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外一百五十里的连营中,牛油火把将牛皮大帐照得透亮。皇帝杨滔捏着最新战报,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朱元璋已攻下南郡,若他北上与刘秀会师,我军将腹背受敌!”话音未落,帅案被李牧重重一拍,震得青铜酒盏中的酒水飞溅而出。
“前两次折戟,非战之罪!”李牧盯着墙上襄阳城的巨幅舆图,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汉水弯道,“刘秀凭借城高池深与水路补给死守,我们需截断其命脉!”王诩摇着竹扇上前,在图上点出三处要害:“其一,封锁汉水航道;其二,离间刘秀麾下将领;其三...”他突然压低声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夜袭敌军粮草。”
谢安抚须沉思:“汉水绵延百里,如何封锁?”范蠡冷笑一声,展开一卷泛黄的羊皮:“襄阳城东十里有处芦苇荡,可埋伏三百艘蒙冲战船。待刘秀船队经过,以铁链横江,火油焚之。”于谦补充道:“需有人引蛇出洞,末将愿率五千死士佯攻西门,吸引守军主力。”
杨滔猛地起身,龙袍扫过案几:“好!宇文成都、薛刚听令,明日午时强攻南门,务必撕开缺口!姜松、应龙率骑兵绕道城北,截断襄阳与江夏的联络!”他的目光扫过帐中众将,“攻下襄阳者,封万户侯!”
襄阳城楼上,刘秀望着对岸突然增多的敌营炊烟,眉头紧皱。孙武捧着密报疾步而来:“朱元璋已控制长江中游,江东战船随时可溯流而上。但...”他压低声音,“斥候探得李牧军似在筹备火油与铁链。”
司马懿闻言瞳孔骤缩:“不好!他们要封锁汉水!”他转身对蒯越、蒯良道:“立刻组织民夫,在江边多设暗桩,一旦发现铁链,便以钩索缠住拖入江底!”又对周不疑说:“速命魏雷霆、季汉黑率骑兵沿江巡逻,遇敌船就射!”
次日正午,烈日当空。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劈开第一波箭雨,身后五万大军如潮水般涌向城南。薛刚的八棱紫金锤每一次落下,都在地面砸出深坑,将拒马阵砸得粉碎。城头上,高宠的虎头枪化作银芒,与宇文成都的鎏金镗撞出耀眼火花;黄涛的龙虎黄金弓连珠三箭,逼得薛刚不得不挥锤格挡。
“放!”随着刘秀一声令下,滚烫的金汁从城垛倾泻而下。李牧军前排士兵惨叫着跌入护城河,烫得河水翻涌起泡。但后方的士兵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攀爬,云梯如林般搭上城墙。影歌的长枪挑飞一名敌兵,却见潘凰骑着凤凰踏雪驹凌空跃起,玄阴凤鸣斧直劈而下。
千钧一发之际,黄忠的大刀横斩而出。刀斧相撞,迸发出的火星点燃了潘凰肩头的披风。“老匹夫!”潘凰怒喝,斧刃突然翻转,划出诡异弧线。黄忠侧身避开,反手一刀削向她的坐骑。凤凰踏雪驹人立而起,前蹄擦着黄忠的头皮落下。
城北方向,姜松的八宝玲珑枪如游龙般刺穿襄阳军的斥候营。应龙长枪连挑三名守将,正要截断官道,却见一骑红马疾驰而来——是铫期!他的长枪上绑着倒刺,专锁敌人兵器。两杆长枪绞在一起,应龙猛地发力,将铫期的枪杆崩出裂纹。
“休得逞凶!”黄浩然挥舞龙虎黄金锏,胯下虎头豹纹驹如离弦之箭。锏打天灵,枪挑咽喉,三人战作一团。此时,于谦率领的五千死士已抵达西门,盾牌手组成龟甲阵,缓缓推进。城楼上,马良冷笑一声:“来得正好!”他挥动令旗,预先埋好的火药桶轰然爆炸,碎石与血肉齐飞。
与此同时,汉水之上,范蠡亲自坐镇的蒙冲战船缓缓驶出芦苇荡。铁链如巨蟒般横在江面,火油顺着竹筒浇在木板上。襄阳军的运粮船队刚转过弯道,就被这阵势惊得大乱。魏雷霆的雷霆半月刀斩断第一根铁链,却见数十艘敌船同时点火,烈焰借着风势扑来。
“后退!快后退!”季汉黑大声呼喊。但船行逆水,哪有那么容易掉头?火焰舔舐着船帆,士兵们纷纷跳入江中。就在这时,蒯越率领的快船队突然杀出,钩索缠住燃烧的敌船,硬生生将它们拖离主航道。
夜幕降临,战场陷入短暂的寂静。李牧望着手中伤亡名单,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王诩却神色自若:“元帅勿忧,真正的杀招今夜才至。”他转头对仇文、乌列尔说:“带三千死士,换上襄阳军服饰,混入江夏的运粮队伍。子时三刻,火烧其粮仓!”
襄阳城内,刘秀等人还在商议明日的防御。突然,北方天空腾起冲天火光——是江夏粮仓!司马懿脸色骤变:“不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果然,斥候紧接着来报:“南门敌军再次集结,宇文成都、薛刚正在叫阵!”
刘秀握紧剑柄,眼中闪过狠厉:“传令下去,所有将领各守岗位!襄阳城,绝不能在今夜陷落!”城外,宇文成都的鎏金镗直指城头,嘶吼声震得城墙簌簌落灰:“刘秀!出来受死!
襄阳城议事厅内,司马懿盯着跳动的烛火,枯瘦的手指在案几上划出蜿蜒痕迹。当斥候第三次来报南门告急时,他突然扯下墙上的舆图铺展在地,浑浊的瞳孔里闪过阴鸷的光:“诸位可知李牧最倚重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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