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大帐内,韩信正与诸将清点战利品,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魏延掀帘而入,手中提着个血污的布包:“启禀元帅,乐山郡派人送来了这个。”布包解开,里面竟是三枚将印——分别刻着“霍”“邓”“水寨都尉”的字样。
“司马懿倒会做买卖。”王诩捻须冷笑,“用三枚将印换两个人,还想试探我们的底线。”
李存孝猛地拍案:“霍去病是我擒的,凭什么放?”他双刃矛往地上一顿,帐内立柱竟震落几片木屑。
莫穹顶按住腰间的天雄乱渊戟:“邓麟不过是阶下囚,但若不放,恐落人口实,说我军不恤降将。”
韩信看向帐外的落日,沉吟道:“刘彻势大,需示以宽仁,让其麾下将领知晓,降者有生路。”他提笔写了封书信,“以邓麟换回霍去病,再附加条件——让卫青交出黑风谷西侧的三座望楼,否则免谈。”
使者带回消息时,卫青正在营中擦拭长枪。听闻条件,他眉头紧锁,”冉闵亦道:“杨滔军刚胜,气焰正盛,不如暂退一步,待我军休整完毕,再图反击。”卫青终是点头:“备好马车,明日午时在两阵之间交接。”
次日午时,黑风谷外的空地上,双方各列五百刀斧手。杨滔军这边,李存孝押着霍去病,燕归月牵着邓麟,两人皆卸了甲胄,只束着单衣。刘彻军那边,卫青亲自带人押送三座望楼的布防图,马超、张任分立两侧,枪尖斜指地面,眼神警惕。
“验人。”韩信的声音透过阵列传来。卫青挥手,一名亲兵捧着望楼布防图上前,李存孝则推了霍去病一把,两人在阵前擦肩而过时,霍去病突然停步,对李存孝道:“三日之后,我必在战场上讨回今日之辱。”李存孝冷笑:“随时奉陪。”
交接刚毕,邓麟突然挣脱燕归月的手,朝着刘彻军的阵列狂奔,却被杨天乐一箭射穿发髻。“回去告诉你家主公,”杨天乐的翎光弓仍搭着箭,“下次再敢偷袭,射的就不是头发了。”邓麟吓得面无人色,连滚带爬地躲到卫青身后。
霍去病回到营中,第一件事便是披甲提枪:“请元帅给我五千骑兵,今夜去劫杨滔军的粮道!”卫青按住他的枪杆:“韩信用兵如神,粮道必有埋伏。你刚归营,先养精蓄锐。”
而杨滔军的中军大帐内,韩信已铺开新的地图。王诩指着乐山郡的城墙:“司马懿定会加固城防,可派贾淳将军以紫辰玄龙弓射书入城,告知被擒士兵的家眷,我军愿护送他们回乡——此举可乱其军心。”
莫穹顶突然起身:“末将愿带天渊宝马去城下挑战,若能引出城内大将,便可趁机夺门。”他座下的天渊宝马似懂人言,在帐外发出一声长嘶。
韩信点头:“明日兵分三路——莫将军挑战,贾将军射书,魏延将军带工兵营在城外接壤处挖掘地道,三管齐下,不愁乐山郡不破。”
夜色渐深,杨滔军的营寨里,士兵们正打磨兵器,甲胄碰撞声此起彼伏。李存孝的双刃矛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望着乐山郡的方向,低声道:“霍去病,可别让我等太久。”远处的城墙上火光点点,司马懿正站在城头,望着黑风谷的方向,手中的狼毫笔在布防图上重重圈了个圈——那里正是魏延正在挖掘的地道入口。
乐山郡城头,司马懿望着城外连绵的营帐,眉头紧锁。昨夜收到刘壁密信,言阆中粮道被杨滔军偏师截断,城中守兵已不足八万,若再困守孤城,恐遭覆灭。“必须突围。”他将布防图在城楼上铺开,“西门外的落霞坡地势平缓,可容大军通行,但杨滔军必在此设伏。”
刘壁握着腰间的佩剑,指节泛白:“末将愿率五千精兵为先锋,杀出一条血路。”身旁的孟天照挺矛上前:“元帅坐镇中军,末将愿为先锋!”他身后的黄浩然、刘麟等将纷纷请战,城楼上的士兵虽面带疲惫,却皆握紧了兵器。
司马懿摇头:“杨滔军的韩信最善伏击,先锋需有死战之心。孟将军的矛阵刚猛,可破骑兵;黄将军的枪术灵动,能断后;刘将军的刀队可护两翼。”他指着地图,“三更时分,以火箭为号,西门突围,直奔阆中,沿途若遇埋伏,只需往前冲——韩信要的是乐山郡,不会死追。”
此时的杨滔军大营,韩信正与王诩对弈。“司马懿必选今夜突围。”韩信落下一子,“落霞坡的伏兵已备好?”王诩捻须笑道:“莫穹顶的天雄乱渊戟守左路,李存孝的双刃矛断右路,贾淳的紫辰玄龙弓在坡顶设箭阵,只等他们自投罗网。”
三更刚过,乐山郡西门突然火光冲天,孟天照的矛阵如一道锐锋,率先冲出城门。落霞坡上,贾淳的弓弦突然嗡鸣,数百支火箭划破夜空,将坡下的路径照得如同白昼。“放箭!”贾淳的紫辰玄龙弓连珠射出,箭尖穿透甲胄的闷响此起彼伏,孟天照的亲兵纷纷中箭倒地。
“冲过去!”孟天照怒吼着挺矛向前,矛尖挑飞三支火箭,硬生生在箭雨中撕开一道口子。他身后的士兵踩着同伴的尸体冲锋,矛阵如同一柄不断推进的巨钻,逼得坡上的弓箭手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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