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率残部退至庸城时,三十五万大军已折损近半,沿途不断有溃散的士兵收拢归队,却仍难掩败绩。庸城守将早已闻风而动,紧闭城门,城头布满弓弩手,见是自家旗号,才缓缓放下吊桥。卫青策马入城,望着街道上惶恐的百姓,眉头紧锁——此城虽不及房陵坚固,却是西川东北部最后一道屏障,若再失守,汉中便无险可依。
中军大帐内,灯火彻夜未熄。卫青将沾满血污的铠甲卸在案边,田单正用布巾擦拭着染血的佩剑,帐外传来伤兵的呻吟,更添几分凝重。“元帅,”田单沉声道,“韩信用兵如神,此番丢了房陵,我军士气大挫,当务之急是稳住阵脚。”
法正展开庸城舆图,指尖划过几条要道:“庸城三面环山,唯有南门一处开阔地,易守难攻。但城北有条暗河,直通城外峡谷,恐被敌军利用。”司马懿接口道:“韩信善用奇兵,定会派人探查此河。某以为,当遣精锐守住暗河入口,再于峡谷两侧设伏。”
崔浩补充:“我军新败,需避其锋芒。可令士兵加固城墙,挖掘壕沟,多备滚石擂木,拖延敌军进攻时日。待其粮草不济,再寻机反击。”李义山则指向西南方向:“成都援军最快需十日才能抵达,这十日,必须守住庸城。”
卫青颔首,目光扫过帐内众将:“霍去病!”
“末将在!”霍去病虽左臂中箭,仍挺直脊梁,银枪斜倚在肩。
“你率三万轻骑,沿庸城以西二十里布防,多设烽燧,一旦发现敌军动向,即刻回报。”卫青语气凝重,“切记,不可擅自出战。”
霍去病虽有不甘,仍抱拳应道:“得令!”
“冉闵、马超!”
“在!”二将齐声应道,冉闵的双刃矛上还沾着干涸的血渍。
“你二人各领五万步骑,分别驻守东、西城墙,冉闵多备长刀手,马超率枪兵守垛口,务必寸土不让。”
“遵令!”
“高宠、张任!”
“末将在!”高宠的枪尖在灯火下泛着冷光。
“你二人带两万精锐,死守暗河入口,用铁网封住河道,再于两侧山腰布置弓箭手,若有敌军潜入,格杀勿论。”
“得令!”
卫青又看向蚩尤与赛迦:“你二人率五千刀斧手,镇守南门瓮城,敌军若攻门,便用滚石砸退他们。”蚩尤咧嘴一笑,魔刀在掌中转动:“放心,来一个砍一个!”赛迦则微微颔首,斩刃轻鸣。
“月如婵、箭隐!”
“在!”月如婵的紫金御龙枪斜靠帐柱,箭隐的天极弓则挂在背后。
“你二人率八千弓箭手,分守四城,月如婵守南门,箭隐守北门,务必压制敌军攻城部队。”
“遵令!”
田单见分派已定,起身道:“某愿领一万民夫,连夜挖掘三道壕沟,沟内布满尖刺,再于城外埋设绊马索。”卫青点头:“有劳副帅。”
部署刚毕,帐外传来急报:“元帅!韩信大军已抵庸城五十里外,正在安营扎寨!”
卫青瞳孔一缩,没想到敌军来得如此之快。司马懿冷笑一声:“韩信急于求成,正好中我缓兵之计。”
次日清晨,庸城南门外,四十万大军已列阵完毕。韩信立马阵前,望着城头飘扬的西川军旗,对耶律阮仲道:“卫青果然在庸城布防了。”王诩指着城墙:“城头守军井然有序,壕沟已挖至三丈宽,看来是做了死守的准备。”
范蠡摇头:“我军粮草只够支撑半月,拖延不得。今日当试探攻城,看看敌军虚实。”
韩信颔首,令旗挥动:“莫穹顶!”
“末将在!”莫穹顶的天渊马不安地刨着蹄子,天雄乱渊戟直指城头。
“你率五千骑至南门挑战,吸引敌军注意力。”
“得令!”
莫穹顶率军至城下,天雄乱渊戟猛地砸向地面,尘土飞扬:“卫青匹夫!有种出城一战!”城头上,冉闵探身怒喝:“贼将休狂!待某下去取你狗命!”正欲提矛下楼,却被田单按住肩膀:“将军稍安,此乃诱敌之计。”
城头顿时箭如雨下,莫穹顶挥戟格挡,箭矢纷纷落地。他麾下骑兵齐声呐喊,声音震得城头瓦片簌簌作响,却始终不见敌军出城。韩信见状,对贾淳道:“用弓箭压制城头!”
贾淳的紫金宣化棍一挥,五千弓箭手齐列阵前,箭矢如飞蝗般射向城头。西川军早有准备,盾牌手齐齐举盾,“叮叮当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月如婵的千羽弓突然射出一箭,正中一名弓箭手的咽喉,那士兵闷哼一声倒地。杨天乐见状,弯弓搭箭,回射一箭,月如婵侧身躲过,箭矢擦着发髻飞过。
“攻城!”韩信令旗再挥,林仁亨率五千步兵推着云梯车冲向城墙。士兵们扛着盾牌,踏着壕沟上的木板,嘶吼着向前推进。城头的冉闵怒吼一声,令旗挥动,滚石擂木如暴雨般砸下,不少士兵被砸得脑浆迸裂,云梯车也被撞得粉碎。
“放箭!”马超的枪兵同时放箭,城下顿时惨叫连连。一名长安军小队长刚爬上云梯,便被马超一枪刺穿胸膛,尸体顺着云梯滚落,砸倒了下面数名同伴。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