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武馆的精武阁里,红色擂台铺着加厚的黑色防滑垫,边缘围着银色护栏,墙上“精武精神”的匾额在顶灯照射下泛着哑光。夏真和董珊珊坐在观众席的蓝色绒布椅子上,手里攥着水杯,眼神里满是担心——董珊珊穿的牛仔短裙裙摆被她无意识地绞着,夏真则时不时瞟向擂台,生怕高羽下手没轻重,伤到刘亚东。
蒋东刚坐在旁边,双手搭在扶手上,目光却忍不住在夏真和董珊珊身上打转——夏真的粉色卫衣衬得皮肤雪白,董珊珊的牛仔短裙露出的小腿纤细,可一想到花仙子当初的“阳痿散”,他就赶紧收回目光,心里只剩忌惮:“这俩都是高羽的女人,可不能惹,万一被花仙子知道,再整我一次,就彻底完了。”
高羽和刘亚东走上擂台,脚步声在空旷的精武阁里格外清晰。刘亚东活动了一下手腕,灰色衬衫的袖口滑下来,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他盯着高羽,眼神里满是自负——毕竟练了五年咏春拳,在南方时还打赢过几个小混混,总觉得“武功高手”的名头多半是吹出来的。
“你先出手吧,我让你三招。”高羽站在擂台中央,双手自然垂在身侧,浅灰色运动服的衣摆随着呼吸轻轻晃动,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
刘亚东皱了皱眉,没客气,左脚向前迈出半步,右拳带着风朝高羽胸口打去——这是咏春拳的“摊打”,角度刁钻,速度极快。可在高羽眼里,他的动作慢得像电影慢放,只轻轻侧身,拳头就擦着他的衣角落空了。
接下来两分钟,刘亚东接连使出“膀手”“伏手”,每一招都直指要害,却连高羽的衣角都没碰到。高羽偶尔抬手格挡,指尖碰到刘亚东的手腕,只用了一分力,就让刘亚东的手臂发麻。刘亚东越打越慌,额头上渗出冷汗,终于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是真的比自己强太多。
“得罪了。”高羽瞅准刘亚东出拳的空档,右脚轻轻一扫,踢在他的肩头,力道控制得刚好,既让他失去平衡,又不会受伤。刘亚东“嘭”地摔在擂台上,半天没起来,不是疼的,是震惊的——这一脚要是再重一点,自己恐怕就得躺医院了。
“承让了。”高羽伸手把他拉起来,语气里没有丝毫傲气。
刘亚东抹了把汗,苦笑着说:“高老板,我服了!别说一个我,就是五个我,也不是你的对手。”
夏真和董珊珊这才松了口气,董珊珊还偷偷拍了拍胸口,蒋东刚则笑着起哄:“亚东,你这咏春拳还得练啊!”
几人转到附近一家主打川菜的酒楼,选了个能看到街景的雅间。雅间的木质桌椅擦得锃亮,墙上挂着幅《川蜀风光图》,服务员端上水煮鱼、麻婆豆腐,还开了瓶泸州老窖,浓郁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
刘亚东端起酒杯,先敬了高羽一杯:“高老板,我以前总觉得武功高手都是小说里的,今天才算见识到了。您刚才那一脚,要是再重点,我恐怕就得拄拐了。”
“切磋而已,没必要下重手。”高羽碰了碰杯,喝了口酒,“你这咏春拳练得不错,就是发力技巧差了点,要是有人指点,肯定能更厉害。”
刘亚东眼睛一亮,赶紧问:“高老板,您能给我讲讲发力的技巧吗?我以前跟师父学的时候,总觉得差了点意思。”
高羽没藏私,从“腰马合一”讲到“寸劲”,说得条理清晰,刘亚东听得连连点头,手里还掏出手机记笔记,活像个听课的学生。蒋东刚在旁边插不上话,只能跟夏真董珊珊聊些校园趣事,偶尔瞟一眼两人,眼神里满是羡慕——高羽不仅武功好,还能让两个美女围着,真是艳福不浅。
酒过三巡,高羽话锋一转,看向刘亚东:“亚东,我在津源路盘了个一千八百多平米的铺子,要开‘羽真酒楼’,现在缺个懂管理的主管。你以前是四星级酒店的大堂经理,经验丰富,我想请你过来,待遇你随便开。”
刘亚东手里的酒杯顿在半空,眼睛瞪圆了——他辞职后找了好几份工作,不是待遇低,就是老板不懂管理,没想到高羽居然这么器重自己。他激动得声音都有点抖:“高老板,您真的信得过我?我……我一定好好干,不会让您失望!”
“我信你。”高羽笑了笑,“跟着我,不会让你委屈的。等酒楼赚了钱,我还会给你分红。”
蒋东刚在旁边笑着说:“亚东,你可捡到宝了!高老板这人仗义,跟着他准没错!”
吃过饭,蒋东刚和刘亚东先走了,高羽和夏真、董珊珊回到云海武馆。董珊珊的房间里,粉色地毯上还放着上次没收拾的毛绒兔子,她看到床上的粉色蕾丝床单,忍不住想起和高羽缠绵的场景,脸颊瞬间红了,赶紧移开目光。
“姗姗,你发什么呆呢?”夏真推了她一下,笑着说,“不会是被高羽刚才的武功迷住了吧?我可告诉你,他是我的。”
董珊珊赶紧摆手,慌乱地说:“才没有!我就是觉得刘亚东有点不靠谱,你怎么就放心让他当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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