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独的神识比体修强,可体修却能率先发现天曜玄石母。
由此可见,体修距离天曜玄石母更近些。
杜独意识到这点,将灵力输送到南明离火上。
轰的一声。
南明离火的火势大涨,炽热的火焰落在岩壁上,以更快的速度将岩石化为类岩浆。
随着时间的推移,杜独距离天曜玄石母越来越近。
杜独的踪迹,也被体修的神识发现。
当体修的神识发现杜独的踪迹时,他当即愣住了,继而对其身后的十几名筑基修士道:
“我之前的感觉没错,的确有一名修士的神识方才扫过了我。”
“可奇怪的是,我感觉到的神识,明明是一名金丹修士的神识,可为何他的修为仅仅是筑基后期?”
“你们说他会不会隐藏了境界?”
体修身后之人中,一名气度不凡的筑基后期修士,摇摇头道:
“马刀!”
“依我看来。”
“对方应该不是金丹修士。”
“我们进入天一秘境的那处入口,足足有五名元婴修士守着,而且其中一名还会眼类神通。”
“金丹修士再擅长伪装之道,也难逃他们的法眼。”
“所以,我认为对方应该不是金丹修士。”
“马刀,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你感觉错了?”
马刀听到对方的话,他眉头一紧,苦思片刻道:
“马守富!”
“不可能,我之前的确察觉到,一股金丹修士的神识扫过我了。”
马守富闻言,眉宇间拧做一团,他施展神识向杜独的方向探查过去,少许后,他发现了正在挖矿道的杜独,他探查了杜独一番道:
“我用神识探查了他一番。”
“他的修为的确是筑基后期。”
“马刀,你知道我们马家的花藤真人吧!”
“他就想着偷入天一秘境来着,可他见到守卫在天一秘境入口的五名元婴修士,就没敢进来。”
“所以,对方应该不可能是金丹修士。”
马刀听了马守富的话,不禁怀疑起了他自己,他挠了挠头道:
“难道真是我感觉错了?”
马守富一听,拍拍马刀的肩膀,一脸贱笑道:
“马刀。”
“你是不是又看一只手的玉简了?”
“导致你的意识有些模糊?”
马刀一听,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挥手道:
“没有!”
“我一直在挖矿!”
“哪有时间看那个?”
马守富听罢,嗤笑道:
“那你快挖吧!”
“我们到天曜玄石母的距离,比对方近。”
“你快点挖。”
“让对方,眼睁睁地看着天曜玄石母落在我们手中。”
“我想他的表情一定十分难看!”
“若对方气急败坏的失去理智,想从我们手里抢夺天曜玄石母。”
“我们黄马可不是好惹的。”
马守富说完,运用神识再次探查了下天曜玄石母,可他却察觉不到天曜玄石母的存在。
他想到了什么,将神识放在杜独身上,陡然间,他就发现杜独手中握着块天曜玄石母。
马守富意识到对方竟然先他一步拿到天曜玄石母,他气的脸色煞白,咬牙切齿,呼吸粗重急促,胸膛起起伏伏......
正在砍石壁的马刀,见马守富的表情十分难看,马刀一怔,疑惑道:
“马守富!”
“你是不是看一只手的玉简,太多了。”
“身子都虚成这样了。”
“你看看你那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闻言,马守富顿时无语,他瞪了马刀一眼道:
“用你的神识看看,天曜玄石母在哪?”
马刀也是心思活泛之人,他眼底掠过一丝惊奇之色,他惊愕道:
“不会吧!”
“那可是四阶上品灵矿啊!”
“而且,对方距离天曜玄石母那么远?”
“他怎么可能会取到天曜玄石母?”
当马刀的神识没有探查到天曜玄石母时,他一脸茫然,歪着头问向马守富:
“怎么可能?”
“他怎么做到的?”
“他距离天曜玄石母那么远,怎么会取走天曜玄石母?”
马守富凝眉苦思,马刀则瘫坐在地上,抵额沉思。
蓦然间,两人眼中前所未有的清明,对视一眼道:
“他利用神识隔空取物!”
杜独的确是利用,比马家修士更强大的神识,先一步取走的天曜玄石母。
他的神识比金丹中期修士还强,马家的修士中,修为最高的只是筑基后期,神识方面,他们根本没法和杜独比。
一般而言,修士利用神识隔空取物的距离,比神识探查的距离要小的多。
特别是从石壁中取物的时候,更小。
因此,杜独不得不挖一段矿道,才能利用神识将天曜玄石母取走。
取走了天曜玄石母,杜独为了不必要的麻烦,离开了青木玄门开辟的矿道。
不过,杜独没有离开天曜玄石母矿脉,而是伪装成一名白发苍苍的筑基初期老头,将身上的功法气息,改为了天魔宗功法的气息,继而进入了另一条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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