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老熟人啊!
撬锁登堂入室,也不知道要判多少年!”
黄书瑶双手叉腰,“老子本想放你们一马的。
万万没想到,你们不知死活,自己找上门来!
来得真全活,省得我挨家拜访了!”
院子里一个穿着干部装,略微年长的女人看到黄书瑶,先是一愣。
随即就炸锅了,说出的话跟她这一身打扮严重不符。
“黄家丫头,你这个杀千刀的,多年不见,脾气见长了,还敢踹门!
泼妇,土匪,你都知道登堂入室是犯法的,还敢知法犯法,这里现在是我家!
警卫员,警卫员,抓起来枪毙···”
“傻逼,只长年纪不长脑子吗?”
黄书瑶三两步来到叫嚣的女人面前,“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却不讲卫生,满嘴喷粪!
啪····”
她毫不客气给了女人一个**斗,“我呸,什么强盗逻辑?
老娘的窝,啥时候成了你们的了?”
“啊啊···”
女人像疯了一样,扑向黄书瑶。
黄书瑶是吃亏的人吗?那是不可能的,大发慈悲的赏赐了女人一脚。
“砰”!
女人摔得狗吃屎,“小贱人,害人精,老娘跟你没完····”
“够了!”
陈家老太爷笑意不达眼底,“丫头,回来了!
快坐!”
“砰”!
黄书瑶二话不说,一脚踢到放着茶杯的茶几上,茶水四溅。
“老子的家,用得着你们在这里假模假样的‘喊坐’?
搁我这里比脸皮厚?”
欧家老爷子面色铁青,强忍着脾气。
“丫头,识时务者为俊杰,事情到了今天,不是撒泼打滚就可以糊弄过去的。
现在边团师部,已经由我和你陈爷爷接管。
你们是军属,但不属于边团的军属,不适合住军区大院。
房子收回来,重新分配,合理合法!”
黄书瑶怒极反笑,“好,好,好得很,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你们的大礼我接了!
不过很遗憾的告诉你们,老娘脚下这片地不属于边团。
是我林家的祖产,分家时除了脚下这块宅基地,我这一房所谓是两袖清风,净身出户!
人们的军队为人民,换一个领导就要抢老百姓的塞西之地了?”
两个老爷子面色铁青,他们几方打听,散尽家产,才在冷冰动手之前,退到边团来。
本想挫挫黄书瑶这个罪魁祸首的锐气,没想到一个家属院还有自建房,这又是被冷冰和黄书瑶摆了一道。
“丫头,咱们非要闹到这个地步吗?
十几年的情谊,就因为你的几句话,因为没有帮你收拾烂摊子。
陈家,欧家,钟家,已经退无可退了。
你非要闹得鱼死网破,打得头破血流,两败俱伤,让别人看笑话吗?
你比谁都清楚,我们占的不仅仅是房子,而是我们三家的颜面和态度。”
“我好怕怕哦!”
黄书瑶夸张的拍着胸口,眼里闪过讽刺,“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你们还是身居高位久了,自我感觉太良好,把抢劫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老娘今儿也算开眼界了!
老娘能一个电话,让你们像丧家犬一样离开京城大院。
就能把你们‘二回锅’到京城去,让你们再回大院去‘风光风光’。
旁人不知道你们三家,背地里干的什么勾当,老娘能不知道?
边团就是你们的大本营,钟家的嫡系可一直守着这个‘钱袋子’!
去年还让老娘吞下哑巴亏,被迫当了一把你们政治交易的筹码。
去年的事,还没找你们算账,今年又来了,真当老娘是软柿子?
又打着老娘欺负你们的名义,到处散布谣言,说老娘把你们逼得无路可退。
实际上是你们暗中敛财,这个锅老娘不得给你们三家背,算盘珠子都崩老娘脸上了。
如你们所愿,老娘就坐实了拉你们下马的名声,让你们死得明明白白的!”
陈意涵一直憋着火,忍无可忍,摸出枪抵在黄书瑶脑袋上。
“给脸不要脸,再打胡乱说,本小姐不介意让你脑袋开瓢!
你一个孤女,真以为一本烈士证,就能保你横行霸道?
有娘生没娘养的玩意,一点家教都没有,你跟谁当‘老娘’?
我们小辈除外,在座的三位爷爷,可是看着我们长大的。
即便不当官,也是值得尊敬的长者。”
“啪!!!”
黄书瑶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落在陈意涵脸上。
力道之大,打得她一个踉跄。
“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这个走后门的败类,拔枪都不知道上堂吗?”
她满脸寒霜,一把夺过枪,轻轻一拉,“砰”一声巨响。
子弹不偏不倚,打在几个老爷子的棋盘正中央,木屑飞溅!
“见血?
容易啊!”
黄书瑶稳稳端着枪,眼神睥睨地扫过全场。
“老娘敢开枪,你们这帮缩头乌龟,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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