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郡城外,秋气肃杀,旷野上烟尘弥漫。曹操军的十八万大营与刘备军的十万兵马呈犄角之势,扎在距城一百五十里的平原上,连绵的营帐如两朵巨大的乌云,压得大地喘不过气。乐毅与叶白夔并肩立于高坡之上,望着远处谯郡城头飘扬的“杨”字大旗,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炫耀着城内三十万守军的底气。
“叶元帅远道而来,辛苦了。”乐毅身披犀兕甲,声音沉稳如石,“杨滔据城死守,麾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我军虽与元帅会盟,仍需谨慎行事。”叶白夔按着腰间佩剑,剑鞘上的夔龙纹在阳光下流转,他微微一笑:“乐元帅客气了。我主刘备久闻杨滔野心,今番特遣末将率军相助,愿与曹公同心协力,共破谯郡。”身后,刘备军的大将们按刀而立——刘轩辕的轩辕剑古朴无华,却透着凛然正气;赵燃灯的百鸟朝凤枪斜挎在肩,枪缨随风飘动;赵云的龙胆亮银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白马银枪,身姿挺拔;吕神魔的方天画戟则透着一股桀骜之气,戟尖直指谯郡城门。
帐内议事时,郭嘉铺开谯郡舆图,指尖点向城墙:“谯郡城高池深,杨滔又囤积了足够三年的粮草,硬攻恐难奏效。其麾下贾诩、陈平多谋,必设下重重陷阱,我军需先寻其破绽。”张良抚着长须,接口道:“听闻杨滔军中多是各地征召的士兵,并州、西凉、西川兵马混杂,号令未必统一。可遣细作混入城中,散布‘杨滔欲弃城而逃,裹挟士兵为质’的流言,动摇其军心。”戏志才补充:“城外有涡水环绕,可派一支偏师佯攻上游渡口,引其分兵防守,再集中兵力攻其南门——那里城墙相对薄弱。”
乐毅与叶白夔对视一眼,颔首道:“便依诸位之计。曹操军由典韦、许褚为先锋,攻南门;刘备军由赵云、赵燃灯为侧翼,袭扰东门;乐某与叶元帅率主力坐镇中军;荀攸、田丰负责调度粮草;郭嘉、张良则随先锋军,随机应变。”
三日后,天色未明,曹操军的攻城车已抵南门。典韦与许褚各率五千步卒,扛着云梯,推着冲车,踏着晨露冲向城墙。谯郡城头,盘古手持巨斧立于垛口,见敌军来攻,声如洪钟:“放箭!”刹那间,箭雨如蝗,弩箭穿透盾牌,不少士兵惨叫着倒地。许褚怒吼一声,挥舞大刀劈落箭矢,亲自推着冲车撞向城门,“咚”的一声巨响,城门震动,城头落下一阵砖石。
“杨洪烈,给我顶住!”盘古对着身旁大喝。杨洪烈骑着墨麒麟,身披乌金狮子铠,乌金虎头阴风枪一指,城下顿时滚木礌石齐下,砸得冲车木屑飞溅。典韦见状,抡起双戟劈开一根滚木,翻身跃上云梯,刚爬至半空,便被尚师徒的紫金提炉枪刺中左臂,鲜血顺着戟杆流下,他怒吼一声,右手戟横扫,逼退尚师徒,咬牙继续向上攀爬。
此时,东门传来喊杀声——赵云与赵燃灯的骑兵到了。赵云的龙胆亮银枪如梨花绽放,枪尖挑落城头守军,赵燃灯的百鸟朝凤枪则如灵蛇出洞,专刺敌兵咽喉。城上的女娲挥舞长剑,剑光如练,与城下的箭雨交织,竟一时挡住了攻势。“伏羲,去东门支援!”盘古喊道,伏羲提着长剑,率两千守军匆匆赶去。
南门压力稍减,杨洪烈趁机率亲卫沿城墙巡逻,乌金枪横扫,将几名爬上城头的曹操士兵挑落。忽然,一支冷箭从斜刺里射来,正中他坐骑墨麒麟的脖颈,战马痛嘶一声,将他掀翻在地。射箭者正是赵燃灯——他见南门攻势受阻,绕道侧翼,在民房顶上搭弓放箭。杨洪烈刚爬起来,许褚已推着冲车再次撞门,“轰隆”一声,南门竟被撞开一道缝隙!
“城破了!”曹操军士兵欢呼着涌入,典韦忍着臂伤,双戟翻飞,杀得守军连连后退。盘古见状,怒吼着抡起巨斧冲来,斧刃带着风声劈向典韦,典韦举戟格挡,“铛”的一声,被震得后退三步,虎口开裂。就在此时,刘轩辕的轩辕剑忽然从斜刺里杀出,剑脊架住巨斧,“盘古匹夫,某来会你!”两人力战,剑斧相交,火星四溅,周围士兵竟不敢靠近。
东门处,赵云已率骑兵冲过吊桥,龙胆亮银枪舞动如轮,与无支祁的金箍棒战在一处。无支祁力大无穷,金箍棒砸得地面凹陷,赵云却凭借马快枪灵,不断游走,枪尖屡屡刺向其破绽。赵燃灯则与薛仁贵缠斗,百鸟朝凤枪对阵方天画戟,枪影戟光交织,看得两军将士目眩神迷。
城内,贾诩站在城楼之上,见南门、东门皆破,对陈平道:“曹操与刘备联军势大,不可硬拼。可令韩白率五千精兵,从西门突围,袭扰其粮道;再让罗睺、雷奥尼克斯领兵死守内城,拖延时间。”陈平点头:“此计可行,某再令扬喜率骑兵佯攻北门,引其分兵,为韩白争取时间。”
韩白的五千精兵刚冲出西门,便被曹彰与吕神魔拦住。曹彰的方天画戟横扫,劈断数杆长枪;吕神魔的方天画戟则更为霸道,戟尖所过之处,人马俱碎。韩白虽勇,却难敌两人夹击,五千精兵很快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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