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霜雾笼罩着高句丽军营。叶白夔身披玄铁连环甲,腰悬湛卢古剑,带着杨素、张良等二十余骑踏入营门。玄甲军的戈矛如林,在晨雾中泛着森冷的光,却挡不住这位元帅眼神中的锋芒。李世民立于将台之上,身后李元霸双手抱锤,裴元庆握牢双锤,十二名金甲亲卫一字排开,威风凛凛。
叶元帅倒是准时。李世民抚掌笑道,目光扫过叶白夔身后众人,只是带这么多猛将赴会,莫不是怕本帝设伏?
叶白夔拱手还礼,沉声道:兵不厌诈,何况是与李陛下结盟。他示意张良展开羊皮地图,其上沃野城的城防布局、兵力部署标注得清清楚楚,沃野城三面临河,唯有北面是开阔平原。我军可由北、西两面强攻,高句丽军从南面与东面合围,断其退路。
李靖上前一步,指着地图上的护城河:此河宽二十丈,水流湍急,若努尔哈赤掘开上游水闸,我军攻城器械恐难靠近。他话音未落,扬素已取出一卷兽皮:这是前日探得的情报,河底有暗桩,可铺设浮桥。不过......他目光转向李世民,需高句丽水军牵制对岸守军。
帐内气氛骤然紧张。李世民摩挲着腰间佩剑,忽然大笑:好!就依此计。但战后沃野城的铁矿、马场,须归高句丽所有。
叶白夔瞳孔微缩,沃野城的铁矿是打造兵器的命脉。张良见状,急忙道:铁矿可分三成予高句丽,马场则对半而治。另外,叶元帅愿将麾下五千精骑暂归李元帅调遣,以示诚意。
正在僵持间,忽有斥候闯入:报!努尔哈赤派使者求见!众人面面相觑,李世民冷笑:来得正好,让他进来。
努尔哈赤的使者是年羹尧,这位将领身着素色战袍,腰间长刀未佩刀鞘,大步而入。我主听闻两位要结盟攻城,特命末将送来一信。他展开信纸,高声念道,叶白夔、李世民小儿,沃野城粮草可支三年,城墙坚不可摧。若敢来犯,定叫尔等有来无回!
年羹尧念完,将信纸掷于地上,目光如炬:我主还说,若两位肯罢兵言和,愿奉上黄金万两、骏马千匹。
李世民怒极反笑:努尔哈赤倒是会做梦!他拔出佩剑,在地图上划出一道弧线:三日后寅时,准时攻城!叶白夔亦将湛卢剑重重拍在案上:此战,必破沃野!
年羹尧看着两人的模样,忽然仰天大笑:两位以为破城便胜了?可知道铁木真的十万铁骑已至百里之外?此言一出,帐内众人皆惊。叶白夔与李世民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原本的两方博弈,此刻已变成了三方厮杀。
当夜,叶白夔与李世民歃血为盟。青铜酒碗中,混着鲜血的酒水一饮而尽。而在沃野城城头,努尔哈赤望着南北两方的营火,对身旁的多尔衮道:告诉年羹尧,按计划行事。这棋局,该我们落子了。寒风呼啸,将他的话语吹散在夜色中,远处,铁木真的大军正如乌云般压来,
朔风裹挟着沙砾扑打在牛皮帐篷上,铁木真的九斿白纛在夜空中猎猎作响。十万大军的营帐绵延二十里,篝火连成赤色的长龙,将草原映得如同熔铁浇筑的战场。王保保身披锁子黄金甲,正在沙盘前推演阵势,崩铁艾丝妲手持星象图站在一旁,耶律楚材则快速书写着军令,羊皮纸上的墨迹未干便被寒风吹得发脆。
报!叶白夔与李世民的联军已抵达沃野城南!斥候的急报惊破夜色。铁木真把玩着手中的狼髀石,布满老茧的手指突然发力,将石块捏得粉碎:王保保,命哲别率三千轻骑骚扰其粮道。告诉赵公明,明日卯时在城东土丘设伏。他目光扫过帐中众将,山狮驼的铁骨朵泛着幽光,钦原的狼牙棒缠着浸透毒液的布条,让塞布丽娜与沃夫巴德各带五千骑兵,待两军厮杀正酣时,从两翼包抄。
破晓时分,沃野城的晨雾还未散尽,喊杀声已震天动地。叶白夔的二十万大军架起云梯强攻北面城墙,赵燃灯的白鸟朝凤枪挑落城头守军,刘炎帝的炎帝刀劈开城门缝隙。高句丽军则在南面发动火攻,李元霸的擂鼓瓮金锤砸塌箭楼,秦叔宝的虎头湛金枪挑飞滚木礌石。努尔哈赤站在城楼中央,看着多尔衮与多铎率领的精锐骑兵来回冲杀,年羹尧的长枪在血雾中划出银虹。
不好!左翼发现敌军骑兵!叶白夔的亲兵突然高喊。草原方向,哲别的轻骑如同黑色的闪电掠过荒原,他们不与正面交锋,专以骑射骚扰运送粮草的车队。塞布丽娜的弯刀队趁机从东面杀出,雪亮的刀锋切开联军的盾阵,沃夫巴德的重骑兵紧随其后,铁蹄踏碎冻土,所到之处血肉横飞。
变阵!结圆阵御敌!杨素在阵中大声疾呼。汉军迅速收缩阵型,盾牌如龟甲般重叠,弓箭手站在后排齐射。但哲别的骑兵灵活异常,箭矢还未及近身,他们便已策马转向,只留下满地箭矢和哀嚎的伤兵。
此时,城东土丘突然响起号角。赵公明率领的伏兵手持钩镰枪杀出,专砍联军骑兵的马腿。叶白夔军阵脚大乱,禺狨王与赤尻马猴怒吼着挥舞金箍棒冲入敌阵,棒影翻飞间,哲别的骑兵人仰马翻。但山狮驼的铁骨朵随即砸来,沉重的兵器将地面砸出深坑,两名猴王不得不暂避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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