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关押林老太太的小屋门口。
叼国庆拿钥匙打开门。
黄书瑶和林深海进了屋,黄书瑶的恨天高在石板上踩得咔咔直响,就像阎王索命的魂音。
叼国庆顺手就把门带上了,对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见证人”说道。
“诸位,屋子的面积不大,装不下这么多人,你们就透过窗户看吧!”
“你还混得不错,单间都住上了!”
黄书瑶鄙夷的看着低头,装死的林老太太。
林老太太缓缓的抬起头,眼里带着恨意,“林深海,你好狠的心!
这些年老头子处处维护你,都没把你的心焐热吗?
你为什么要气死他?”
“爷爷这么多年都没有被你气死,说明他胸襟宽广。”
林深海双手抱胸眼里闪过讽刺,“爷爷吊着一口气,一直没有去,难道不是就为了、等我这个最得意的孙子吗?
他还给我交代了遗言,说我是他这一脉,唯一一个干净的人,你猜猜这其中的深意是什么?”
林老太太伸出手指着林深海,嘴唇都在哆嗦。
“你,你···”
她你了个半天,都没有你出过所以然来。
黄书瑶接过话茬,“爷爷走得很安详,在海哥怀里走的。
就是长眠之地简陋了一些,连一口薄棺都没。
海哥背着他上山,老六和爸扶着身体,他们爷三齐心协力的把爷爷埋了。
他临死前还夸海哥来的,说海哥比他有眼光,家有贤妻,旺三代。
不像他娶错一门妻,不多不少,刚好毁三代。”
林老太太苍老的脸,瞬间煞白如一张纸。
“老头子当真这么说的?”
“当然!”
黄书瑶的眼神那叫一个坚定,“我们本来可以把爷爷烧了,骨灰带回来的。
可是他不想回来,他说已经为今生的选择,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儿孙的前途,他不欠任何人。
轮回路他想独自走,他宁愿做一个孤魂野鬼,也不想落叶到有你的地方归根。
爷爷嘱咐海哥逢年过节多给他烧纸就行,他说最后的日子穷怕了,不信你问林深远,当时他也在。”
她的语气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用手指着窗外的林深远。
林老太太机械的扭头看向林深远,眼里带着期盼,希望林深远否认。
可窗外的林深远,只听清楚了黄书瑶故意大声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话林爷爷确实说过,他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啊啊····”
林奶奶的内心彻底崩塌,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端庄,像疯了一样嘶吼。
林深海和黄书瑶双手抱胸,冷眼旁观的看着老太太发疯。
老太太吼了半天也没等到人来劝她,也觉得没意思,干脆停止了嘶吼。
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黄书瑶夫妻,声音冰冷。
“你们今天来,不会就想跟我说这些,看我失态吧!”
“不!不!不!”
黄书瑶伸出一根手指摆动,“你失态我早就预料到了,因为你收到的那封电报,就是出自我的手。
是我送你的新年礼物,喜欢吗?”
“噗呲~”
林奶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好狠毒的心思,跟你黄氏比起来,我觉得自己算个善良的人。
好一个一箭双雕,你这是想借用我的手,除掉林深谷一家啊!”
“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冰雪聪明!”
黄书瑶翻了一个白眼,“那你猜猜,为什么军人会到得那么及时啊?”
“阴谋,这是一个只针对我的阴谋!”
林老太太大声吼,她一下就想到有埋伏。
“猜对了,可惜没有奖!”
黄书瑶收起了笑意,阴生生道。
“你凭什么认为,在给我儿子下了毒以后,还能全身而退,还有筹码威胁到我?
嗯?”
“我悔啊!
早知道就不该动恻隐之心,直接毒死那个小杂种的!”
林老太太露出饿狼般的眼神,恨不得活吞了黄书瑶。
“小杂种,也是你这个老杂种的后人!”
黄书瑶嘴角冰冷,“反正都是杂种一家,不差他一个,骂吧!
你也只能在污秽的言语中,来找点存在感,上不得台面的老娼妇!”
不就是骂人嘛!
她也会,只要老东西不死,她三天来九次,把骂人当成给她请安。
“哈哈·····”
林老太太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狂笑,“我的后人,他也配。
你们大房的根就是一个杂种,从林青书开始!”
“我草!”
黄书瑶低骂,这个瓜有点大啊!
林老太太露出一个胜利的嘲笑,“看你们的表情,林青书已经给你们讲述过以前的事,算他狗日的命大。”
“我就说,逮竹怎么出好笋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了!”
黄书瑶拍着胸口,“这下我就放心了,一会儿老子要买一挂炮仗来庆祝一下。
庆祝我儿子身上,没有流着你肮脏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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