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成格挡裁纸刀血溅车间,刘艳红撕破脸皮尖叫:“敢动我?林省长的人饶不了你!”
陈成盯着暴雨中荣昌老总“心梗猝死”画面,法医低声:“心肌检出琥珀胆碱...”
周正刚跨国电话录音爆出嘶吼:“账本原件在境外!立刻深海炸鱼!”
——印刷厂U盘插入瞬间,行贿记账本与海外资金链轰然咬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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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车间的油墨味混着血腥气,粘稠得令人窒息。
那老师傅眼睛赤红如癫狂的困兽,锈迹斑斑的裁纸刀划破空气,带着一股亡命徒的狠劲儿,直捅诸成腰眼!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寒光残影!
“找死!”诸成眼神一厉,不退反进!
他左脚闪电般向前垫步,拧腰旋身,右臂肌肉贲张,小臂如同钢鞭般精准地向上猛磕!“砰!”一声闷响,硬生生割开持刀手腕!同时左手爪如铁钳,五指抠住对方肩胛骨缝狠狠一捏——
“咔嚓!”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可闻!
“啊——!”老师傅发出一声不似人腔的惨嚎,整条右臂怪异地耷拉下来。裁纸刀“哐当”掉在水泥地上,溅起几点火星。猩红的血珠顺着诸成格挡的那条小臂蜿蜒而下,滴落在地,迅速在灰扑扑的地面洇开几朵刺目的暗花。
“啪嚓!”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刘艳红像是被这血腥彻底点燃了恐惧和疯狂!她猛地将一直攥在手里的一个玻璃墨水瓶狠狠砸向地面!浓黑的油墨如同炸开的毒液,瞬间泼溅开来,染黑了一大片地面,也溅了她自己一腿。
“杀人啦!官老爷杀人灭口啦!”刘艳红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脸上的浓妆被涕泪糊得一片狼藉,猩红的嘴唇扭曲着,眼神怨毒得淬了剧毒,死死钉在诸成脸上,“你们敢动我?!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老娘背后是谁?!是林省长!林之栋省长!他的人马上就来了!扒了你们的皮!让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车间角落里,几个原本埋头假装干活的工人,此刻眼神闪烁,手悄无声息地摸向墙角的铁扳手和裁纸刀片。
“林省长?”诸成低头,慢条斯理地扯下领带,一圈一圈紧紧缠绕在手臂流血处勒紧,动作沉稳得令人心悸。他再抬眼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眼睛,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原上万年不化的冰核,扫过那几个蠢蠢欲动的工人,最后落在状若疯癫的刘艳红脸上。
“呵,”一声极轻的冷笑,带着刺骨的寒意,“林省长的人?很好。”他脚下猛地发力,军靴鞋底狠狠碾过地上那把染血的裁纸刀柄,刺耳的金属刮擦声压过了机器的轰鸣,也压得那几个工人心头一颤,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诸成如同猎豹般扑出!目标不是那几个工人,也不是刘艳红,而是车间深处那堆混杂着废弃纸板、油污零件和边角料的垃圾小山!
动作快如闪电!精准狠辣!
“你干什么?!”刘艳红瞳孔骤缩,发出更凄厉的尖叫,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想阻拦,“拦住他!快拦住他!”
晚了!
诸成无视身后扑来的腥风,右臂如精准的挖掘机斗臂,猛地插入散发着霉味和油污的纸箱堆深处!指尖传来坚硬的金属触感!一个冰凉小巧的U盘被他牢牢攥在掌心!如同攥住了一道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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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省委大院,陈成办公室。
窗外,酝酿了一下午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水流如注,将窗外的世界冲刷得一片模糊扭曲。
巨大的液晶屏幕上,正无声播放着一段实时监控画面,角度隐蔽,来自省城最高档的“帝豪”夜总会顶层VIP包房外走廊。
画面的主角,是荣昌实业那位肥头大耳、穿着花哨丝绸衬衫的孙胖子老总。几分钟前还意气风发地搂着两个衣着暴露的妙龄女郎谈笑风生,此刻却像一滩烂泥般瘫在柔软的地毯上,四肢诡异地抽搐着,脸色从涨红迅速转为恐怖的青紫!
两个穿着白大褂、抬着担架的急救人员正手忙脚乱地将这具还在抽搐的沉重身躯往担架上抬。动作间,孙胖子上衣口袋一角滑落出一张烫金的会员卡,上面一个模糊的“林”字徽记一闪而逝。旁边,有个穿着黑色西装、保镖模样的壮汉,正不动声色地用一块沾着强酸的抹布,飞快地擦拭着孙胖子刚刚滑落在地的手机屏幕和外壳,刺鼻的白烟滋滋冒起。
画面右下角,时间戳无情地跳动着:2025-09-19 18:47。
“老陈…”周正刚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加密电话里传来,每一个字都像在砂纸上磨过,带着浓得化不开的铁锈味,“荣昌的孙胖子…十分钟前在帝豪顶层包房…突发‘心源性猝死’…哼,真是巧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零点几秒,传来周正刚压抑着滔天怒火的粗重喘息,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
“抢救无效,当场宣布死亡。”周正刚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老子的人…刚摸到荣昌和那个M-Star基金在开曼群岛的交叉持股协议…刚拿到孙胖子这王八蛋近期频繁飞往港岛的航班记录…他就他妈‘心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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