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的明煌小区,路灯刚亮起暖黄的光。田雅的银白色宝马平稳地停在车位上,司机拉开车门,她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下来,一身香槟色长裙衬得身姿愈发曼妙。
“美琴,你这小区环境不错啊。”田雅打量着四周,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她住的别墅区安保更严密,可这种市中心的高档小区,胜在地段金贵。
孙美琴穿着一身真丝家居服,笑了笑:“也就那样。你火急火燎地找我,到底什么事?该不会是三缺一,想拉我去打牌吧?”
“可不是打牌那么简单。”田雅故意卖了个关子,跟着她朝单元楼走,“是我家那混小子,让我来求你帮忙的。”
“陈大鹏?”孙美琴挑眉,心里隐约有了数。最近女儿夏真总躲着陈大鹏,这事她早有耳闻。
进了家门,夏文同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见田雅来了,起身笑了笑:“稀客啊,快坐。”
“夏区长客气了。”田雅坐到沙发上,目光在客厅扫了一圈。装修是低调的中式风格,墙上挂着夏文同和孙美琴的结婚照,看起来温馨和睦。可她心里清楚,再和睦的家庭,也有藏着秘密的角落。
孙美琴给田雅倒了杯茶,直截了当地问:“说吧,陈大鹏又怎么了?”
田雅叹了口气,摆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还能怎么?为了你家夏真呗。那孩子,魂都快被勾走了,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就想着怎么追夏真。可夏真呢,偏偏跟那个叫高羽的穷小子走得近,你说气人不气人?”
“高羽?”孙美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我就不待见那小子,没背景没学历,就知道打打杀杀,夏真跟他在一起,能有什么前途?”
“可不是嘛。”田雅赶紧附和,“我听大鹏说,那高羽还是个功夫高手,脾气暴躁得很。万一哪天他不高兴了,对夏真动粗怎么办?女孩子家细皮嫩肉的,哪禁得住他折腾?”
这话像根刺,扎得孙美琴心里发慌。她以前只觉得高羽配不上夏真,从没往这方面想过。现在被田雅一提醒,越想越害怕。
“文同,你倒是说句话啊!”孙美琴看向丈夫,语气带着点埋怨,“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夏真往火坑里跳?”
夏文同放下遥控器,皱了皱眉:“我觉得你们想多了。高羽这孩子我见过,虽然冲动了点,但本性不坏,有自己的底线,不会对夏真怎么样的。”
“你怎么还帮他说话?”孙美琴拔高了音量,“他就是个乡巴佬,能给夏真什么?陈大鹏哪点不比他强?家境好,有能力,对你和我也尊敬……”
“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做主不好吗?”夏文同打断她,“强扭的瓜不甜。再说,夏真从小就有主意,你想拦也拦不住。”
田雅的脸色有点难看。她本想借孙美琴的力,没想到夏文同居然帮高羽说话。这可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夏区长说得是。”田雅赶紧打圆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过孩子们年轻,难免犯糊涂。我们做长辈的,总不能看着他们走弯路吧?”
她话锋一转,说起了以前打麻将的趣事,说自己上次手气多差,最后怎么逆风翻盘胡了个清一色。孙美琴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两人聊得热火朝天,把夏文同晾在了一边。
夏文同没在意,继续看他的新闻。其实他心里清楚,田雅这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他对高羽确实有几分欣赏,那小子身上有股不服输的韧劲,像年轻时候的自己。至于陈大鹏,太圆滑,少了点真诚。
聊了半个多小时,田雅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告辞。孙美琴送她到楼下,两人站在宝马车旁,又嘀咕了起来。
“美琴,你说这事儿怎么办?”田雅叹了口气,“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夏真被那穷小子拐跑吧?”
“我也愁啊。”孙美琴皱着眉,“夏文同那个老东西,居然帮着外人说话。”
“要不……”田雅压低声音,“我们试试用钱?高羽不是没钱吗?给他一笔钱,让他离开夏真,你觉得怎么样?”
孙美琴愣了愣。这办法她不是没想过,可又觉得太俗,怕被高羽看不起。但现在看来,或许是最直接的办法。
“可以试试。”孙美琴点了点头,“不过那小子脾气倔,不一定管用。”
“不试试怎么知道?”田雅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事交给我,我来办。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看着宝马车消失在夜色里,孙美琴叹了口气。她其实没抱太大希望,高羽那小子,看起来就不是会为钱低头的人。但只要有一丝可能,她都想试试。
回到家,孙美琴把遥控器一摔,气冲冲地对夏文同说:“你到底什么意思?帮着高羽说话,是不是觉得我碍事了?”
“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火?”夏文同莫名其妙,“我就是实话实说而已。”
“实话实说?”孙美琴冷笑一声,“我看你是想起你那个初恋情人了吧?当年为了她,你差点跟我离婚,现在又想看着女儿嫁个穷小子,重演我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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