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兹皇宫的鎏金烛台将穹顶的壁画映得忽明忽暗,刘裕摩挲着镶嵌夜光石的王座扶手,目光扫过堂下二十余员将领。刘恪玄恭整了整玄色披风出列,腰间阴阳鱼纹的佩剑在烛火下泛着冷光:“陛下,玉门关乃中原西大门,守将白起素有‘人屠’之名,若强攻恐折损锐气。”
房玄龄摇着竹骨折扇上前,舆图在青砖上铺开:“玉门关外戈壁绵延百里,宜速战速决。可命吕布率赤兔骑为先锋,借夜色突袭关前哨卡;狂野星领三万步卒紧随其后,以冲车破城。”他的指尖划过地图上的疏勒河,“但白起若自敦煌来援,我军需在河岸设伏。”
三日后,玉门关外的月光被乌云遮蔽。吕布的方天画戟挑飞最后一名了望兵,赤兔马踏着尸体冲入营寨。西凉军的惨叫声惊醒了城头的梆子手,然而梆子声未落,狂野星的双锤已砸塌寨门,三千死士举着浸油的火把蜂拥而入。
“报——龟兹军夜袭!”玉门关守将的呐喊撕破夜空。白起猛地掀开裘皮大氅,青铜面具下的目光冷如寒霜:“传令,箭塔放火箭,拒马后撤三里!”城墙上顿时万箭齐发,火雨坠落在冲锋的龟兹军阵中,惨叫声与马嘶声混成一片。
刘恪立于中军,望着被火光照亮的关隘,对袁崇焕道:“白起果然老辣。速调程雪晴、林冲各领五千枪兵,从侧翼迂回!”话音未落,远处尘烟大起——白起的二十万援军已抵达疏勒河畔。刑天的开山斧劈开薄雾,李存孝的禹王神槊挑飞龟兹斥候,汉军阵列如钢铁长城般压来。
“列阵!”刘恪的阴阳玄阴枪划出寒光。帅臣敏的双枪舞成银龙,缠住东方玄天的长剑;虹猫蓝兔的剑影如灵蛇,与圣灵谱尼的圣灵魔戟撞出火星。吕布怒喝一声,赤兔马腾空而起,方天画戟直取白起咽喉,却被贾复的神鬼戟死死架住。
混战中,狂野星的双锤砸翻三匹战马,正要冲向汉军后阵,牛魔王的混铁棍横扫而来。两柄重武器相撞,震得地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高思继的长枪突然斜刺里杀出,枪尖挑向牛魔王面门,却见尹继伦的铁枪如毒蛇出洞,与高思继缠斗在一起。
“放箭!”刘伯温的令旗挥动。白起军万弩齐发,箭雨覆盖龟兹军右翼。程雪晴的月灵灵蛇枪挑飞羽箭,率骑兵强行突围,温慧的长刀劈开汉军盾阵,两人却被孙天龙的盘龙棍拦住去路。刘牢之、高顺率长枪兵支援,枪阵与棍法绞杀在一起,鲜血渗入戈壁黄沙。
玉门关上,白起望着混战的战场,突然抽出佩剑:“全军压上!”白起军如潮水般涌来,龟兹军渐渐被逼至疏勒河边。刘恪的双枪舞得滴水不漏,却见李存孝的毕燕挝突然从斜刺里袭来。千钧一发之际,袁崇焕横刀挡住,刀锋崩裂出半尺长的缺口。
“后撤!”刘恪玄恭的命令带着嘶哑。龟兹军且战且退,吕布断后时与刑天战至三十回合,赤兔马突然失蹄,被刑天的斧背砸中左肩。高顺的长枪及时架住致命一击,两人护着吕布退入夜色。疏勒河畔,汉军的欢呼声与龟兹军的哀嚎声,随着血腥味的夜风飘向玉门关。
白起望着满地狼藉,青铜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刘伯温展开新送来的战报:“元帅,龟兹军退守伊吾,似有重整旗鼓之意。”白起将染血的佩剑插入黄沙:“传令下去,加固玉门关,三日后,我亲自领军西进。”月光洒在戈壁上,为这场未终结的厮杀,镀上一层冰冷的银霜。
伊吾城外的胡杨林在秋风中簌簌作响,刘恪轻抚着腰间阴阳鱼纹剑穗,指腹摩挲过剑格上斑驳的血锈。远处扬起的尘烟中,白起的龙夏军旌旗蔽日,青铜面具在阳光下泛着冷芒,恍若死神降临。身旁,房玄龄展开羊皮舆图,指尖划过蜿蜒的孔雀河:“白起先头部队距此不足百里,此河虽浅,但两岸芦苇丛生,可设伏兵。”
刘恪微微颔首,玄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他自小在龟兹王庭研习兵法,腰间长剑随他踏遍西域三十六国,此刻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白起之名,如雷贯耳,那是连中原诸侯都闻风丧胆的“人屠”。
与此同时,白起的中军大帐内,刘伯温将缴获的龟兹军布防图铺在案上:“刘裕军退守伊吾,意在据城而守。但伊吾粮草有限,若断其水源......”他的手指划过孔雀河上游,“只需截断此处,不出旬日,城内生变。”白起猛地挥剑斩断案头枯枝,青铜面具下的眼神愈发狠厉:“刑天、李存孝听令!各率五万大军,沿孔雀河两岸推进;贾复领三万骑兵,直扑伊吾北门!”
次日破晓,孔雀河畔杀声震天。刑天的开山斧劈开晨雾,将龟兹军的鹿角拒马砍得粉碎。刘恪站在高处观战,见狂野星挥舞双锤迎上,两柄重武器相撞,震得地面沙石迸溅。高思继的长枪如灵蛇出洞,直取刑天咽喉,却见李存孝的禹王神槊横扫而来,逼得高思继回枪格挡。
伊吾北门,贾复的神鬼戟挑飞城头了望兵。刘恪心下一紧,正要下令支援,却见吕布骑着赤兔马飞驰而出,方天画戟与神鬼戟绞杀在一起,火星四溅。赤兔马嘶鸣着人立而起,吕布趁机横扫一戟,贾复侧身躲过,戟刃削断其头盔缨穗。城墙上,程雪晴的月灵灵蛇枪不断将汉军的云梯挑落,温慧的长刀则专斩攀城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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