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狸猫与蝙蝠的共生法则 第47章 蛇怪的哭泣

蛇怪彻底被打懵了！它从未见过如此蛮不讲理、花样百出的攻击方式！当哈利终于感觉连日来的憋屈发泄得差不多了，停下手退后几步时，可怜的巨大蛇怪只能摊在冰凉的地板上，整个头部乃至前半截身体都布满了拳印、冰霜和电击的焦痕。最惨的是头部那些被重点照顾的地方——眼眶高高肿起，几片巨大的鳞片被揍得碎裂开，露出底下颜色较浅的内层，下颌处更是有一道明显的撕裂伤，正往外渗着血丝。它像条被猫耍昏了的超大号麻绳，只能闭着眼瑟瑟发抖，喉咙里发出既委屈又恐惧的呜咽声，彻底被打服帖了。

“服不服？”哈利的声音带着揍蛇后的微喘，却异常冷厉，“认不认罪？”

“呜……嘶……我……我怎么了嘛？”蛇怪闭着肿眼泡，那嘶嘶声听起来像极了抱怨和哭诉，“刚……刚被那个烦人的小子强制唤醒，都快要饿死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你就……你就冲上来不分青红皂白一顿乱揍……”豆大的眼泪从它紧闭的眼缝中滚落，砸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委屈极了，“你一只猫妖居然欺负蛇怪……呜呜呜……我的蛇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你还敢问怎么了？”哈利简直气笑了，他踱着步，用脚踢了踢蛇怪破皮流血的下巴，“你做下的事，自己心里没点数？天天在管道里钻来钻去，说些有的没的烦人也就罢了，为什么要袭击学生？！为什么？！贾斯汀，科林，还有当年的那个姑娘！”说到桃金娘，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呜……我也……我也不乐意啊！”蛇怪的嘶鸣带着巨大的冤屈和长期被压榨的不满，“被强制唤醒不说，被赶出来干活……还不给吃的！呜呜……我要去禁林，我自己找吃的总行吧？那个混蛋小子非说会暴露计划，不让去！我好饿啊，真的快饿死了……都没力气爬了……自从主人关闭房间，我就没吃过多少食物了。刚开始还有老鼠，后来连老鼠都没得吃，只能睡觉了……我好可怜啊……”巨大的蛇头在地板上委屈地蹭了蹭。

“谁给你下的命令？下的什么命令？”哈利的眼神锐利起来，这才是他真正要掏出来的东西。

“嘶……一个小女孩……她带着……斯莱特林的后裔……来找我的……”蛇怪抽抽噎噎地回答。

哈利猛地停下脚步，心中警铃大作。小女孩？是谁？他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让蛇怪心惊胆颤的，头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移动方向微微摆动，那笨拙又害怕的样子看着着实有点蠢。哈利想不明白，难道不是伏地魔？还是有谁与伏地魔勾结？他需要更多信息。

“那个女孩还有斯莱特林的后裔长什么样子？名字？说清楚！”哈利的语气不容置疑。

嘶……长得什么样？”蛇怪愣了一下，似乎在努力思考这个它从未留意过的问题，然后用一种理所当然却让哈利气结的语气嘶嘶道：“人样子啊……”

哈利瞬间有种想再把它暴揍一顿的冲动！他攥紧了拳头，眼神危险地眯起。

蛇怪庞大的身躯猛地抖了一下，像是感受到了那刺骨的杀意，立刻急促地嘶嘶吐信：“别别！我……我，人都长着人样啊！我分辨人，靠的是感知……感知灵魂的波动！还有血脉的气息！每个活物的灵魂波动都是独一无二的……他的灵魂波动……嘶……很弱！像是……像是一缕风都能吹散的残影……血脉的味道虽然淡得像兑了水的汤，源头确实是主人萨拉查·斯莱特林……这点不会错的！”它连忙补充，“至于他长得是圆是扁，是美是丑……关我这条蛇什么事？我只是条被差遣的蛇啊！”它语速极快，生怕再挨打。

“他叫你出来干什么？什么计划？”哈利强迫自己冷静，继续追问。

蛇怪喘了口气，继续倒苦水：“他命令我，隔几天出去石化一个学生！说要到圣诞节以后，再开始隔段日子杀死一个学生……说什么……这样慢慢死人，恐惧发酵起来……魔法部那头肯定会坐不住……逼走你们那个厉害的校长……他就有机会复活了……”蛇怪的声音越说越低，带着浓浓的抵触和不情愿，“可是……可是我根本不想干啊！主人不允许我主动伤害霍格沃兹的小巫师！这是写在血脉里的束缚！但同时……我也不能违背蛇佬腔的直接命令……”它的巨大身躯痛苦地扭动了一下，仿佛承受着双重规则的撕扯，“我……我就想着……先听他的……石化几个人……应付过去……骗点吃的……熬到圣诞节……我就溜去禁林深处……找个最深的洞冬眠躲起来……躲开这个催命的家伙……呜呜呜……我连冬眠攒能量的肉食都没吃上一口啊……他连我自己打猎都不让……就让我干活……饿着肚子干活……”说到后来，全是血泪控诉。

听完蛇怪这番混杂着求生本能、契约束缚、消极怠工和纯粹就是饿极了想逃避的复杂解释，哈利感觉额角的青筋都在跳。跟这条活了千年智商不低但逻辑清奇的魔法生物打交道，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不然一不小心就会被它绕进去或者被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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