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的梆子声惊飞山林宿鸟,秦军战鼓如闷雷滚过平氏城墙。徐庶挥动赤色令旗,五千士卒抬着蒙着牛皮的冲车,朝着南门发起佯攻。城上滚木礌石倾泻而下,间或夹杂着装满桐油的陶罐,在秦军阵中炸开朵朵黑焰。
李云龙握紧雷火震天戟正要下令反击,忽听西北方传来急促的号角。苏天文脸色骤变:不好!北山有敌军!话音未落,蓝毒兽的长枪已挑翻城头两名哨兵,身后徐阶正指挥士卒顺着藤蔓攀爬峭壁——他们竟寻到了十年前废弃的猎户小道。
司马颖!带三千人去北山!李云龙声如洪钟,转身却见饕餮的阔背刀劈开浓烟,刀锋直取咽喉。千钧一发之际,红鳞大蟒的钢刀横架过来,两柄重兵器相撞,迸发出的火星照亮饕餮狰狞的面容。
主战场中,王翦亲率中军压上。哥斯拉舞动紫金龙骨槊,将挡路的拒马桩砸得粉碎。盘瓠挥舞开山斧迎击,斧刃与槊杆相撞,震得他虎口渗血。不老婆婆的银枪突然刺向哥斯拉肋下,却被袁达一枪挑开,两人枪来枪往,瞬间交锋十余回合。
西城门方向,伊弑与嘲风的长枪绞作一团。嘲风故技重施,枪头倒刺弹出,却被伊弑侧身避开。伊弑枪杆横扫,趁对方闪避时突然变招,枪尖直取面门。嘲风后仰倒地,顺势抽出暗藏的软剑,剑光如练直刺伊弑小腹。
混战中,白米饭的霸天战王剑与司马北捷的双锤相撞。锤影如山压下,白米饭旋身避开,剑锋削向对方手腕。司马北捷弃锤抓住剑身,拳头上青筋暴起:看你还能...话未说完,上官飞凤的佛母紫金枪已刺穿他后心。
北山防线告急的消息传来时,李云龙的雷火震天戟正与王翦的长剑相抗。两人皆是当世名将,剑戟相交间,方圆十丈内无人敢近。王翦突然变招,剑走偏锋刺向李云龙肋下,却见对方弃戟,徒手抓住剑刃,鲜血顺着剑锋滴落:老匹夫,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千钧一发之际,苏天文的呼喊穿透硝烟:将军!宛城援军到了!李云龙转头望去,只见东方尘烟大起,飘扬的战旗上绣着醒目的字。王翦瞳孔骤缩,立即挥剑逼退李云龙,高声下令:鸣金收兵!
暮色笼罩平氏时,战场终于沉寂下来。李云龙望着满地尸骸,将染血的雷火震天戟插在城头:苏先生,这次算王翦运气好。
苏天文望着秦军撤退的方向,手中竹简被鲜血浸透:此役虽胜,但秦军根基未损。他展开新送来的密报,眉头紧锁,王翦已向咸阳求援,下一次,恐怕就是真正的生死之战了。
夜风掠过城墙,吹得旌旗猎猎作响。远处,秦军大营的灯火在夜色中明明灭灭,宛如未熄的战火。李云龙握紧腰间酒葫芦,仰头饮尽最后一口烈酒——
西川成都的暮春裹着湿润的雨气,刘彻指尖叩击着鎏金螭纹案几,青铜烛台上跳跃的火苗将他的身影投在雕龙屏风上,忽明忽暗。堂下十二员谋臣武将按序肃立,铠甲与革履踏在青砖上的回响,混着檐角雨珠坠落的滴答声,凝成令人窒息的凝重。
冀州刘备两路出兵,吴起二十万叩并州,叶白夔十五万犯豫州;兖州曹操以乐毅、庞涓为双帅攻盘古;嬴政令王翦取南阳;朱元璋水陆并进压荆州;刘裕西进袭西凉。刘彻将竹简重重掷于案上,诸君,我西川若坐视不理,只怕他日四面楚歌!
霍去病按捺不住,玄铁甲胄随着动作发出轻响:陛下!末将愿领五万铁骑出汉中,直捣长安!杨滔主力尽出,关中必虚,此举可收围魏救赵之效!他腰间的错金环首刀微微晃动,似已感知到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不可!法正袍袖翻飞,疾步出列,苍鹰般的目光扫过众人,汉中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若我军贸然东进,吴起与叶白夔或弃并州、豫州,转而截断我粮道。届时我军进退维谷,反成众矢之的!
主父偃抚须冷笑:法孝直只知其一。刘备三路大军看似势如破竹,实则兵力分散。我军若以偏师固守汉中,主力突袭豫州,必能重创叶白夔。待击退此路,再夺并州,岂不比强攻长安稳妥?
黄权从袖中取出羊皮地图,铺展在冰凉的地砖上,指尖沿着汉水蜿蜒的脉络游走:主父大人所言虽善,但豫州毗邻兖州、淮南,曹操与嬴政随时可分兵攻打。末将以为,当联络西凉白起,许以重利拉拢,令其坚守待援。我军则屯兵葭萌关,静观局势。待各路诸侯疲惫相争,再择机而动。
司马懿始终垂眸立于阴影中,此时却轻轻转动手中玉珏:黄公衡之计,守成有余,进取不足。他抬起眼,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诸君可曾想过,江东朱元璋水陆并进,荆州危在旦夕。若我们攻打荆州,不如以刘明阳、李义山为军师,率八万精兵沿长江而下,与江东军夹击李牧。既解燃眉之急,又能在荆州立足。
霍光忽然上前,捧着一卷文书:启禀陛下,万剑一传来密报,曹操与刘备虽联手,但乐毅与吴起素来不合。若能派人离间,或许可破其联盟。话音未落,堂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情报首领万剑一浑身湿透,怀中竹筒却干燥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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