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见过那个南诏人后,风应珩就传信回去,让风应达去调查。
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只要有钱,什么东西查不出来?
不过是钱还不够罢了。
风应达听到这个问话,脸上的风流之色收敛起来。
他点点头,目光看向白鹤凡几人。
旋即来到白鹤凡身边,递出手来。
“白大夫,你也帮我瞧瞧,有没有那劳什子的王蛊?”
白鹤凡点点头,认真把脉。
王蛊没有发现,倒是发现了其他的蛊。
白鹤凡先是一惊,随即松了一口气。
惊的是风应达中蛊了,喜的是这蛊他能治。
在他的业务范畴之内。
“你体内没有王蛊的存在,却有一种名为相思蛊的东西。”
“啊——?!”
风应达嘴巴大张,恰好此时一阵风吹过,卷起黄沙,叫张着嘴巴的风应达吃了一大口沙。
“呸呸呸——!”
“啊呸—!”
风应达苦着一张脸。
“你说什么?我中蛊了?什么相思蛊?”
“什么玩意儿?干什么用的?”
“南诏那群王八蛋,他奶奶的,有蛊就放。”
“老子回去散尽家财,灭了他丫的!”
“对了,白大夫,这劳什子的相思蛊,有救吗?”
总算是问到点子上了,白鹤凡揉了耳朵,对于这位的聒噪依旧有些不习惯。
好在他遇到的奇葩之人不少,很快适应下来。
他故作深沉的看着风应达,也不说话。
风应达一副天塌下来了的感觉。
“不是吧?没救了?”
“白大夫你要不要再看看?我觉得我还能救一救... ...”
白鹤凡也不继续装深沉下去,点点头。
“我能治。”
“哇——!我还年轻,不想死啊!!!”
“亲亲好侄儿,叔叔的家产只好全部给... ...”
“嘎——?!”
风应达一阵嚎,突然意识到白鹤凡刚才的话,哭嚎声戛然而止,他看向白鹤凡。
“白大夫,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能治。”
“白大夫,您真是悬壶济世,妙手回春啊,我这条小命就交到你手上了。”
“对了,那什么相思蛊,是干什么用的啊?”
相思蛊,顾名思义,与男女之情有关。
这东西被种下后,被子蛊寄生的宿主会爱上母蛊拥有者。
最后丧失理智,任人鱼肉。
不过... ...
“你体内的子蛊活跃度不高,甚至于已经进入沉睡的状态之中,”
“或许,是母蛊出了事儿。”
正是因为这个,白鹤凡才有把握。
不然,他得找到母蛊,才有办法解决。
听完这话,风应达拧眉,如果按照这么说。
那母蛊拥有者,岂不是柳书问?!
可,柳书问不是七星教的吗?
怎么又跟南诏扯上了关系?
想着,风应达看向风应珩,兄弟二人对视间,便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按照这么算起来,那个南诏人说过,绝对要让风家人死绝。
那么必然也不会放过风应达。
只是柳书问的出现,恰好给了他们一个机会。
南诏的人,将计就计,借着柳书问的手对付风应达。
所以,哪怕有风应珩在身后撑腰,风应达再继续和柳书问接触下去,依旧逃不脱一个“死”字。
南诏!好算计!
可,他们的祖母,究竟做了什么,让南诏这般对付?
这都两代过去了,还不放过。
看来,这次之后,他们得去南诏一趟。
别的不说,先弄清楚仇视的原因。
若是真是不死不休,那他们必定是要解决后患的。
若是有和解的机会,自然是最好。
毕竟,滥杀无辜,也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风应达扭头,又看向白鹤凡。
“现在能把那什么相思蛊,给弄出来碾死吗?”
白鹤凡点点头,又指了指马车的方向。
“去里面,外头风沙大,不好操作。”
“好。”
风应达和白鹤凡去了马车,风应珩顾及到池源,并没有去,但池源想去看看。
之前他在系统的帮助下,把王蛊渡进自己体内。
但实际上,他并没有看到那王蛊长什么样子,现在自然是很好奇的。
“爹爹~源源想看坏虫虫~”
“爹爹,让源源去看嘛~”
“好不好嘛?爹爹?”
“爹爹~”
池源又是蹭又是小奶音撒娇的,让风应珩有些招架不住。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苏旸和君子琅已经好奇的凑了过去。
风应珩:... ...
一只蛊虫有什么好看的?
随后,他抱着池源也走了过去。
恰好看到白鹤凡那拿出几种药材,放进碗里碾碎。
又放入一杯清酒混合,他将碗放置在座位上。
对着烛火烧制了一番刀刃,这才将风应达的胳膊拽了过来。
撩起袖子,他在风应达的手臂臂弯的位置,划下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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