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开始的时候,马尔福家族并非没有介入,试图保全这个傀儡盟友,与对方斗一斗。但巫粹党反击的疯狂远超预期,完全是“以伤换伤,以命换命”的打法。面对这种玉石俱焚的狠戾,他第一次感到了骑虎难下。他是个精明的赌徒,知道何时该认输离场。他不敢,也不能拿整个马尔福家族千年的基业去硬撼那些巫粹党的报复。
这步棋下到现在,已经成为死局。他没吃到鱼,却惹了满身腥臊。
卢修斯将报纸揉成一团,铂金色的发丝似乎也因内心的挫败而黯淡了几分,眼神复杂地看向窗外的远方:“你真是好命呢,救世男孩……”他近乎无声地自语,带着不甘与一丝后怕,“这一次……算你赢。我卢修斯·马尔福认栽。但记住,不要……再犯到我手里……”
风平浪静的渡过一个月时间,卢修斯自以为这场风波已随巴多克家族的远遁而悄然平息。他万万没想到,在霍格沃兹的地窖深处,还有一双燃烧着愤怒的眼睛正透过坩埚的蒸汽,死死盯住了他。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翻阅着马尔福家族近期订购的魔药清单。他苍白的手指划过某个特定强效滋补剂的名录,嘴角缓缓扯出一个弧度。洛哈特事件带来的怒火还未平息,又得知那本黑魔王的日记本是由卢修斯借小女孩之手送进霍格沃兹,那把火燃得更旺了。每一笔旧账,他都用小刀在心里刻得更深!
“希望……”斯内普无声地低语,目光落在他精心调配、即将加入滋补药剂中的“辅料”上,“……在未来的时间里,马尔福先生会真心‘喜欢’这些魔药改变后的独特口感,以及它们那些……微不足道的副作用。”黑曜石般的眼睛深处掠过一丝讥讽,“我当初警告过的,不要碰他……怎么就是不听呢……”
几周后,卢修斯·马尔福撞开了地窖办公室的大门。他脸色惨白,不复平日高傲冷漠的精英形象,连基本的礼仪都抛之脑后。
“西弗勒斯!帮我检查一下吧!我的身体……出问题了!”马尔福的声音因恐惧而微微颤抖,“我……我……一到午夜凌晨……”他艰难地吐字,带着一丝羞耻,“就会感觉到……一种无法抑制的……燥热,像是着了火!但是……但是……它却无法……无法……纾解……”他喘着粗气,眼中布满了红血丝,“只有……只有通过……强烈刺激……呃,那个地方(他痛苦地捂住臀部)……才……才能缓解……这太可怕了!我一定是被下药了!但我入口的东西……”卢修斯几乎歇斯底里,他一生谨慎,饮食更是小心再小心,根本想不通谁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毒。这份手段的隐秘和恶毒,让他感到恐惧。他想到能求助的只有眼前这个朋友,曾经的食死徒同僚、现在的魔药宗师。
斯内普缓缓抬起头,黑眼睛深处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冰冷的嘲讽。他甚至还慢条斯理地合上正在看的魔药笔记才开口说话。“检查?”他拖长了腔调,“我恐怕……爱莫能助。卢修斯。你不过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而已。”他故意在“得罪”一词上加重语气,“对你来说……这算大事吗?毕竟,以马尔福家族的地位,想来为你排解‘寂寞’的人,如过江之鲫。”他恶劣地调侃,看垃圾般的目光狠狠刺向卢修斯的尊严。
“不!不可能!”卢修斯惊怒交加,因羞愤而涨红了脸,“你知道的!我爱西茜!我发过誓绝不会做对不起纳西莎的事!我不能……”他崩溃的喊道:“看在梅林的份上,帮帮我,西弗勒斯!”
斯内普只是挑了挑他的眉毛,脸上挂着一丝讥笑:“那就……和纳西莎夫人一起‘玩’?”他恶意地压低声音,用词极为粗鄙,“我相信……为了尊贵的马尔福家主的小爱好,她不会吝啬于……提供一些必要的帮助。”
“你!!!”卢修斯气得浑身发抖,胸口的郁结几乎要炸开。他瞪着斯内普那张写满“与我无关”和“咎由自取”的脸,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继续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只会徒增羞辱。“砰!”他猛地摔门而去,巨大的声响震得架子上的玻璃瓶叮当作响。
“哼!”门关上的瞬间,斯内普脸上仅有的那点讥讽也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冰冷与未消的怒火。他看着摇晃的门板,仿佛透过它看到了卢修斯狼狈的背影,怒火仍在心底阴燃。他对卢修斯的惩罚,远不足以抵消其罪过带来的愤恨。
直到两周后,纳西莎·马尔福出现在地窖门口,带着作为妻子的无奈和恳求。“西弗勒斯,”她碧蓝的眼眸中充满了无奈,“看在德拉科的份上……还有我们珍贵友谊的份上……”她哀求道,“请你……停止对卢修斯的‘恶作剧’吧。我可以向你保证,以马尔福家族女主人的名义,卢修斯以后见到哈利·波特,一定退避三舍!在未来的任何纷争中……我和他……绝不会站到那孩子的对立面。”她的话语斩钉截铁,眼神深处是对丈夫现状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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