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脸上浮现出近乎病态的微笑。他慢悠悠地从口袋里取出一只小巧的、黑曜石雕刻的匣子,匣子上遍布着复杂的银色魔纹,光是看着它就让人脊背发寒。
“那么,亲爱的吉德罗……”斯内普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充满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感,他像是在和情人讨论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我想,博闻强识的你,一定听说过一种非常非常……有趣的小生物吧?它的大名是……沙漠双角红纹腹蛇,也有人称之为‘淫蛇’?”
洛哈特浑浊的眼睛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猛地瞪到最大,眼珠几乎要脱框而出,血丝密布,里面全是绝望。显然,他听过。
“啊,从你的表情来看,显然是知道的。多么奇妙的造物……”斯内普打开匣子,一缕冰寒的气息泄露出来。匣子里蜷伏着一条鳞片猩红如血、缠绕着诡异黑纹、头生暗金双角的小蛇,它闭着眼,却似乎在无意识地蠕动。“它们雌雄同体,却一生都在追寻与其他生物交配的极乐,不受发情期的限制……它们从不挑剔伴侣的种族,哦,更无所谓美丽或丑陋,只要……有一个足够温暖、湿润的‘腔道’可以接纳它。”斯内普用魔杖小心地引导着匣子里散发的寒雾,幻化出一条成年淫蛇的模样扭动着。“一旦被它们缠上,你猜怎样?它们会在你的体内,一边与你‘亲密无间’,一边在你‘温暖的巢穴’里产下它们可爱的卵……那将会是它们孩子最完美的温床……哦,那美妙的‘结合’过程本身就会产生一种毒素,让你持续沉浸在最巅峰、最无法抗拒的‘愉悦’浪潮里……你会感觉自己是世界的中心,陷入欲生欲死、循环往复的癫狂……”
斯内普的声音如同梦呓,描绘的画面却令人不寒而栗。
“等到小蛇们即将破壳时……”斯内普的声音陡然转冷,不带一丝温度,“淫蛇那冰冷有力的身躯,会紧紧地、一圈一圈地……勒紧你的腹部,‘温柔’地帮助你……将它们排出来。每一颗蛋,嗯……会长到,”他看了一眼洛哈特下身的某个位置,“大概像你攥紧的两个拳头那么大吧……想象一下那被撑开和挤压的感觉……是不是很美妙?啊,对了,这种蛇的寿命短暂,大概也就1年左右吧……但它孩子们的成长速度可是快得惊人哦……它们会完美地接替它们的‘父母’,‘服侍’于你……周而复始,直到你这个‘巢穴’再也无法承受,或者……被它们从内部彻底掏空,成为一个……空心的茧……”
“怎么样?多么独特而珍贵的体验啊……伟大勇敢的冒险家吉德罗?是不是觉得……很期待?很配得上你的‘传奇’?”
“不……不!!!”洛哈特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涕泪横流,腥臭的液体从他身下溢出,“这是谋杀!魔法部!法律!不会允许你这样……草菅人命的!救命啊!”
斯内普脸上的温柔面具终于完全剥落,只剩下刻骨的冷酷。
“谋杀?”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蠕动的蛆虫,“哦,可怜的洛哈特先生,你在说什么胡话?就在不久前……哦,大概就是几分钟前……”他故意瞥了一眼旁边沉默的邓布利多和庞弗雷,“狡猾的吉德罗·洛哈特,那个强奸幼童、罪行败露的卑劣之徒,他趁我们抢救那位英勇阻止他的小英雄、无暇顾及他的时候,非常……机敏地……挣脱了束缚!用不知道哪来的魔杖炸毁了校长室,然后……畏罪潜逃了!现在整个魔法世界都在通缉他呢……可惜啊可惜,他跑得太快,进入了危险的禁林深处,踪迹难觅……”他满意地看着洛哈特眼中仅存的光芒彻底熄灭,化作一片死寂的灰烬。“魔法部的傲罗们,正为此……万分苦恼呢。你‘逃’得可真快啊,洛哈特先生。”
“邓布利多!阿不思!看在梅林的份上!”洛哈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如同落水者寻找浮木般看向桌后一直沉默的白巫师,凄厉地尖叫着,“校长!求求您!救救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愿意接受审判!阿兹卡班!终身监禁!求您别让他……别让他……”
邓布利多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他只是专注地在一卷长长的羊皮纸上继续写着什么报告文件,羽毛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异常清晰。他仿佛完全置身事外,一个聋子,一个瞎子,对发生在自己办公室里最残酷的一幕视而不见。这种彻底的漠视,比任何谴责都更令人绝望。
“杀了我吧……求你们……杀了我吧……”洛哈特明白了。他放弃了。喉咙里滚出如同野兽濒死的哀鸣。
“杀了你?”斯内普嘴角残忍地勾起,“多么……巨大的浪费啊。淫蛇浑身是宝……鳞片、骨骼、毒液,特别是它分泌的那种独特的……‘滋养素’,都是无价的研究材料。我怎么忍心……夺走它如此‘深爱’的新娘呢?”他说着,魔杖如同法官落下的槌,指向洛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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