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话音刚落,孙膑已展开新绘制的水文图,指尖点在汉水与褒水交汇处:攻打汉中需强渡汉水,但对岸必有守军。李存孝、贾复二位将军善使马槊长戟,可率三千死士趁夜搭建浮桥,主力待拂晓时分突袭。他突然将竹简翻至背面,露出密密麻麻的斥候密报,据报刘彻在汉中囤积粮草,若能焚毁其辎重,城池不攻自破。
袁方折扇倏然展开,扇面绘着的墨龙似要破纸而出:孙膑先生此计虽妙,却不可忽视卫青的反应。他目光扫过戚继光,救援陈仓的部队必须在三日内抵达,否则韦孝宽一旦城破,卫青定会分兵回援汉中。说着从袖中取出半卷残破舆图,祁山道虽隐蔽,但有三处隘口易守难攻,需防刘彻设伏。
戚继光将长枪往地上重重一杵,震得青砖缝隙的尘土簌簌落下:我愿亲率前锋探路!若遇伏兵,便以车阵结营,等待主力支援。姜维却按住他的肩膀:戚将军不可轻动。他指向舆图上的沓中谷地,此处地势开阔,正是骑兵奔袭的绝佳地带。可令孙悟空将军率筋斗马队先行,若有异动,以狼烟示警。
牛魔王突然发出震天狂笑,手中混铁棍重重砸在殿柱上,木屑纷飞:攻打汉中交给俺老牛!定把那城池搅个天翻地覆!他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神变得阴鸷,不过那马超号称西凉锦马超,若他回援......话音未落,张靖飞已策马而入,闪电白龙驹的嘶鸣响彻大殿:末将愿领八百轻骑,专斩马超麾下探马,让他成睁眼瞎!
白起凝视着舆图上汉中城的标记,突然抓起案头令箭:袁方军师即刻拟写密信,派人混入汉中散布西凉军已绕道子午谷的谣言,诱使守军分兵。他又转向严轩、赵镇,你二人各率五千弓弩手,埋伏在散关两侧山梁。若汉军回援,便以强弩封锁山道。
殿外传来兵器碰撞的铿锵声——李存孝正在校场演练禹王槊,火红的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白起望向堂下众将,声音如淬火的钢铁:救援陈仓的部队,需携带三日干粮轻装疾行;攻打汉中的铁骑,每队配十架云梯、五辆冲车。他突然抽出佩剑,在舆图上划出一道血色弧线,无论哪路得手,都要让刘彻首尾难顾!
孙膑将一卷帛书呈上前:这是汉中城防图,标注了护城河的薄弱处与粮仓方位。袁方则展开一封密函:已买通刘彻军中的粮秣官,若战事胶着,可断其粮草。白起接过文书,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传令下去,凡破城者,掳掠三日;斩杀敌将者,官升三级!
更漏声中,敦煌城的灯火渐次熄灭。十万大军的营帐里,士兵们正在打磨兵器、喂饱战马。月光洒在戚继光的长枪上,泛着森冷的光;刑天斧刃上残留的血迹在夜色中凝成暗紫,
深秋的渭水裹挟着碎冰奔涌而下,卫青伫立在中军望楼顶端,二十万大军的营帐如黑色鳞甲覆盖陈仓城外的原野。他的玄铁战甲在晨雾中凝着白霜,目光扫过城头新筑起的三丈木楼——郝昭竟将拆毁的民居梁柱熔铸成拒敌箭塔,每座塔楼上都架着可连发十矢的巨弩。
元帅,西凉援军动向已查明。崔浩展开密报,字迹被雪水晕染得模糊,戚继光率五万骑兵正沿祁山道急行,三日内必至。司马懿抚须冷笑:可惜他们来迟了。今夜子时,便是陈仓城破之时。
夜色如墨,霍去病的三万骑兵率先发难。马蹄裹着软布踏过结冰的护城河,枪尖挑开城壕上伪装的茅草,却惊起一片刺耳的铜铃。不好!有埋伏!话音未落,城头金汁如赤色瀑布倾泻而下,前排士卒连人带马化作焦黑。城垛间床弩齐鸣,粗如儿臂的箭矢穿透三层牛皮盾,将骑兵钉死在泥泞之中。
东门方向,王彦章的五万步卒扛着云梯蚁附而上。城上郝昭亲自擂鼓,蒺藜混着石灰包暴雨般砸落。林仁亨挥舞长刀,将攀至城头的士兵剁成肉泥,鲜血顺着城墙砖缝蜿蜒成河。随着韦孝宽一声令下,预先埋在城墙根下的火油罐轰然炸裂,火舌瞬间吞噬整片攻城区域。
南门的战况更为惨烈。秦天的鬼王嗜血刀劈开敌军盾牌阵,却见沙图斑舞动双锤跃下城头。两柄重兵器相撞,迸发出的火星照亮半面城墙。彭泽挥刀救援,刀刃却被夏育碧的长枪缠住,蒋雄叶趁机掷出长矛,擦着彭泽耳畔钉入地面。
中军帐内,法正望着沙盘上不断后撤的红色标记,面色凝重:郝昭早有准备,护城河下暗桩密布,云梯根本无法靠近。李义山铺开新截获的情报:西凉援军前锋已过散关,若不速战速决......话未说完,帐外突然传来震天动地的喊杀声——王龁的十八万援军从侧翼杀出,魏延的大刀队如黑色浪潮席卷而来。
卫青猛地扯下面罩,脸上旧伤在火光中狰狞可怖:传令马超、伽刚特尔,率铁骑迎击王龁!霍去病、冉闵回援中军!他抄起铁胎弓,连珠箭射落城头指挥的敌军旗手。然而郝昭早有防备,备用军旗立刻竖起,城防依旧井然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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