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城议事厅内,羊皮灯笼将众人身影投在斑驳的墙面上,忽明忽暗。铁木真扯下腰间酒囊猛灌一口,酒水混着血沫顺着胡须滴落:“右北平的尖木桩让我折了三千铁骑,这次谁再拿不出真章,休怪我弯刀不认人!”
李世民摩挲着剑柄,目光扫过徐茂公:“徐爱卿,听闻你已探得城内粮草布防?”
“正是。”徐茂公展开新绘制的舆图,朱砂标记的粮仓在右北平城西角格外醒目,“王猛将八成粮草屯于玄武仓,由乐毅率精兵把守。但城西护城河支流有暗渠直通城外,若能截断水源......”
“妙!”努尔哈赤一拳砸在案几上,震得青铜酒盏叮当作响,“我派多尔衮率轻骑佯装运粮,实则携带掘土器械,只要堵住暗渠,不出十日,城内必乱!”
耶律楚材却皱眉插话:“诸位莫忘,郭嘉之谋如毒蛇藏穴。我探得城外五里处有大片芦苇荡,若敌军在此设伏......”话未说完,方孝孺突然举起一截焦黑的箭矢:“上次火攻失利,末将愿领死士再入城郊,这次改用烟熏之法,逼守军分兵救火!”
与此同时,右北平城的烽火台将夜幕染成猩红。王猛将斥候带回的箭簇掷在沙盘上,铁制箭头刻着的鲜卑图腾清晰可见:“敌军欲断水源,必走城西密道。荀攸先生,你看......”
“可在暗渠设闸,假意被堵后,引暴涨的河水反灌敌军。”荀攸用炭笔在地图上圈出几处高地,“再令戏志才、郭嘉在芦苇荡埋伏强弩手,待鲜卑骑兵深入,瓮中捉鳖。”
诸葛亮轻摇羽扇,目光转向张良:“东城防御薄弱,田丰先生可安排疑兵之计,诱使李世民分兵。”他忽然压低声音,“蓝毒兽、徐庶,你们暗中联络城外流民,许以重利,让他们混入联军营地纵火。”
三日后黎明,薄雾笼罩着右北平城郊。多尔衮的骑兵驱赶着满载泥土的牛车,沿着杂草丛生的小径缓缓前行。当队伍行至芦苇荡边缘时,领头的百夫长突然举手:“将军!前方地面有车轮碾压痕迹!”
“莫管!加速前进!”多尔衮话音未落,芦苇丛中骤然响起梆子声。千张强弩破空而来,瞬间将前排骑兵射成刺猬。多尔衮猛拉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堪堪躲过致命一箭:“中计了!后撤!”
与此同时,方孝孺率领的死士将浸透桐油的柴草堆在城西民房下。火折子刚点燃茅草,城头突然响起急促的铜锣声。张宾挥舞令旗,早有准备的守军推出装满石灰的皮囊,顺风撒向火场。漫天粉尘中,死士们睁不开眼,被闻讯赶来的汉军杀得七零八落。
东城方向,田丰安排的老弱残兵故意露出破绽,擂鼓呐喊着“援军已至”。李世民果然中计,分兵两万驰援。然而刚出城三里,伏兵四起,袁袭、李耳率领的鲜卑铁骑从侧翼杀出,与汉军混战在一起。
混战中,哲别的弓箭精准射落城头了望手,裴元庆趁机架起云梯。他的银锤刚砸开垛口,却见王猛亲自率领重甲兵杀到,长枪如林,将高句丽军逼下城墙。巨无霸挥舞双锤横冲直撞,却被蓝毒兽率领的敢死队用铁链缠住脚踝,数十人合力将其拽倒在地。
夕阳西下时,战场已成修罗地狱。李世民望着败退的联军,剑刃深深插入泥土:“徐茂公,此番又折了五千精锐!”徐茂公捡起半截染血的令旗,目光投向远方:“主公,右北平的暗渠虽未截断,但我们已探出王猛的粮草转运路线......”
而在右北平城头,诸葛亮擦拭着羽扇上的血迹,对身旁的张良笑道:“敌军虽退,但不会善罢甘休。下一次,该我们主动出击了......”暮色中,
长安皇宫的烛火彻夜未熄,高渐离单膝跪地,将浸透汗水的密函呈上。杨滔展开泛黄的绢帛,右北平战场的厮杀仿佛跃然纸上。王诩轻抚着腰间的玉珏,沉声道:“李世民与铁木真连番受挫,却仍紧盯粮草命脉,此乃破局关键。”
贾诩指尖划过地图上玄武仓的标记,眼中闪过寒芒:“王猛将八成粮草屯于城西,看似稳妥,实则暗藏隐患。若能策反押运将领,或在转运途中设伏......”话音未落,高渐离突然插话:“禀陛下,据细作回报,右北平守军近日频繁往来于城南废弃窑厂,似在秘密搬运物件。”
王诩的瞳孔骤然收缩:“窑厂毗邻护城河支流,若王猛在此修筑暗坝......”他抓起案上的沙盘模型,在河道处重重一按,“一旦蓄水成功,可随时决堤冲毁敌军营地!”杨滔猛地拍案而起,烛火随之一颤:“传朕旨意,命骠骑将军薛仁贵率三万精兵,火速驰援右北平!务必在王猛完成水攻部署前,摧毁窑厂!”
与此同时,右北平城的守将们正在窑厂内紧张督工。戏志才望着即将完工的水坝,对王猛低语:“长安方面若察觉异动,定会派军来扰。需在要道设下三重伏兵。”王猛点头,目光投向北方:“传令蓝毒兽,带领死士伪装成流民,在薛仁贵进军路线上投毒毁井,迟滞其行军速度。”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