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拉丁稳稳停在红日迪厅门口时,暮色刚沉。七彩霓虹灯已经迫不及待地闪烁起来,红的妖冶、蓝的冷冽、紫的暧昧,在黑色天幕下织成一张诱惑的网,吸引着怀揣躁动的男男女女。迪厅门口已有零星人影晃荡,谈笑声混着隐约的舞曲声,提前酝酿着夜晚的疯狂。
高羽自然地搂住夏真的腰,指尖触到她柔软的腰线时,夏真轻轻往他身边靠了靠,长发扫过他的手臂,带着淡淡的洗发水清香。陈峰跟在两人身后,双手插在裤兜里,眼神复杂地盯着前面相携的背影,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他精心打理的发型、熨烫平整的衬衫,在这对璧人面前,仿佛都成了可笑的陪衬。
刚走进迪厅,就撞见老板赵虎正陪着两个衣着光鲜的男人往外走。赵虎一眼就看到了高羽,脸上立刻堆起爽朗的笑,快步迎上来:“高羽兄弟,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让手下好好伺候。”他的目光扫过陈峰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随即又落回高羽身上,热情不减。
“就是带朋友来坐坐,不用麻烦。”高羽拍了拍赵虎的肩膀,“给我们开个安静点的包房就行。”
“没问题!”赵虎立刻冲不远处的服务生招了招手,“小王,带高羽兄弟他们去VIP3包房,把果盘和酒水都备上。”
服务生应了声,领着三人往包房区走。穿过喧闹的舞池,震耳欲聋的音乐渐渐被厚重的木门隔绝。VIP3包房装修得奢华又私密,暗红色的皮质沙发、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灯、墙上挂着的抽象画,处处透着低调的贵气。茶几上很快摆满了新鲜的水果、精致的小食和几瓶红酒。
高羽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顺势将夏真拉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肩头。他抬眼看向站在门口、显得有些局促的陈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陈大少,怎么不坐?难道在你眼里,这沙发还配不上你?”
陈峰被噎了一下,强压下心里的不快,在高羽另一侧的沙发坐下,刻意和两人保持着距离。他清了清嗓子,正想说些铺垫的话,却见高羽直接打断他:“你不是说要解释吗?现在可以说了。”
陈峰捏了捏手指,眼神躲闪着,语气带着刻意的委屈:“那天……那天我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才让薛婷发了那个帖子。我真不知道她会写得那么过分。后来我知道了,立刻就让她删帖澄清了——要不是我施压,薛婷也不会那么快听话。”他说着,还偷偷瞥了一眼夏真,希望能博起点同情。
“哦?”高羽挑眉,语气里满是不屑,“照你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想跟你解释清楚,我们之间就是个误会。”陈峰赶紧补充,生怕高羽生气。
可他话音刚落,高羽突然动了。
只见高羽左手猛地抬起,肘部带着凌厉的劲风,狠狠砸向陈峰的脸颊。“砰”的一声闷响,陈峰甚至没反应过来,嘴里就涌上一股腥甜。他惨叫着捂住嘴,鲜血顺着指缝不断渗出,吐在掌心的血水里,还躺着两颗沾着血丝的牙齿。
“我的牙!我的牙!”陈峰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里满是恐惧。
没等他缓过劲,高羽的拳头接踵而至。三记重拳精准地轰在陈峰的嘴上,每一拳都带着十足的力道。鲜血飞溅,有的溅到了沙发上,有的甚至沾到了高羽的脸上。陈峰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从沙发上滚落到地上,又一口血水吐出,这次竟带出了四颗牙齿。
不过十秒钟,陈峰嘴里的牙就掉了六颗,嘴唇肿得像个发面馒头,脸上、脖子上全是血迹,看起来凄惨又狼狈。他在地上翻滚着,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穿透了包房的寂静,听得人头皮发麻。
夏真吓得赶紧抓住高羽的胳膊,声音带着颤抖:“高羽,别打了!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放心,我有分寸。”高羽拍了拍夏真的手,眼神却依旧冰冷。他起身走到陈峰身边,抬脚对着他的脸颊又是一扫——这一脚力道十足,直接将陈峰的鼻子和眼角踹得红肿出血。
陈峰的惨叫愈发凄厉,身体在地上蜷缩成一团,鲜血在光洁的地板上蔓延开来,形成一片刺目的红。高羽还没完,又对着他的肚子踹了几脚,每一脚都让陈峰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随即又重重摔下。很快,陈峰的惨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彻底没了声息,一动不动地躺在血泊里。
“他……他不动了!”夏真的声音里满是惊慌,她紧紧抓住高羽的胳膊,指节都泛了白,“他是不是死了?”
高羽走回沙发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深深吸了一口。他吐了个烟圈,语气平淡:“放心,死不了。我知道该用多大劲,他就是昏过去了。”说着,他还对着夏真的脸颊吹了口烟。
夏真咳嗽了两声,娇嗔地用粉拳捶了捶高羽的胸口:“讨厌死了!你总是让我看这种血腥的场面,晚上肯定要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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