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鸡飞狗跳地过着。何雨柱依旧每天食堂、家里两点一线,怼人、打许大茂、关起门来吃香喝辣,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自在,完全把院里的禽兽们当成了调节生活的乐子。
院里的人算是彻底看清了,现在的傻柱就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而且还是自带导航专炸禽兽的那种。轻易没人再敢来招惹他,连背后说闲话都得掂量掂量,生怕隔墙有耳传到那煞星耳朵里。
易中海憋着一肚子火和窝囊,好几天没怎么出门,算是暂时偃旗息鼓。贾家婆媳彻底断了从何雨柱这里捞好处的念想,每天为了一口吃的愁云惨淡,看向何雨柱家的眼神怨毒却又畏惧。许大茂更是老实了不少,见了何雨柱都绕道走,生怕再挨一顿胖揍。
这天下班,何雨柱刚晃悠回院,三大爷阎埠贵就揣着手,笑眯眯地堵在了前院月亮门底下,眼镜片后面的小眼睛闪着精打细算的光。
“哟,柱子,下班了?”阎埠贵笑得一脸褶子。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脚步没停:“三大爷,有事说事,没事闪开,挡道。”
“哎哎,别急嘛。”阎埠贵赶紧跟上两步,压低声音,“柱子,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这终身大事是不是该考虑考虑了?”
何雨柱停下脚步,挑眉看他:“怎么着?三大爷您要给我介绍对象?”他心里门儿清,阎老西儿无利不起早,能这么热心,肯定憋着好屁。
阎埠贵搓着手,嘿嘿一笑:“要不怎么说柱子你聪明呢!还真让你猜着了!我学校啊,有个冉老师,年轻,漂亮,文化人!家里条件也不错,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我看跟你挺般配!”
“冉老师?”何雨柱心里一动,原剧里的情节跳了出来。他面上不动声色,“哦?三大爷您能有这好心?说吧,什么条件?”他可不相信阎埠贵会免费当红娘。
阎埠贵被点破心思,也不尴尬,笑得更加“真诚”:“瞧你说的,三大爷我还能坑你?就是…咳咳,那什么,成了之后,你不得意思意思?请我吃顿好的?比如…东来顺涮肉?”
何雨柱心里冷笑,果然在这等着呢。他故作思考状:“冉老师…听着还行。不过三大爷,你这中介费要得可不低啊。先见见人吧,要是真成了,一顿涮肉跑不了你的。要是不成…”他拉长了声音。
“不成那也算缘分没到,三大爷我绝不纠缠!”阎埠贵赶紧拍胸脯保证,仿佛他多仗义似的。
“成吧。”何雨柱点点头,“时间地点?”
“明天休息日,上午十点,中山公园门口,怎么样?”阎埠贵见有门,赶紧敲定。
“行。”何雨柱爽快答应,绕过阎埠贵就往里走。
阎埠贵在后面喜滋滋地盘算着:傻柱这食堂主任,油水足,一顿东来顺肯定没问题!这媒做得值!
这消息像长了腿,没半天功夫就传遍了院子。
不少人心里嘀咕:傻柱这样的浑人,还能找到冉老师那样的文化人?阎老西儿别是为了顿涮肉坑人吧?
中院贾家,自然也听到了风声。
秦淮茹正在洗一家子的衣服,冰凉的水冻得她手指通红。听到邻居的议论,她手里的棒槌停顿了一下,心里像被针扎似的,又酸又涩又慌。
傻柱要去相亲了?还是冉老师那样条件好的?
如果他真的成了家,那以后就彻底…彻底没一点指望了!
以前还能靠着暧昧、哭穷蹭点剩菜剩饭,现在连这点路都被他自己亲手堵死了。可如果他真的娶了别人,过上红火日子,而自己一家却还在温饱线上挣扎…
一种强烈的不甘和嫉妒像毒草一样在她心里疯长。
不行!不能让他这么顺心!
就算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他好过!至少…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就摆脱自己!
一个阴暗的念头在她心底滋生——捣乱!必须去捣乱!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难得收拾得利利索索,换了身干净衣裳,揣了包好烟,晃晃悠悠地出门往中山公园去了。
他倒不是多期待这次相亲,纯粹是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热闹,顺便会会这位原剧里的冉老师。成不成的,另说。
他这边刚出院门,秦淮茹后脚就悄悄跟了上去。她心砰砰跳,既紧张又有点扭曲的快意。她盘算着,等到了地方,她就假装偶遇,然后说些模棱两可、容易让人误会的话,比如“柱子,你怎么在这儿?家里孩子还念叨你呢”之类,最好能让那个冉老师知难而退!
何雨柱慢悠悠地蹬着自行车,快到公园门口时,眼角余光往后一瞟,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果然跟来了。这秦寡妇,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早就防着这一手呢。以他对秦淮茹的了解,知道自己相亲,她八成会来作妖。
公园门口,一位穿着干净呢子外套、围着红色围巾、看起来文静秀气的年轻女同志已经等在那里了,正是冉秋叶冉老师。她不时看看手表,显得有些拘谨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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