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狸猫与蝙蝠的共生法则 第217章 最后的安排

伏地魔彻底败亡的消息如同燎原的野火，一夜之间燃遍了魔法界的每一个角落。不论是凤凰社成员，还是巫粹党人，都沉浸在癫狂的喜悦中。大战后的疲惫仿佛被奇迹般抽走，彻夜的庆祝远远不够，看那架势，狂欢似乎真要持续一整个月。

在这片沸腾的喧嚣中，哈利和斯内普却早早地抽身离去。感谢地窖蛇王积威已久，没人敢去挑战老蝙蝠的毒液，这让他们偷得了一份难得的清静。然而，胜利并未立刻带来实感，一种虚幻的漂浮感始终萦绕在哈利心头。他常常会突然停下手中的事，茫然地看向斯内普，一遍遍确认：“西弗，我真的做到了吗？他……真的没有魂器藏在别处了？”

斯内普总会放下手头的事，不厌其烦地给予肯定的答复：“是的，你杀死了他。哈利，你为这一刻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过去六年，你每天睡眠不足五小时，风雨无阻地拜月冥想，锤炼体魄，磨砺魔法。你将杀死他所遇到的所有艰难险阻，都分摊在了过去两千多个日夜里。所以，在最后关头，你才能举重若轻，给予他致命一击。” 十六年来笼罩在他们头顶、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阴影，终于被彻底驱散了。

他们住进斯内普早就置办好的小家中，实实在在地过了几天与世隔绝、耳鬓厮磨、没羞没臊的日子。一起外出采购家具和用品，一起布置房间和花园，一点点填充这个共同的空间，规划着未来；一起窝在沙发里读书，享受午后的阳光；也一起在厨房忙碌，试验着并不算太成功的菜肴。

两人就像所有沉浸在新婚燕尔中的爱侣，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这天清晨，哈利只穿着一件不属于他的宽大衬衫，光着两条笔直的长腿，在厨房里对付平底锅中的煎蛋。突然，一具温热的身躯从背后贴了上来，两只手臂熟练地环抱住他纤细的腰肢。哈利吓得手一抖，锅铲碰在锅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做饭呢，小心烫着！”他微微抱怨道。

斯内普将下巴搁在哈利瘦削的肩头，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怎么起这么早？不多睡一会儿？……腰不难受吗？”话音未落，那双环在他腰间的手便不安分地向下滑去，在他后腰某处轻轻揉按了一下。哈利耳根泛红，嗔怪地拍开作乱的手：“别捣乱！快点吃完，我们还得去格林城堡，邓布利多校长找我们有事。” 欢愉的时光总是流逝得飞快，他们预定前往冥界的日子近在眼前。

身后的男人顿时沉默下来，却并不离开，只是像一只依赖主人的大型犬科动物，将全身重量稍稍压在哈利背上，哈利走到哪里，他就慢吞吞地跟到哪里。哈利也由着他，一边翻动着煎蛋，一边轻声说：“对不起，西弗。”

“怎么了？”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根本不需要去冥界那种地方冒险。伏地魔已经死了，你本该……拥有平静安稳的生活。”哈利的声音里充满了愧疚。

斯内普的手臂收紧了些，将年轻人更深地拥入怀中。他的声音贴着哈利的耳廓响起：“哈利，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归宿。没有你，所谓的‘平静’毫无意义。你的师伯对你有救命之恩，如今既然有了解决灵气枯竭的线索，我们理应尽力而为。更何况——”他顿了顿，“这场危机关乎整个魔法界的存续，倾巢之下，安有完卵？这不仅仅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们自己。”

哈利放松下来，向后完全依靠在爱人坚实温暖的怀抱里，双手覆上胸前交叠的大手，轻轻摩挲着。“感谢梅林，”他喟叹般低语，“让你在九年前那个夜晚，捡到了我。”

“不，”斯内普偏过头，吻了吻哈利敏感的耳后，感觉到怀里的身体轻轻一颤，“你应该感谢我，感谢我当时一时心软，把这个脏兮兮、可怜巴巴的小猫崽捡了回来。”

哈利忍不住轻笑出声，侧脸蹭了蹭他：“是，是，感谢善良的斯内普先生大发慈悲。”

“而我，”斯内普的声音里带着温柔的感慨，“才该感谢梅林，让我遇到了你。那时候，谁能想到那只躲在巷角垃圾桶后面、浑身是伤的小野猫，有朝一日会成为我的丈夫？”他又吻了吻哈利的脖颈，“我才是被幸运眷顾的那一个。”

脖颈处传来的痒意让哈利缩着脖子躲闪，心里却像被温暖的蜜糖填满了。“好了，快去吃饭，”他关掉炉火，语气轻快，“再磨蹭煎蛋真要凉了。”

哈利刚踏入格林城堡的大厅，等候已久的文达便迎了上来，“哈利，西弗勒斯，两位先生在书房等你们。”她领着两人沿着旋转楼梯向上走去。

书房内弥漫着旧书、羊皮纸和淡淡的薄荷糖气味。格林德沃与邓布利多正坐在壁炉边的棋盘两侧对峙。眼见邓布利多的手指又悄悄伸向棋盘，似乎打算重演“不小心”掀翻棋局的戏码，格林德沃只抬了抬眼皮，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警告般的低哼，那只手便讪讪地缩了回去，还故作镇定地捋了捋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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