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深秋,天高云淡。曾经被战火蹂躏的山峦河谷,如今呈现出一种异样的“繁荣”。
以堡垒为核心,一种无形的力量正如涟漪般向外扩散,重新定义着这片区域的秩序与边界。“守望者”,这个在血火中诞生的名字,已不再是偏安一隅的幸存者据点,而是成为了这片土地上当之无愧的霸主,其控制区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大幅扩张。
这种扩张,并非仅仅依靠军事占领,而是一种更具韧性和生命力的“秩序输出”。
一、 军事控制区的确立与巩固
堡垒指挥中心,巨大的电子沙盘已被更新。代表着“守望者”实际控制区域的深绿色,如同生命的藤蔓,沿着主要交通线和河谷地带向外延伸,面积几乎是战前的三倍有余。
陈锋一身笔挺的改制军装,肩章上象征“军事统帅”的狼头徽记熠熠生辉。他手持光笔,向陈建国及一众新晋提拔的军事参谋进行汇报,声音洪亮而充满自信:
“根据狼群小队和无人机部队的持续侦察,我方实际控制区已初步划定。”
他指向沙盘,“北至黑水河,东临废弃的74号省级公路,南靠荆棘岭天然屏障,西边已囊括原林凡势力占据的三个大型物资集散点和那个小型水电站!”
“在这些边界线上,我们设立了十二个固定哨所,配备人员和基础通讯设备,实现二十四小时监控。同时,三支加强版的‘狼群’机动巡逻队,每日沿固定路线巡视,清剿零散丧尸,驱逐或收编零星幸存者团体,确保区域内安全。”
一名参谋补充道:“指挥官,原林凡势力盘踞的几个主要据点,包括那个二手车交易市场,均已清理完毕,留下了少量驻守人员,作为前沿支撑点。通往这些据点的道路也正在进行简易修复,确保后勤畅通。”
陈建国看着沙盘上大片的深绿,微微颔首。儿子昏迷前构想的“缓冲区”已不仅限于山谷,而是变成了实打实的疆域。这意味着更多的资源点,更广阔的战略纵深,也意味着更大的防御压力和管理责任。
“防御不能只靠点和线,”陈建国沉声道,“重点区域的雷场、陷阱需要布设。新兵训练必须加快,尽快让那些审查合格的俘虏形成战斗力,填充到防御体系中。”
“是!”陈锋肃然应命。军事机器的齿轮,正以前所未有的效率和规模运转起来。
二、 内政与经济的辐射性整合
控制区域的扩大,不仅仅是地图上的色彩变化,更是人口与资源的实质性汇聚。
在陈建国这位“内务总管”的统筹下,一套行之有效的管理模式迅速覆盖新区。
“贡献点制度已在新控制区全面推行。”在一次内政会议上,负责经济体系的官员汇报,“我们以堡垒仓库的物资储备和信用为背书,强制使用‘家园币’和贡献点进行交易。原有以物易物的混乱局面得到根本扭转,市场秩序初步建立。”
另一名负责民政的官员接着报告:“人口登记同步进行。截至目前,新纳入管理的分散幸存者家庭及小型团体,新增人口二百一十七人,均已进行初步审查和安置。他们被引导至需要劳动力的岗位,或安排在指定区域开垦荒地。”
曾经被林凡势力残酷盘剥的幸存者们,最初是怀着恐惧和观望的态度。但很快,他们发现“守望者”带来的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秩序。
没有随意的征敛和杀戮,取而代之的是明确的贡献点获取途径——参与建设、清剿丧尸、提供情报、拥有一技之长,都能获得生存所需的资源。虽然制度严格,劳作辛苦,但至少规则清晰,生命和安全得到了基本保障。
堡垒派出的工作队,不仅带来秩序,也带来了希望。苏婉医生组织的医疗小队定期巡诊,发放由堡垒统一生产的、经过验证的草药和基础药品;农业专家吴教授的弟子们,指导新区的幸存者利用即将到来的冬季前的最后时机,播种耐寒作物,修建简易温室。
一种向心力开始形成。许多幸存者主动向哨所汇报周围的异常情况,自愿参加民兵训练,甚至将自家珍藏的、于末世无用的金银首饰拿出来,希望能兑换成更“硬通”的家园币。
经济的纽带和生存的保障,比任何武力威慑都更能将人心凝聚在一起。
三、 外交态势的根本性逆转
“守望者”的崛起,彻底改变了本地的势力格局。
陈雪领导的情报与外交部门,如今变得异常繁忙。
“报告,”一名情报分析员向陈雪汇报,“过去一周,我们接收到来自‘江东安全区’和‘军方安全区’的正式通讯请求各三次,频率远超以往。语气更为谦逊,均表达了加强沟通与合作的意愿。”
陈雪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她清晰地记得,当初兄长陈默试图与这两大势力结盟共抗林凡时,对方是何等的倨傲与敷衍,甚至暗中作壁上观。如今,形势比人强。
“另外,”分析员继续道,“周边确认存在的七个中小型幸存者团体,有五个主动派来了使者,携带礼物,表示愿意附庸,接受我们的制度和领导。剩余两个保持沉默,但监测到其活动范围在主动远离我们的控制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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