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默押上联盟专机时,天边刚泛起鱼肚白,跟加了层滤镜似的。这家伙被反铐在座位上,脑袋耷拉得跟霜打的向日葵没两样,往日里“金牌导师”的光环碎得比玻璃碴还彻底,只剩被抓包的社死窘迫。林轩蹲在旁边啃三明治,面包渣掉了他一肩膀还浑然不觉:“我说李导,你放着朝九晚五的铁饭碗不端,非要给神谕当小弟打黑工,这波操作比买股票追高还亏,堪称年度最蠢投资没有之一!”
李默翻了个标准的大白眼,惜字如金装哑巴。陆沉坐在对面把玩着星图碎片,蓝光在指尖晃悠得跟迪厅小灯似的——这玩意儿昨晚净化学生时吸了点暗影能量,此刻饱得跟刚干饭完的小胖墩。“别装沉默是金了,”陆沉指尖敲了敲桌面,“你跟赵峰这俩‘卧龙凤雏’是怎么搭上神谕的?学院里除了你,还有没有其他‘地下党’?”
一提到“赵峰”俩字,李默喉结跟安了马达似的动了动,终于开了口,声音哑得像吞了两斤砂纸:“我跟他是同期进联盟的‘战友’,当年一起出任务时被神谕逮了个正着。他有老婆孩子要养,我妈重病等着钱救命,神谕扔了根‘救命稻草’——说白了就是把我们绑上贼船,不干活就撕票。”他顿了顿,眼神飘向窗外假装看风景,“学院里就我一个‘钉子户’,神谕怕人多嘴杂露馅,搞的单线联系,跟特务接头似的。”
艾薇儿突然凑过来,精神力跟扫描仪似的扫过李默的脑袋,回头对陆沉摇了摇食指:“没说谎,但他藏了点私货,关于一个‘老成员’的记忆被刻意加密了,跟设了防火墙似的。”陆沉挑眉,看来这盘棋比王者峡谷的排位赛还复杂,神谕的老底怕是得一层层扒,跟剥洋葱似的,指不定剥到最后还得辣眼睛。
专机降落在联盟总部时,门口早围了一圈“吃瓜群众”。别误会,不是来欢迎的,是来围观“内鬼现形”的——毕竟连欧洲学院的资深导师都叛变了,这消息在总部群里传得比老板发红包还快,五分钟就上了内部热搜第一。张建军刚把李默押下来,就被一群闻讯赶来的部门负责人围得水泄不通,问题抛得跟机关枪似的。
“张队,这李默到底卖了多少情报啊?我们部门会不会被一锅端?”“要不要查我们的聊天记录啊,我上周还跟他吐槽食堂菜咸!”“我上次借他支笔,会不会被当成同党啊!”林轩听得脑壳疼,插着腰跟菜市场管理员似的喊:“都安静点!要查也是统一查,一个个急着对号入座干嘛?跟催债似的,急啥!”
陆沉挤开人群,拍了拍手跟敲了集合铃似的:“所有人回各自岗位,半小时后召开全员大会!迟到的扣绩效啊!”他声音不大,但自带威慑力,跟班主任训话似的。人群渐渐散去,只有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没走,戴着金丝眼镜,手里还攥着个实验记录本,不是总部科研部的墨渊导师是谁。
“陆沉,”墨渊推了推眼镜,目光锁在李默被押走的方向,眼神复杂得跟蒙娜丽莎似的,“这事儿没那么简单。神谕早期招小弟,就爱抓这种有软肋的人,套路跟传销似的,先打感情牌再下死手,阴得很。”陆沉心里一动,墨渊这话里有话啊,跟知道内情的“圈内人”似的。刚想追问,墨渊却转身溜了,只留下句“大会见,我先补个觉”,深藏功与名。
半小时后,总部大会议室挤得满满当当,连走廊里都站满了人,跟春运抢票现场似的。陆沉站在台上,身后的大屏幕上投影着李默和赵峰的照片,还有他们传递情报的加密记录,跟播放犯罪纪录片似的。“相信大家都刷到内部群的消息了,赵峰和李默是神谕安插的内鬼,一个守着地下核心当‘卧底保安’,一个在学院培养杀手当‘带恶人’。”
话音刚落,台下就炸了锅,跟扔了个深水炸弹似的。“我去!赵峰可是老会长的亲传弟子啊,这都能叛变?怕不是被洗脑了吧!”“那我们身边会不会还有内鬼啊,想想就后背发凉,以后上班都不敢随便说话了!”“赶紧查!彻查到底!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陆沉抬手压了压,等安静下来才说:“所以从今天起,启动全员审查,所有接触过核心机密的人,包括我在内,都得接受调查!谁也别想搞特殊!”
这话一出,台下更热闹了,跟开了弹幕似的。有人举着手机拍视频喊:“沉哥仗义!连自己都查,这波格局拉满了,我服!”也有人小声嘀咕:“这审查得查到猴年马月啊,我手头还有好几个实验没做完,完不成KPI谁负责啊?”林轩突然从后台跳出来,举着个大喇叭跟卖货似的喊:“都别慌!审查组由张队带队,流程简化过,保证不耽误大家摸鱼——啊不是,是高效工作!通过审查的还发奶茶券!”
审查工作比想象中还棘手,第一天就出了“幺蛾子”。后勤部的老王因为三年前给赵峰送过一次文件,被审查组叫去“喝茶”,回来就哭丧着脸收拾东西,嘴里还碎碎念:“我就是个送文件的啊,相当于外卖员送个餐,这都要被怀疑是内鬼?我不干了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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