦怒吼一声,提着双戟冲了出来:“匹夫休狂,看我取你性命!”杨滔军中,巨灵神舞动双斧迎上,两柄巨斧带着风声,与典韦的双戟撞在一起,“铛”的一声巨响,震得周围士兵耳朵嗡嗡作响。典韦力大无穷,双戟舞得如狂风暴雨,每一击都恨不得将对方劈成两半;巨灵神也不含糊,双斧上下翻飞,守得密不透风。两人你来我往,战了五十回合,典韦渐渐占了上风,一戟扫向巨灵神腰间,巨灵神急忙横斧去挡,却被典韦趁机一脚踹在马腹上,那马吃痛,人立而起,巨灵神险些坠马,连忙拨马回营,典韦哈哈大笑,勒马而回。
“我来会会你这莽夫!”薛仁贵手持方天画戟,催马上前。典韦见他来势汹汹,再次提戟应战。薛仁贵的方天画戟招式精妙,时而如猛虎下山,时而如灵猴戏耍,戟尖带着破空之声,招招不离典韦要害;典韦则凭着一股蛮力,双戟狂舞,硬生生接下他的攻势。两人战到八十回合,薛仁贵卖个破绽,戟尖突然下垂,扫向典韦的马腿,典韦急忙提戟去挡,薛仁贵却手腕一转,戟尖向上一挑,正中典韦肩头,典韦惨叫一声,跌下马来,曹操军连忙冲上前将他救回,薛仁贵勒马而立,方天画戟直指敌阵,杨滔军欢呼声震耳欲聋。
刘备军中,吕神魔怒不可遏,提着方天画戟冲出:“薛仁贵休要猖狂,我来战你!”薛仁贵毫无惧色,挺戟相迎。两人的方天画戟在空中不断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交鸣声。吕神魔的戟法狠辣刁钻,招招致命;薛仁贵则沉稳老练,见招拆招。战到一百回合,两人都已汗流浃背,铠甲上布满了划痕。吕神魔猛地一声大喝,戟尖带着一股劲风直刺薛仁贵心口,薛仁贵急忙侧身,戟尖擦着他的铠甲飞过,他趁机一戟扫向吕神魔的后背,吕神魔躲闪不及,被扫中肩头,跌下马来,刘备军连忙将他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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