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张良猛地拉住叶白夔的缰绳,压低声音道:元帅!李世民的玄甲军与铁木真的铁骑正在整合阵型,努尔哈赤的精锐也已截断我军退路。此乃三面包夹之势,若强行突围,恐折损过半!
叶白夔凝视着远处翻涌的战旗,雨水顺着湛卢剑刃蜿蜒而下。他突然转身,青铜面具下的目光扫过浑身浴血的将士:传令下去,全军向平城内收缩!扬素将军,率五万步卒断后,务必撑住三个时辰!
末将领命!扬素身披残破的玄甲,手中陌刀还在滴着血水。他猛地将刀鞘插入泥地,嘶吼道:盾牌手在前,长枪兵结阵!今日谁退后半步,我扬素先斩了他!五万步卒如潮水般汇聚,盾牌相扣的闷响在雨幕中连成一片。
就在此时,努尔哈赤的骑兵已如黑色浪潮般压来。年羹尧一马当先,长枪直取扬素咽喉。扬素暴喝一声,陌刀横扫,却在触及枪杆的瞬间被缠住。两人较力间,多尔衮的箭雨破空而至。前排盾牌手齐声高呼,将盾牌高举过头,箭矢叮叮当当砸在铁盾上,溅起串串火星。
赵燃灯突然率三千骑兵从侧翼杀出,白鸟朝凤枪如银蛇狂舞。枪缨扫过之处,草原骑兵纷纷落马。刘炎帝紧随其后,炎帝刀劈砍之间,刀光映着血色雨幕,将追兵逼退数丈。
然而,李世民的玄甲军却如鬼魅般出现在后方。李元霸的擂鼓瓮金锤重重砸在铁盾阵上,瞬间砸出丈许深的土坑。雄志武怒吼着扑上,大刀与金锤相撞,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虎口崩裂。关键时刻,鸠摩罗骑着雪域神驹疾驰而来,雪山长矛直取李元霸面门,迫使这位猛将不得不暂避锋芒。
叶白夔站在城头,看着将士们浴血拼杀,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张良凑上前来,展开被雨水浸透的地图:元帅,只要能撤回城内,凭借城墙之利,定可拖延时日。待三方厮杀疲惫,我们再......
传令下去,打开城门!叶白夔猛地握紧长剑,但让一人一马入城!
随着号角声响起,断后的扬素军开始缓缓后撤。士兵们背靠背结成阵型,每退一步都要付出鲜血的代价。山狮驼挥舞着百斤重的铁骨朵,如凶神恶煞般撞入阵中。前排士兵的盾牌瞬间四分五裂,惨叫声混着雨声在战场上回荡。
放箭!田丰在城头挥动令旗。万弩齐发,箭雨如蝗般射向追兵。努尔哈赤的骑兵被迫放慢速度,用盾牌护住身体。趁着这个机会,扬素军终于撤回城内,沉重的城门轰然关闭。
城外,李世民、铁木真、努尔哈赤的大军已经对峙起来。王保保的铁骑与秦叔宝的玄甲军隔着护城河相望,哲别的鸣镝箭与多尔衮的羽箭在空中交错。三方都在等待对方先动手,战场陷入诡异的寂静。
叶白夔擦拭着剑上的血迹,目光扫过伤痕累累的将士:传令下去,清点伤亡,修补城墙。张良,你与田丰密切监视敌军动向;张仪、韩子成,即刻部署城内防御。
元帅英明!张良展开地图,李世民占据东南,铁木真屯兵西北,努尔哈赤则在正北。三方看似结盟,实则各怀鬼胎。只要我们按兵不动,静候时机......
话音未落,城外突然传来震天的喊杀声。李世民的玄甲军率先发起攻击,李元霸的擂鼓瓮金锤再次挥动,砸得城墙簌簌作响。努尔哈赤不甘示弱,下令发射硫磺弹,爆炸声此起彼伏。而铁木真的骑兵则在两翼游走,寻找破绽。
叶白夔望着城外混战的三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传令下去,城上守军只守不攻。待他们两败俱伤之时,便是我们出击之日!
暴雨依旧在下,血水顺着城墙的缝隙缓缓流淌。二十万将士握紧手中兵器,等待着那个决定胜负的时刻......
暴雨渐歇,乌云却仍压得人喘不过气。李世民的玄甲军如黑色潮水漫过泥泞的原野,李元霸擂鼓瓮金锤每砸落一次,便在地面犁出半人深的沟壑,泥浆裹着碎石飞溅而起。裴元庆双锤舞成银龙,专寻敌方重甲骑兵,锤影所到之处,人马俱碎。
“放!”李靖挥动令旗,三百架床弩同时发出撕裂空气的嗡鸣。碗口粗的弩箭穿透铁木真军的皮盾,将整排骑兵钉死在地上。王保保面色阴沉,猛抽马缰:“哲别!给我射落那些床弩!”草原神射手张弓搭箭,三支鸣镝箭破空而去,精准钉入床弩操控手咽喉。
混战中,秦叔宝的熟铜锏与山狮驼的铁骨朵轰然相撞。巨大的冲击力震得秦叔宝虎口发麻,踉跄后退时,赛布丽娜的弯刀已贴着他耳畔划过。尉迟恭大喝一声,水磨钢鞭横扫,将赛布丽娜逼退。
“杀!”猕猴王舞动金箍棒纵身跃起,一棒将沃夫巴德的狼牙棒砸得脱手飞出。沃夫巴德刚要后退,李金龙的银枪如毒蛇吐信,枪尖抵住他咽喉。千钧一发之际,百里璃瞳的软剑突然缠住枪杆,借力荡到李金龙身后。
城头上,叶白夔握紧湛卢剑,看着城外绞肉机般的战场。张良指着西北方向:“元帅,铁木真将主力压向东南,西北方营寨空虚!”话音未落,只见祝融挥着火红长枪,率领三千火骑兵直冲李世民中军。战马铁蹄裹着浸透桐油的麻布,所过之处燃起熊熊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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