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没见易中海上门,何雨柱还以为这老梆子终于认清现实,知道他那套道德经不好使,准备偃旗息鼓了。没想到,这天下班回来,刚把自行车支好,就看见易中海背着手,在他家门口那棵老枣树下转悠,一副“偶遇”的样子。
何雨柱心里嘿了一声,这是换了策略?不来硬的了,改怀柔了?
他假装没看见,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柱子,回来了?”易中海果然“恰好”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略显沉重的和蔼笑容,不再是前几天那种居高临下的训斥表情。
“嗯。”何雨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钥匙插进锁孔,转动。
“咳…”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走上前几步,语气带着点长辈式的关切,“这几天…院里风言风语的,你也别往心里去。年轻人,脾气冲点,也正常。”
何雨柱拉开门,侧身看着他,没说话,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有屁快放。
易中海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但还是维持着笑容,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柱子啊,我知道,你一个人过日子,不容易。没个长辈帮衬着,很多事情考虑不周全。以前呢,一大爷可能也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没多关心你…”
他开始打感情牌,语气那叫一个真诚,眼神那叫一个慈祥。要不是何雨柱早知道他那点弯弯绕绕,差点就信了。
“你看你现在,也到年纪了,该考虑成个家了。”易中海话锋一转,切入“正题”,“成了家,有了媳妇孩子,才算真正立住脚,日子也有奔头,不是?”
何雨柱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表演:“哦?一大爷这是要给我介绍对象?”
“有这个想法!”易中海立刻接话,仿佛就等他这句,“咱们院里,就有现成的好姑娘啊!知根知底的,人多老实本分,又勤快能干,还能体贴人…”
何雨柱心里冷笑,来了来了,图穷匕见了。他故意打断:“您说的是…秦淮茹?”
易中海被噎了一下,赶紧摆手:“不是不是!秦淮茹…她毕竟是贾家的媳妇,带着孩子,不合适…我说的是…嗯…比如…后街老刘家的外甥女?或者…厂里工会的小张?都是好姑娘!”
他报了两个名字,听起来似乎挺像那么回事。但何雨柱敏锐地注意到,他眼神闪烁,语气也有点虚,明显不是真心实意要介绍这些“好姑娘”。
果然,没等何雨柱回应,易中海又立刻把话题拉了回来,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推心置腹”:“不过啊,柱子,找对象是大事,也不能光看姑娘本身。这成了家,以后家里老人怎么办?也得考虑啊。咱们中国人,讲究个孝道,养老送终,那是天经地义…”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何雨柱的反应。
何雨柱心里门儿清!这老狐狸,绕来绕去,核心目的终于露出来了!
什么介绍对象?什么关心晚辈?全是扯淡!
他就是看自己彻底失控,软硬不吃,以前的养老计划(绑定傻柱 秦淮茹 孩子)眼看要泡汤,着急了!想换个方式,用“介绍对象”和“家庭责任”来重新套住自己,最好能找个听他易中海话的媳妇,将来一起给他养老!
***!算计到骨子里了!
何雨柱脸上那点似笑非笑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洞悉。他直起身,目光锐利地看着易中海,仿佛要把他那点龌龊心思全都看穿。
易中海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强笑着:“柱子…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一大爷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何雨柱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浓浓的嘲讽,“一大爷,您就别绕弯子了。您那点心思,我门儿清。”
他往前一步,逼近易中海,压低声音,却字字如刀,戳向对方最隐秘的角落:
“您不就是看我没爹没妈,无牵无挂,是个绝佳的养老苗子吗?”
“以前想着让秦淮茹拴着我,吸着我的血,顺便还能让棒梗他们给您磕个头,送个终,一举两得,对吧?”
“现在看这招不灵了,我又不服管了,就着急上火了?又想打着给我介绍对象的旗号,找个您能拿捏住的姑娘,继续把我和您绑在一块儿,好给您养老,对吧?”
“让我猜猜,您刚才说的那俩姑娘,是不是都特听您话?或者家里特困难,特好控制?”
何雨柱每说一句,易中海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已经是惨无人色,额头甚至渗出了冷汗!他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所有精心掩饰的算计和不堪,都被血淋淋地剖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你…胡说八道!”易中海嘴唇哆嗦着,试图做最后的否认,但颤抖的声音和慌乱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一切。
“我是不是胡说,您自己心里跟明镜似的。”何雨柱嗤笑一声,退后一步,拉开距离,仿佛靠近他都觉得恶心。
“易中海,我也明白告诉你。”他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任何转圜余地,“您那养老计划,趁早歇了吧!我就是打一辈子光棍,就是以后横死街头没人收尸,也绝不会给您这种满肚子算计的老梆子养老送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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