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皇宫金銮殿内,烛火摇曳如龙鳞。杨滔猛地将西域战报摔在蟠龙案上,震得青铜香炉中的檀香灰簌簌而落:“刘裕欺我大夏天威!传旨:韩信为征西大元帅,即刻点兵十万,扬喜、薛仁贵、宇文成都、罗睺四将随征!贾诩、洪承畴为军师,三日内必须出长安!”
马蹄踏碎长安晨雾时,韩信的玄甲军已列阵渭水之畔。洪承畴展开羊皮地图,枯枝般的手指划过玉门关方位:“龟兹军虽占阳关,但粮草转运全赖龙首山。末将愿领三千精骑绕道突袭,断其命脉。”贾诩抚须冷笑,将一枚棋子重重按在地图西侧:“刘裕麾下刘恪必料到粮草危机,定会在要道设伏。不如让薛仁贵率轻骑佯攻,宇文成都领重甲兵迂回包抄。”
玉门关外,龟兹军大营鼓角震天。刘裕把玩着西域进贡的弯刀,望着远处烟尘:“长安援军来得倒快。传令高思继、狂野星各带五千骑兵,截杀汉军前锋。”话音未落,探马急报汉军先锋扬喜已至。
扬喜的风之剑劈开晨雾,剑锋带起的玄风卷着沙砾。高思继的长枪如流星破空,却被扬喜侧身避开,反手一剑削断枪缨。狂野星双锤挟着千钧之力砸来,扬喜玄风战天刀横斩,刀风与锤劲相撞,迸出刺目火星。混战中,薛仁贵的方天画戟突然斜刺里杀出,戟尖挑飞两名龟兹骑兵,惊得狂野星回防。
与此同时,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率重甲兵如黑色铁流般冲破龟兹军右翼,镗刃扫过之处,盾牌与血肉齐飞。刘恪玄恭双枪舞动如银蛇,直取宇文成都咽喉,却被罗睺的长枪缠住。两人枪锋交错间,罗睺突然变招,枪杆横扫刘恪腰腹,逼得龟兹大将踉跄后退。
夜幕降临时,洪承畴的骑兵已摸到龙首山脚下。借着月光,他望见粮囤旁的巡哨,低声对副将道:“点火号响后,先射火箭烧粮草,再用强弩封锁山道。”当第一支火箭划破夜空,龟兹军守将袁崇焕挥刀嘶吼:“汉军劫粮!结阵迎敌!”但火势借着夜风迅速蔓延,粮草化作冲天火柱,强弩箭雨又截断退路,守粮士兵死伤惨重。
得知粮道被断,刘裕面色铁青,却突然大笑:“韩信果然有两手。传令全军收缩防线,让房玄龄死守阳关,我亲自会会韩信。”次日破晓,两军主力在戈壁滩上对峙,韩信端坐白马上,望着对面刘裕的黑甲军,对贾诩笑道:“龟兹军远道而来,我军以逸待劳,且断其粮草,只需拖得他们军心浮动。”
正午烈日当空,双方展开混战。薛仁贵的方天画戟连挑七员龟兹战将,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将敌军盾牌砸得粉碎。扬喜的玄风战天刀卷起阵阵腥风,所到之处人仰马翻。罗睺的长枪如毒蛇吐信,专刺敌军要害。然而龟兹军悍不畏死,狂野星双锤砸烂汉军盾牌阵,高思继长枪连挑汉军旗手,战况陷入胶着。
黄昏时分,贾诩突然指着龟兹军侧翼:“看!他们阵型松动了!”韩信立即下令擂鼓,汉军士气大振。薛仁贵率骑兵从左翼突袭,宇文成都领重甲兵正面强攻,扬喜、罗睺分率轻骑包抄。龟兹军终于抵挡不住,开始溃退。刘裕挥刀连斩两名逃兵,却难挽败局,只得率残部退回阳关。
戈壁滩上,血色残阳将汉军旌旗染成赤红。韩信擦拭着佩剑,对身后军师们道:“阳关城高墙厚,刘裕必不会轻易弃守。传令各部休整三日,准备攻城。”远处的阳关城墙在暮色中若隐若现,新一轮厮杀,正在酝酿。
玉门关外的戈壁滩上,刘恪的二十万大军如黑云压城,密密麻麻的旌旗在狂风中猎猎作响。房玄龄拄着拐杖登上城楼,望着远处扬起的漫天烟尘,沉声道:“白起与韩信合兵一处,来势汹汹,我军必须抢占有利地形。”刘恪点头,当即下令在玉门关前的缓坡上布下铁蒺藜阵,又命高顺、吕布率骑兵隐蔽于两侧峡谷,准备突袭汉军侧翼。
三日后,白起与韩信的联军抵达。白起的二十万大军与韩信的十万玄甲军旌旗相连,刀枪如林。刘伯温展开舆图,指着玉门关前的地形对韩信说道:“龟兹军已设下铁蒺藜阵,强攻必然伤亡惨重。可让薛仁贵、宇文成都率重甲兵正面佯攻,吸引敌军主力,再命扬喜、罗睺领轻骑绕道两侧,袭击其伏兵。”韩信抚掌称善,又与白起商议后,决定由白起率本部人马从左翼迂回,切断龟兹军退路。
随着一声号角,汉军的进攻开始了。薛仁贵一马当先,方天画戟舞得虎虎生风,带领重甲兵踏着铁蒺藜奋勇向前。龟兹军阵中,高思继挺枪而出,与薛仁贵战在一处。两人枪来戟往,火星四溅。狂野星挥舞双锤冲入汉军阵中,所到之处血肉横飞。宇文成都大喝一声,凤翅鎏金镗横扫过去,将狂野星的双锤荡开,两人展开一场力量与技巧的较量。
与此同时,扬喜、罗睺率领轻骑悄悄绕到峡谷两侧。吕布、高顺见状,立即率骑兵杀出。吕布骑着赤兔马,方天画戟如闪电般刺向扬喜。扬喜举剑相迎,剑戟相交,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罗睺则与高顺战在一起,两人长枪翻飞,难分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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