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你爸工资那么高,只要有一口气在,什么样的身体养不好?”
黄书瑶认定了他被虐待,牙齿咬得咕咕直响。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小伙子百口莫辩,认命的顺着黄书瑶的话往下说。
“嫂子,我叫宋念国!”
“好名字,在家过得不好,怎么不去京城大院里生活?
凭你爸现在的职位,是可以在大院里分房的。”
宋念国心累,他对天发誓,真的没有被虐待,都快被家人当成小祖宗养了。
但好像貌似,这个为他打抱不平的林家嫂子,有点认死理,说不通啊!
他怕再不解释,堂哥的清白全毁了。
“嫂子,我是早产儿,娘亲是军人,怀我的时候还在战场上,挨了鬼子一枪。
拼命生下我,就撒手走人了。
我自幼身体差,不适合去大院生活。
我真的没被虐待,奶奶把我当成眼珠子,叔伯们更是把我捧在手心上。
大堂哥把我当亲儿子养,其他堂兄弟姐妹都让着我。
就连新进门的嫂子,也是小心翼翼的对我····”
黄书瑶一脸心疼,打断了宋念国的絮叨。
“念国啊!
你就别帮你那些所谓的亲人攒了,越描越黑。
他们要是真有你说的这么好,为啥让你一个弱不禁风的人出海?
海里收割海带,确实是一个肥差,但是得有体力,就你这小身板,吃不消。”
宋念国旁边的宋狗蛋,一头黑线!
心想这个年轻的婶子,礼貌吗?
他这么大一坨都没有看见吗?
他弱弱的举起手,“漂亮婶子,我才是下海的那个人,我小叔是去钓鱼玩的!”
“你是谁?”
黄书瑶对于嘴甜,礼貌的人有天然的好感,她的脸上还算悦色。
“漂亮婶子,我叫宋狗蛋!
宋援朝是我爹!”
宋狗蛋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黄书瑶被这干净的笑容晃了一下,但立即又马起脸。
“念国啊!
看看吧!
这就是区别,亲生的长得人高马大的。
宋狗蛋这灿烂的笑容,像初生的朝阳一样,干净又阳光。
一看就是被保护得很好。
这可是荒年,手臂上的肌肉线条还那么明显,好东西没少吃吧!
但凡分一口给你,你也不至于长得一阵风都能吹倒!”
宋念国:“····”
宋狗蛋:“·····”
叔侄俩就是很无语,解释不通啊!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都什么事啊!
黄书瑶在叔侄俩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的比了一个“耶”。
没事逗逗小朋友还挺好玩的,随便一炸,那点老底都撂得干干净净的。
“念国,在荒岛就跟着嫂子一锅吃啊!
保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亮瞎宋援朝的狗眼!”
黄书瑶说完,也不等两人回话,蹦蹦跳跳的来到林深海身边。
“没有城府,两个单纯的小孩。
宋队长的媳妇是军人,怀宋念国的时候挨了鬼子一枪,生下他就撒手走了。”
林深海轻轻点头,“上船的时候,宋援朝提了一嘴,在岛上照顾着点那孩子,可怜自幼没有娘。”
“还用你说?
就算不看宋队长的面子,就凭小孩的妈妈是烈士,老娘也得把他喂饱。”
黄书瑶白了他一眼:“马后炮!”
“是,是,我媳妇有大义,我是小人!”
黄书瑶嘚瑟的撩了一下刘海,尾巴都快要翘起来了。
“那是!”
夫妻俩一个捧,一个踩,聊得非常开心,把罗氏带来的那点不愉快,彻底抛到脑后了。
船经过40分钟的狂飙,来到外海荒岛,也是他们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营地。
“哥,哥!”
船刚到,憨仔铜锣般的声音响起,踮起脚往船舱里看,都快望眼欲穿了。
“别看了,你媳妇没来,具体原因问催小鱼。”
黄书瑶无语的说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憨仔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直勾勾的盯着搬行李的催小鱼。
“勤辉媳妇,你婶子为啥没来啊?”
“大队长,醋婶子说,杏花婶子现在双身子,是特殊时期,晚上出门不安全。
明天白天跟着五叔的船来。”
催小鱼对憨仔有点怵,说话舌头都在打结。
憨仔脸一黑,瞬间对丈母娘和李杏花,老大的意见了。
“懒驴上磨,我看是吃了几天饱饭了,这么大一群人,老老少少都安全,她来就不安全了?”
林深海知道憨仔担心什么,轻轻的拍了一下他肩膀。
“就这么一晚上,应该问题不大,你老丈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那几家还有人质在这儿压着,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哥,灯下黑!
我真的有点怕!
我上次去广州,都不敢把李杏花放在家里。”
憨仔眼里闪过焦急,“李家人嘴巴也大得很,怀孕第二天就闹得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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