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狸猫与蝙蝠的共生法则 第43章 斯莱特林的惩罚

斯内普看着那三个格兰芬多消失在视野里，不理会他的话语，怒气翻涌却无处发泄。他猛地回转身体，目光扫过那些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的斯莱特林学生。

“愚蠢！我竟教出你们这群愚蠢的霸凌者！”斯内普的声音压得很低，却让每一个斯莱特林学生感到骨头缝都在发冷，“斯莱特林，永远都懂得识时务，趋利避害，而不是招惹你们惹不起的人！如果你们的腿还知道怎么走路，立刻滚回你们的公共休息室！把斯莱特林守则从头到尾抄写二十遍！希望重复的书写能让你们愚不可及的脑子稍稍清醒一点，记住‘谨慎’怎么写！”

他的目光最后锁定在马尔福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上，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马尔福，今晚七点，我的办公室。禁闭。”

说完，斯内普不再看这群垂头丧气的学生，黑袍翻卷如巨大的蝙蝠翅膀，带着一身尚未散尽的怒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劫后余生的斯莱特林学生，互相看了看彼此发白的脸色，灰溜溜地朝着地窖走去，抄写那冗长的守则去了。

……

地窖办公室

“进来。”斯内普声音冰冷的穿透门板，回响在走廊上。马尔福机械地走进办公室。鞋跟叩击石地板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每一步都踏在他脆弱的神经上。

厚重的木门在他身后悄然关上，隔绝了最后一点外界的光线和声音。办公室里只有壁炉中跳跃的火苗和桌上一盏昏黄的魔法灯提供照明，空气中弥漫着药草和羊皮纸的混合气味。墙角的巨大魔药柜里，各种颜色的液体在玻璃瓶中缓缓旋转，像一只只窥探的眼睛。

斯内普没有落座。他站在巨大的办公桌后面，像一座蕴含怒火的黑色火山。他转过身来到马尔福的身边，那双黑眸紧紧盯着他。

“我想，”他开口了，声音不高，语速缓慢，每一个字都在德拉科的心上砸出一个坑洞，“是不是霍格沃兹的学业太过轻松，才让你无聊到必须在公共场合挑起争执？还是说……”他微微拖长了语调，“……马尔福家的家教失败到这种地步，让你整天无所事事，满嘴污糟之词？”

德拉科嘴唇哆嗦了一下，终究没敢吐出一个音节辩解。他视线低垂，“对不起，先生”。他从未见过教父使用这种严厉的语气对他说话。

“那么，”斯内普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讽刺，“我和你的父亲，是否能有这个荣幸期待一下，在今年——你能展现出你那，啊，卓绝的才华？比如，赶超你口中那个所谓的‘泥巴种’，稳稳坐实全校第一的宝座，然后……”他向前倾了倾身，巨大的阴影瞬间将德拉科完全笼罩，“……为伟大的斯莱特林学院夺回失去的学院杯？”

委屈和羞愤像荆棘一样缠绕着德拉科的心脏，猛地冲上他的眼眶，使那双浅灰色的眸子里瞬间弥漫上一层雾气。他不服气！凭什么？！他抬起头，想要解释那个格兰芬多麻种的……

斯内普的视线只是冰冷地掠过他泛红的眼眶，没有丝毫的动摇或同情。

德拉科被他的视线扫过，连脑海里的咒骂都不敢再继续。

“现在，听清楚我说的每一个字：不要去招惹哈利·波特。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德拉科。” 斯内普的话，一字一顿，缓慢，清晰又明白。

“你以为他是什么？一个靠着父母牺牲活下来的废物？被媒体捧杀的傻子？”

斯内普向前迈了一步，距离如此之近，德拉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复杂的魔药气息，感受到那几乎实质化的压迫感。“他拥有远超你想象的魔法天赋，而且……”他刻意提高了一分音量，使得这句话更具穿透力，“……他精于战斗之法，魔武双修。”

“特殊魔法天赋？魔武双修？”德拉科脑海里瞬间闪过刚刚黑湖边那一幕——银青色的闪光不是幻觉！他当时只觉得有些怪异，现在回想起来，那冰冷的注视中……隐藏的杀气是真的！

“今天，你应该用你那颗还算有点用处的脑子看清楚了，”斯内普的声音将德拉科从回忆中狠狠拽回，“他的眼睛！告诉我，那里有什么？”他不需要回答，自顾自说了下去，“那是力量濒临失控边缘的先兆。哈利·波特的情绪并不稳定，对你来说，他很危险。”

斯内普眯起眼睛，仿佛在回忆当时的情景。“德拉科，我用我所有的魔药储备发誓，”他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如果我晚出现哪怕一分钟……”他盯着德拉科骤然放大的瞳孔，“你会后悔今天出现在黑湖边。你会体会到被绝对力量碾压时，连哀嚎都来不及发出的……死寂。”

德拉科的心跳骤然停止，血液似乎瞬间倒流回心脏，又猛地炸开。他感觉整个办公室都开始天旋地转。‘那个波特……那个该死的波特……教父对他的评价居然这么高？凭什么？我才是那个从小被悉心培养的人！付出了那么多努力……他一个从小生活在麻瓜界的孤儿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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