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夜色如墨。郭子仪率领三万骑兵衔枚疾行,马蹄裹着棉帛,在山道间蜿蜒穿梭。队伍行至夷陵地界,探马来报:“前方五里发现李牧军粮队,约莫两千人马护送!”郭子仪抬手示意全军隐蔽,月光下,他望着粮队蜿蜒如长蛇的火把,冷笑一声:“来得正好!”
与此同时,江陵城内,虞允文与姚广孝精心炮制的流言开始发酵。茶楼酒肆间,突然传出“李牧克扣军饷”“水师都督郑和通敌”的消息,起初百姓只是窃窃私语,可随着越来越多“知情者”绘声绘色描述,谣言如瘟疫般蔓延。更有甚者,在城门口张贴匿名告示,直指李牧中饱私囊,将士们浴血奋战却食不果腹。
谢安站在城头,望着城中隐隐浮动的不安,眉头紧锁。他唤来于谦、杜预商议,于谦沉吟道:“此必是敌军离间之计,当务之急是稳定军心。”杜预点头,提议立刻开仓放粮,当众清点军饷,以证清白。
而在蕲州江边,郦食其与鲁肃督造的重甲战船已初具规模。新船以三层厚木板加固船身,船头加装铁制撞角,两侧密布强弩。鲁肃抚摸着弩机,对郦食其道:“待战船完工,我军便可沿江而上,以强弩压制郑和的‘品’字阵!”
却说郭子仪这边,待李牧粮队进入峡谷,一声令下,万箭齐发。护送粮草的将领还未反应过来,四周已杀声震天。骑兵如猛虎下山,弯刀挥舞间,鲜血飞溅。两千护送兵虽奋力抵抗,但在训练有素的骑兵冲击下,很快溃不成军。郭子仪一枪挑翻粮队主将,望着熊熊燃烧的粮车,大笑道:“李牧,看你还能撑多久!”
消息传回江陵,城内人心惶惶。李牧召集众将,面色凝重:“粮草被劫,谣言四起,此乃敌军攻心之计。但我军不可自乱阵脚!”他当即命薛刚、宇文成都各率一万人马,沿襄阳至江陵要道巡查,务必确保后续粮草安全;又令应龙、管毅整顿城内驻军,严密监视可疑人员。
十日后,朱元璋大军卷土重来。韩世忠率领改造后的重甲战船,列阵江面。强弩齐射,箭矢如蝗,江陵水师的“品”字阵顿时陷入被动。陆地上,徐达亲自率领大军,以“锥形阵”为先锋,直冲李牧防线。朱八戒挥舞九齿钉耙,开路破阵;雷震子双锤翻飞,所到之处血肉横飞。
李牧登上城楼,望着来势汹汹的敌军,沉声道:“传令下去,弓箭手上阵,拒马、滚木准备!”城头上,箭矢、石块如雨点般落下,却难以阻挡朱元璋军的攻势。
就在此时,江陵城内突然火光冲天——混入城中的细作趁乱纵火,谣言引发的骚乱也愈演愈烈。李牧面色骤变,他深知,
浓烟裹挟着焦糊味直冲云霄,江陵城的街巷瞬间化作修罗场。手持火把的细作混在骚乱人群中,见粮仓就泼桐油,遇营房便点火,此起彼伏的爆炸声里,惊恐的百姓与维持秩序的士兵撞作一团。盘千月率领的巡查队刚扑灭西街火势,东街的军械库又腾起黑烟,火舌贪婪地舔舐着堆积如山的箭矢,“噼里啪啦”的爆裂声中,燃烧的箭杆如流星般射向夜空。
“副帅,城西防线有异动!”传令兵浑身浴血,跌撞着扑到谢安面前。只见朱亮祖挥舞长枪,正率领敢死队借着浓烟掩护,用云梯攀爬城墙。谢安猛地扯开披风,露出内衬的锁子甲:“应龙、管毅!各带五千人支援东西两门,务必守住瓮城!”话音未落,城头忽然传来凄厉惨叫——朱惊魂的双枪如毒蛇吐信,竟顺着云梯杀了上来。
江面之上,郑和的旗舰被三支强弩贯穿船帆。韩世忠站在百米外的战船甲板,冷笑一声:“放!”随着令旗挥动,数十艘重甲战船两侧的强弩再度齐鸣,铁箭如暴雨般钉入江陵水师战船。李舜臣的座船被两箭射中船舷,江水汹涌灌入,他挥剑砍断缆绳,嘶吼着下令:“凿沉伤船,改用火船冲撞!”燃烧着的战船如赤色巨蟒,朝着韩世忠舰队破浪而去,却在接近时被对方灵活转向避开,反而将己方阵型冲得七零八落。
陆地上,徐达的锥形阵已撕开城北防线。宇文成都怒目圆睁,凤翅鎏金镗舞出重重金光,硬生生逼退朱八戒与余光伏的夹击。可当他转身欲支援城头时,薛刚却被安魔天与雷震子缠住,两人的重锤配合得天衣无缝,每一击都震得薛刚虎口渗血。“给我破!”薛刚暴喝一声,双锤相撞迸发火星,借着这股反震之力腾空跃起,一锤砸向雷震子面门。
李牧握紧腰间佩剑,看着城下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突然转头对身后的周辉、于谦道:“取虎符来!”待将领呈上青铜虎符,他毫不犹豫掷向文鸯:“速带保镖营,将藏在南湖水寨的五百艘蒙冲战船开出来!告诉郑和,不惜一切代价夺回江面控制权!”
此刻的江陵城,城墙在喊杀声中震颤,火焰在夜空中狂舞。当文鸯率领的蒙冲战船如离弦之箭冲破烟雾时,郑和望着船头那面重新扬起的“李”字大旗,抹了把脸上的血污,嘶哑着下令:“撞角放平,随我死战!”江水翻涌,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