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竹关的晨雾还没散尽时,关外的尘土已被三十四万大军的脚步踏得漫天飞扬。韩信立马在中军高台上,望着关墙内侧隐约可见的旌旗——卫青的“卫”字旗插在城楼正中,田单的副将旗在左翼飘扬,连刘壁的十万援军也已在关后扎营,城头上的箭楼、投石机、滚木礌石密密麻麻,连垛口的缝隙都被盾牌堵死。
“第一次攻打的教训还不够?”耶律阮仲的铁枪在鞍前轻叩,枪尖的寒光映着他眼底的沉郁,“上回咱们用云梯冲了三日,光在关前的壕沟里就折了三万弟兄,彭泽的刀营守着吊桥,连箭都射不进去。”
韩信没看他,指尖在舆图上的关墙拐角点了点:“卫青最擅借地势。绵竹关两侧是峭壁,只有正面一条山道能通,他定是在山道两侧埋了暗弩,又在关前挖了三道壕沟,沟底铺着铁蒺藜。但他只有八万守军,加刘壁的十万,总共十八万,咱们三十四万耗得起——今日先让偏将带五千刀盾手填壕沟,夏育碧、柏显忠的枪营随后跟上,压住他们的箭雨。”
王诩在旁补充:“需防司马懿的诡计。上回咱们攻到关下,他突然从峭壁后放出伏兵,断了咱们的后援。这次让雷梦杀带三千剑兵守侧翼,若有动静立刻回传信号。”
鼓声在辰时响起时,绵竹关的守军已列好了阵型。城头上,卫青按着腰间的剑,看着关外如潮水般涌来的刀盾手——他们推着装满沙土的木箱,朝着第一道壕沟冲去,箱底的木板在碎石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放箭!”卫青一声令下,张任的弓箭手营立刻松开弓弦,密集的箭矢如黑云般压下,刀盾手们立刻举起盾牌,箭矢撞在盾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却拦不住他们前进的脚步。
“天!”偏将的吼声刚落,刀盾手们已将木箱推入壕沟。沙土溅起的瞬间,城头上突然抛下数十根滚木,砸在壕沟边缘,几名来不及躲闪的刀盾手被碾在木下。夏育碧的枪营立刻上前,枪尖如林,将后续的滚木挑开:“跟我冲!”他的长枪横扫,挑飞了城头上探身放箭的守军,身后的士兵踩着填好的壕沟,朝着第二道壕沟推进。
就在这时,关墙两侧的峭壁后突然传来喊杀声——司马懿果然又设了伏兵!冉闵的双刃矛带着寒光刺出,矛尖挑翻了最前排的剑兵,高宠的长枪如蛟龙出海,在侧翼撕开一道口子。雷梦杀见状,立刻挥剑指挥:“列剑阵!”三千剑兵结成圆阵,剑光如轮转,将伏兵的攻势挡在阵外,同时点燃了信号烟——一股青色的烟柱在阵地上空升起。
韩信在高台上看得清楚,立刻让杨天乐的弓营支援:“射断他们的退路!”杨天乐的“翎光弓”射出的箭矢带着哨音,精准地落在伏兵后方的山道上,箭头插入岩石,竟连成一道箭网,将冉闵的人马困在原地。“彭泽的刀营要动了。”范蠡突然指着关墙,只见吊桥后方的城门缓缓打开,彭泽提着刀冲了出来,身后跟着五千步兵,显然是想趁机冲散填壕沟的刀盾手。
“莫穹顶!”韩信扬声道。莫穹顶的“天渊”宝马立刻人立而起,他握紧“天雄乱渊戟”,迎着彭泽冲去:“你的对手是我!”两马相交的刹那,戟与刀碰撞出火星,彭泽的刀被震得脱手,莫穹顶的戟顺势横扫,逼得他连连后退。“好力气!”彭泽刚要后退,却被莫穹顶的戟尖抵住咽喉——原来“天雄乱渊戟”的戟杆可伸缩,刚才那一扫竟是虚招。
城头上的卫青见状,立刻让伽刚特尔出战。伽刚特尔提着“玄铁龙皇棍”冲下城楼,棍身扫过地面,竟将石板砸出裂痕。林仁亨的八棱锤迎了上去,两柄重兵器相撞,震得周围的士兵耳膜发疼。“你的锤太轻了!”伽刚特尔怒吼着挥棍再砸,林仁亨却不硬接,借着马势侧身避开,锤尖在他腿上划开一道口子,血立刻渗了出来。
关外的厮杀正烈时,韩信突然注意到关墙内侧的粮草营——那里的炊烟比往日少了一半。“范蠡,你看粮草营的位置。”韩信指着城楼右侧的矮墙,“上回攻打的时候,他们的粮草车都是从东门运入,今日却换成了西门,定是怕咱们又用火攻。”纪昀立刻点头:“可让贾淳用‘紫辰玄龙弓’射火箭,试试他们的反应。”
贾淳领命,搭上火箭拉满弓弦。箭矢划过一道弧线,朝着粮草营飞去,却在中途被一支冷箭射落——是箭隐的“天极弓”!他站在城楼的箭楼上,四象箭搭在弦上,目光死死盯着贾淳:“再射一箭,这箭就射穿你的咽喉。”贾淳刚要再射,却见箭隐的第二支箭已离弦,擦着他的耳畔飞过,钉在身后的旗杆上,箭尾还在震颤。
午时的太阳晒得地面发烫,韩信的大军已填好了两道壕沟,却在第三道壕沟前被拦住——这道壕沟里没有铁蒺藜,而是灌满了热油,城头上的守军正举着火把,显然随时准备点燃。“撤下来。”韩信突然下令,“让士兵休整,下午再攻。”耶律阮仲不解:“咱们离关墙只剩五十步了,此时撤退岂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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