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乐安郡外,战云如铅色重幕低垂。蒙恬立于三丈高的望楼之上,青铜面具下的目光扫过列阵的十万秦军。玄色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蒙恬身后,东皇太一的东皇剑泛着冷芒,赢饕餮的长枪挑着染血的束帛,哥斯拉的紫金龙骨槊压得马鞍吱呀作响。
李靖老贼在潍水布下三重鹿角拒马,蒙恬指向前方隐约可见的营垒,声音混着风掠过众人耳畔,但真正的杀招在水上——伍子胥的楼船藏在下游芦苇荡,待我军强渡时便会截断退路。他忽然转身,目光如炬扫过邓羌:你带三千死士佯攻西岸,务必引动李元霸。
暮色四合时,邓羌的战枪已挑翻三名秦五灵麾下的校尉。西岸烟尘骤起,李元霸擂鼓瓮金锤砸在青石上迸出火星,震得观战的徐茂公瞳孔微缩。好个悍将!罗士信低吼着挺枪而出,枪尖与邓羌的铁枪相撞,迸溅的火星照亮两人扭曲的面容。
潍水中央,伍子胥的楼船突然升起风帆。淼一夹胯下嘶风追云驹,龙纹红裂枪划破暮色,直取楼船甲板。共工挥起水神刀劈落三支流矢,刀刃与枪尖交击的脆响惊飞了芦苇丛中的夜枭。给我凿沉!伍子胥怒吼,二十名刀斧手扑向船舷,却被裴元庆的双锤砸得血肉横飞。
主战场的厮杀已至白热化。蒙恬摘下青铜面具,长剑直指李靖中军大帐。殷郊的方天画戟荡开鱼俱罗的长刀,雌雄剑寒光连闪,逼得徐庶连连后退。赢饕餮突然暴喝,长枪如毒蛇出洞,挑翻三匹战马,却被尉迟恭的双鞭缠住枪杆。两人角力间,地面竟被踏出蛛网般的裂纹。
当蒙恬看到东岸燃起三堆狼烟时,终于咬牙下令。蓝天毕的铁背凤阳刀断成两截,哥斯拉的紫金龙骨槊上布满缺口。秦军且战且退,却见淼的追云驹踏碎浅滩,龙纹红裂枪几乎刺中蒙恬后心。关键时刻,东皇太一的东皇剑横空劈来,火星四溅中,两骑擦身而过。
黎明时分,残阳如血。乐安郡城头,李靖抚摸着染血的帅旗,望着退往东莱的秦军残部。徐茂公展开竹简,上面密密麻麻记着昨夜战损:蒙恬此败,必不甘心。他抬头看向北方天际,但我们也折损了罗士信......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闷雷般的马蹄声——那是嬴政派来的援军正在集结。
尘土飞扬间,蒙恬残部尚未完全退入东莱,嬴政亲率的二十万援军已如黑云压城。青铜轺车上,嬴政手握玄铁剑,目光扫过满目疮痍的士卒,冷笑道:“李靖小儿不过侥幸,传令下去,三日之内,必须踏平乐安!”
乐安城内,李靖召集众将议事。李元霸将双锤重重砸在地上,震得青砖簌簌作响:“怕他作甚!再来战,我定要把那邓羌砸成肉泥!”“不可轻敌。”徐茂公铺开新绘制的地形图,“嬴政此次带来了冲车、投石机,还有能横渡潍水的浮桥巨舰,兵力更是数倍于我。”
第三日破晓,战鼓轰鸣。嬴政以赢饕餮、邓羌为先锋,驱动冲车直撞城门。城楼上,鱼俱罗挥舞大刀,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攻城士卒。蒙恬手持长剑,指挥秦军架起云梯,与城上的秦五灵、项瑜展开白刃战。“杀!”尉迟恭双鞭舞动,将攀爬至城头的秦军纷纷击落,鲜血顺着城墙流淌,染红了潍水。
潍水之上,伍子胥的楼船与嬴政的浮桥巨舰狭路相逢。淼一马当先,龙纹红裂枪挑翻数名敌兵,直取秦军水师主将。共工水神刀劈出层层水浪,与哥斯拉的紫金龙骨槊激烈碰撞,激起的水花遮蔽了两岸视线。“放火烧船!”裴元庆指挥士卒抛出浸满油脂的火把,浓烟滚滚间,秦军数艘战船燃起熊熊烈火。
混战中,殷郊的方天画戟突然转向,直取嬴政所在的中军。“休伤吾主!”东皇太一长剑出鞘,剑气纵横,与殷郊雌雄剑交锋,火星四溅。嬴政却不慌乱,从容指挥大军合围,将李靖的军队逐渐压缩至城墙脚下。
此时,徐茂公忽闻探马来报:“刘备援军已至百里之外!”他急命徐茂引一军绕道敌后,截断秦军粮道;又令李元霸、裴元庆率精锐死士,突袭嬴政中军,务必打乱敌军阵脚。
李元霸双锤舞动,如入无人之境,直扑嬴政。邓羌挺枪来战,却被裴元庆一锤击飞。嬴政见势不妙,亲自挥剑迎战。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东皇太一舍命护主,被李元霸一锤击中,口吐鲜血,重伤倒地。
与此同时,徐茂成功截断秦军粮道的消息传来,嬴政军心动摇。蒙恬见大势已去,急忙指挥秦军撤退。李靖抓住战机,下令全军出击。乐安城外,杀声震天,秦军丢盔弃甲,一路溃败。
残阳如血,染红了潍水两岸。李靖望着败退的秦军,长叹一声:“此役虽胜,却也损兵折将。这乱世之争,何时才是尽头?”徐茂公望着天边的晚霞,沉声道:“嬴政岂会善罢甘休?刘备援军虽至,但更大的风暴,恐怕还在后头......”
暮色浸透残旗,李靖的败军踏着满地断戈残甲向东莱退去。潍水的血腥味混着硝烟在风中翻涌,李元霸将染血的擂鼓瓮金锤扛在肩头,瓮声瓮气道:“要不是刘备的援军来得迟,定要把嬴政那老贼生擒!”淼轻抚嘶风追云驹渗血的马腹,龙纹红裂枪的红缨已凝成紫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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