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雪未消的长安街头,百姓们捧着温热的粥碗站在施粥棚前。宫墙内,杨滔手持竹简,目光扫过新颁的《劝农令》,朱笔重重落下:免关中三年赋税,开垦荒地者永为己业。他身后,太子杨承嗣正指挥宫人将写满政令的黄绸悬挂在朱雀大街,墨香混着腊梅气息在寒风中飘散。
户部衙门内,王安石将算盘拨得噼啪作响,望着堆积如山的账本苦笑:陛下,减免赋税虽能收揽民心,但国库...话音未落,杨滔抬手打断:朕已命工部在终南山开矿,商贾可参股分利。管仲丞相,你即刻组建漕运司,将巴蜀的盐铁经汉水运往襄阳。
春寒料峭的校场上,王守仁手持令旗来回踱步,三万新兵正演练鸳鸯阵。盖聂带领的暗影卫穿梭其间,传授近身搏杀之术。高渐离抚着改造后的铜筑,弦音中暗藏破阵之法,荆轲则在一旁默默打磨淬毒箭矢。鲁班的工坊内,改良后的投石车正在试射,巨大的石弹将百步外的土墙轰出丈许缺口。
惊蛰那日,江陵传来密报:朱元璋为筹备春耕,将半数精锐调往后方。杨滔展开舆图,指尖划过汉水弯道:命李牧趁夜焚毁敌军粮草,盖聂率死士截断其粮道。传朕旨意,三日后祭天誓师!太极殿外,新铸的龙纹战鼓轰然作响,惊起宫檐下蛰伏的寒鸦。
当第一缕春风吹绿灞柳时,长安城门缓缓洞开。杨滔身披玄铁战甲,望着旌旗蔽日的大军,腰间玉带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这一次,他要让徐达知道,困兽犹斗,
贞观三年冬,太极殿内兽首铜炉腾起袅袅龙脑香,鎏金龙椅上的李世民轻叩青玉镇纸,冕旒下目光如炬。阶下文武蟒袍玉带交相辉映,檐角铜铃在朔风中叮咚作响,将殿内气氛衬得愈发凝重。
报——八百里加急军报拍在丹陛之上,驿卒膝盖重重磕在青砖,倭国遣僧团入唐,暗携甲胄图纸,于登州港被守军查获!殿内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魏征雪白的胡须微微颤动,李靖腰间佩剑随着呼吸轻晃。
李世民猛地起身,龙袍扫过案上《贞观政要》:朱瞻基小儿,竟敢阳奉阴违!朕赐其冕服、典籍,他却觊觎我大唐军械!他目光扫过堂下,朕欲倾八十万大军跨海伐倭,一劳永逸解决这心腹大患,众卿有何良策?
丞相魏征整肃朝服出列,象牙笏板映着宫灯:陛下,汉武帝耗尽民力致国本动摇。今虽国富兵强,但跨海作战需建造千艘战船,征调民夫、筹备粮草恐生变故。臣以为当先断其商贸,封锁沿海,待倭国自乱再图之。
魏公此言差矣!徐茂公抚着山羊胡踏出班列,羽扇轻摇,倭国孤悬海外,商贸断绝可倚海岛之利自给。臣观倭地山川图,其都城平安京位于近畿平原,若以水师直捣黄龙,旬月之内便可兵临城下。
造船之事,臣可担之。墨翟踏前半步,粗布短衣与周遭锦袍格格不入,布满老茧的手握着新制的船模,墨家改良楼船,加装可旋转投石机,船舷覆生牛皮抵御火攻。只需三月,便能造出三百艘艨艟巨舰。
李靖上前一步,玄甲军制式披风扫过青砖:跨海作战,水师需有陆地据点。臣建议先取百济为跳板,百济王与倭国素有仇怨,可许以重利结盟。待战船齐备,水陆并进,倭军必首尾难顾。
情报至关重要。雨化田阴阳头下凤眼微眯,绣春刀鞘泛着冷光,不良人已在倭国布下暗桩,其沿海防御虚实、粮道分布皆在掌握。不过...他顿了顿,倭人善筑山城,若据险死守,恐成持久战。
长孙无忌翻动手中竹简,神色凝重:陛下,八十万大军跨海,每日粮草消耗惊人。臣估算需征调江南漕粮三百万石,沿途设转运仓二十座。但如此大规模调动,恐引起高句丽、新罗异动。
无妨。李世民冷笑,朕已命李绩屯兵辽东,若有不臣,先取高句丽立威!他目光转向李德裕,你即刻拟旨,凡造船工匠、通晓海事者,皆许以爵位;商贾出资助战,战后可获倭国通商特权。
殿外忽然传来闷雷般的战鼓声,傅友德大步跨进殿门,铁甲上犹带雪花:陛下!臣新练三万水师,已在莱州港演练操舟之术。倭人惯用小船,我军楼船如巨山压卵,定能一战功成!
李世民抚掌大笑,龙袍上的金线盘龙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好!即日起,太极殿改为军机堂!魏征、长孙无忌总领粮草;李靖、徐茂公筹备军务;墨翟督造战船;雨化田刺探敌情。他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寒光映得满堂文武屏息,待春暖花开,朕要让那朱瞻基,亲捧降表跪于长安街头!
散朝时,雪粒敲打着琉璃瓦沙沙作响。袁袭拉住任国明低声道:听说倭人善使武士刀,近身搏杀极为悍勇...话音未落,敬翔嗤笑:不过是跳梁小丑,我大唐陌刀营列阵,管叫他们有来无回!
太极殿的铜门缓缓闭合,李世民凝视着墙上的《十道图》,指尖重重按在东瀛列岛:朱瞻基,这一战,非打不可。烛火摇曳间,他仿佛看见楼船蔽海,战旗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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