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党城外旌旗蔽日。刘备军二十万将士列阵,五万魏武卒铁甲如墨,在吴起的玄色帅旗下肃立。通天教主轻抚诛仙剑鞘,王阳的雁翎刀泛着冷光,张飞将丈八蛇矛重重杵在地上,震得地面簌簌落土。
传令进军!吴起挥动令旗,大军如汹涌的黑色浪潮,直扑并州新兴郡。寒风卷起尘土,隐约可见远处新兴郡城头飘扬的字大旗。
新兴郡内,岳飞身披银白铠甲,望着城外压境的敌军,神色冷峻。孟珙,命各军严守城门,不得轻动。他转头对身后众将道:刘备军此番来势汹汹,我们且先以守为攻。
岳云紧握擂鼓瓮金锤,朗声道:父亲,待敌军攻城,孩儿愿为先锋!杨再兴抚着手中长枪,目光如炬:末将愿与之一战!
刘备军抵达城下,吴起命人叫阵。通天教主越众而出,诛仙剑寒光凛冽:岳飞,可敢出城一战?城楼上,岳飞微微皱眉,转头对杨再兴道:杨将军,劳你走一遭。
杨再兴拍马出城,长枪如银龙出海,直刺通天教主咽喉。通天教主拔剑格挡,剑枪相撞,火星四溅。两人你来我往,激战数十回合不分胜负。通天教主剑法奇诡,剑剑直取要害;杨再兴枪法精妙,枪影重重如幕。
此时,岳云按捺不住,挥锤冲出城门:杨将军且退,让我会会他!擂鼓瓮金锤带着千钧之力砸下,通天教主横剑硬接,虎口震裂,连连后退。张飞见状,怒吼一声:燕人张翼德在此!丈八蛇矛如毒蛇出洞,直取岳云面门。
岳云回锤格挡,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手臂发麻。张飞力大无穷,矛法刚猛,每一击都似要将人砸入地底。岳云以巧破力,金锤灵活变幻,与张飞战得难解难分。
另一边,关树铭骑着闪电追风马,青龙啸月刀寒光闪烁:杨滔军谁来受死!张辽拍马挺刀而出:我乃雁门张文远!两马相交,刀光如练,刀锋相撞声震四野。关树铭刀法雄浑,张辽刀势沉稳,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战场中央,王阳与王辽的刀光交织成网。王阳的雁翎刀刁钻狠辣,王辽的朴刀大开大合。两人刀来刀往,溅起的火星在暮色中如流星坠落。
禺狨王挥舞金箍棒,直取惧留孙。棍棒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禺狨王力大无穷,棍法刚猛;惧留孙身法灵活,棒影飘忽。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周围士兵纷纷避让。
张苞与张宪的矛枪之战同样激烈。张苞的丈八点钢矛虎虎生风,张宪的透甲枪刁钻古怪。两人皆是少年英雄,枪矛相交,气势如虹。
吴起在阵中观察战局,见武将单挑陷入僵局,下令:魏武卒听令,攻城!五万魏武卒如黑色洪流,推着冲车、云梯冲向城墙。城上,岳飞沉着指挥:放箭!滚木礌石伺候!
箭如雨下,魏武卒的盾牌阵发出密集的撞击声。冲车撞击城门,咚咚作响。城墙上,孟珙亲自指挥床弩,粗大的弩箭穿透冲车,将魏武卒钉在木头上。
张飞与岳云的激战进入白热化。张飞越战越勇,丈八蛇矛舞得密不透风;岳云则以守为攻,等待破绽。突然,张飞大喝一声,矛尖直取岳云心脏。岳云侧身避开,金锤横扫,重重砸在张飞肩甲上。张飞闷哼一声,踉跄后退。
关树铭与张辽的刀战也到了关键时刻。关树铭一刀劈下,张辽举刀格挡,刀锋崩裂。张辽趁势反击,一刀砍向关树铭脖颈。关树铭侧身躲过,青龙啸月刀反手一挥,砍中张辽坐骑。战马悲鸣倒地,张辽滚落马下。
此时,吴起见攻城受阻,鸣金收兵。战场上,双方将士各自撤回阵营,伤者的哀嚎声在暮色中回荡。
当夜,刘备军大帐内烛火摇曳。李秘摊开羊皮地图,指尖划过新兴郡城墙标记,眉头拧成死结:岳家军凭借床弩与城防工事,我军五万魏武卒折损近千,此消彼长下攻城愈发艰难。张良轻叩案几,将几颗碎石摆在地图要害处,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
吴起元帅虽勇,但强攻非良策。张良拾起一颗黑石压在西门位置,新兴郡四门皆有重兵,唯西北角城墙年久失修,砖石缝隙可容手指探入——若能趁夜遣死士攀爬,或可撕开缺口。李秘目光一亮,却又很快黯淡:岳云、杨再兴等将日夜巡防,即便登城也难守住突破口。
帐外突然传来脚步声,通天教主掀帘而入,诛仙剑鞘还沾着未干的血迹:二位军师,我愿率三百剑手,以轻功潜入西北城墙。张良抚须摇头:岳家军布有铜铃绊马索,夜间稍有异动便会示警。他突然望向案头未燃尽的艾草,眼中闪过精光:不过...若以火攻扰敌,或许能浑水摸鱼。
三人凑向地图,张良以朱砂笔圈出城外三处草甸:此处芦苇丛生,若在寅时点火,夜风自西北而来,浓烟直扑城头。届时通天教主率剑手佯攻东门,吸引岳云等人驰援,我军主力趁机强攻西北。李秘补充道:可令张苞、张显着率轻骑绕后,切断岳家军粮草通道,逼其出城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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