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家别墅的客厅里,深夜的月光透过落地窗,在深色地毯上投下长条形的光斑。公孙青俊坐在真皮沙发上,指尖夹着烟斗,烟丝燃烧的微光在夜色里忽明忽暗。他想起高羽练醉花拳时的场景,忍不住开口:“上次教他‘蝶步闪避’,我只演示了三遍,他就能把脚步的轻重、转身的角度都拿捏得丝毫不差——连我当年学这招,都用了整整一周。”
花仙子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黑色长裙衬得她肌肤如雪,手指轻轻划过沙发扶手的雕花:“不止如此。他看我练‘流云掌’时,眼睛都不眨,后来我问他招式要点,他居然能把我没说出口的发力技巧都讲出来。”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点疑惑,“他的眼睛好像能‘看透’招式似的,连肌肉的细微抖动都能捕捉到。”
“天才的感知力,从来都不能用常理衡量。”公孙青俊笑了,把烟斗放到烟灰缸里,“等明天他来,我问问他,不过我猜,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很多天赋,都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花仙子点点头,心里却依然好奇——高羽身上的秘密,好像不止“天赋”这么简单。她想起高羽在擂台上闪避时的眼神,清明又锐利,像鹰盯着猎物,那种精准度,不像是单纯的“天赋”,更像是一种……异能?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压了下去——她宁愿相信高羽是靠自己的努力,也不想深究那些虚无缥缈的猜测。
云海武馆的门口,夜色渐深。董姗姗站在台阶上,看着高羽的沃尔沃车灯亮起,心里像揣了只兔子——她不敢留高羽和夏真过夜,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露出破绽。以前两人来武馆,她总能大方地拉着夏真说“一起睡”,可现在,她连看夏真的眼睛都觉得心虚,只能勉强笑了笑:“路上小心,明天上课别迟到。”
夏真坐在副驾驶上,朝董姗姗挥挥手,心里却有点异样——董姗姗的笑容太僵硬了,好像在刻意回避什么。她转头看向高羽,他正专注地发动车子,黑色T恤下的肩膀线条流畅,想起刚才在擂台上他挥拳的样子,脸颊忽然有点发烫。
“你开车技术真好,不像刚拿驾照的。”夏真找了个话题,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安全带。
高羽笑了笑,眼角余光瞥见她泛红的耳根,心里了然:“开车也是运动,我从小就爱跑爱跳,学这个快。”他故意加重“运动”两个字,果然看到夏真的脸更红了——这丫头,肯定又想到床上的事了。
沃尔沃行驶在夜色里,车窗外的路灯飞快后退。夏真偷偷看了高羽一眼,他的侧脸在灯光下轮廓分明,想起他胸口的淤青,心里又软又疼——那是为了赢比赛受的伤,也是为了不让她担心才轻描淡写的伤。
高羽的租屋不大,却收拾得干净——米色布艺沙发上搭着条灰色毯子,茶几上放着半瓶矿泉水,墙上贴着几张功夫海报。刚坐下,高羽就皱了皱眉,左胳膊的淤青被沙发碰到,传来一阵隐痛。
“怎么了?哪里疼?”夏真立刻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担心。
高羽脱掉T恤,露出硕壮的肌肉——胸口有一块拳头大的淤青,左胳膊上还有几道浅浅的划痕,都是李东阳的寸拳和指甲弄出来的。夏真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她轻轻抚摸着淤青处,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他:“肯定很疼吧?刚才在武馆怎么不说?”
“这点伤不算什么。”高羽笑着,伸手擦掉她的眼泪,“你这么心疼我,我都不觉得疼了。”
夏真没说话,只是低下头,用嘴唇轻轻亲吻着他的淤青——舌尖的温度带着点痒,疼痛好像真的减轻了。高羽的手慢慢滑到她的腰上,她的毛衣很软,指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夏真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水汽,主动凑过去,吻上他的唇。
两人滚倒在沙发上,夏真的手轻轻划过他的肌肉,从胸口到腰腹,动作温柔又带着点笨拙。高羽能感受到她的在意,也能感受到她的紧张——这丫头总是这样,明明自己也很想要,却总不好意思主动。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住她的脖颈,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怕,我会轻一点。”
夜色里,租屋里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急促,疼痛被温柔取代,只剩下彼此的体温和心跳。
西津大学的男生宿舍里,灯还亮着。朱晓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忽然坐起来,声音里满是兴奋:“你们说,高羽那腿功也太厉害了吧?一脚就把李东阳踢飞了!”
张平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手机,正在刷功夫圈的论坛——上面全是讨论高羽打赢李东阳的帖子,有人说“高羽是西津新一代功夫第一人”,有人说“李东阳输得不冤”。他笑了笑:“李东阳也挺厉害的,可惜遇到了高羽。你没看到高羽闪避的时候,那脚步快得像风。”
刘宝军推了推眼镜,从书本里抬起头,语气里带着点向往:“如果我能有高羽十分之一的武功就好了,以后走夜路也不用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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