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狸猫与蝙蝠的共生法则 第145章 故人相认

“你还记得西弗勒斯曾经养过一只小猫？”

“我记得……维里迪安，一只绿眼睛的狸花猫？但这几年好像没再见到了。”

“就是我。”哈利平静地说。

“什么？！”德拉科僵在原地，死死地盯着哈利，仿佛第一次认识他。

“我是天生的阿尼玛格斯。”哈利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仿佛在讲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小时候遭受监护人虐待，经常没饭吃。饿得受不了的时候，就变成小猫在那个垃圾桶里找东西吃。就是在那里，我第一次遇见西弗勒斯。”

德拉科的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脑海里闪过所有关于“救世主”的传闻，没有一条与眼前的真相相符。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不是说……”

“王子般的生活，是吧？没有呢。七岁生日那天吧，我快饿死了，变成猫跑出去找吃的，结果差点被三只野狗咬死。西弗勒斯把我捡了回去。”哈利耸了耸肩，“做西弗勒斯的猫……真的太幸福了，比做哈利·波特要好太多了。那段时间我沉溺其中，迷失了自我，就堕魔了。直到十一岁收到入学通知书，他才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原来我已经可以平淡地将这些屈辱说出口了啊。’哈利在心里感叹时间的强大。

“堕魔？！梅林啊……”德拉科倒吸一口凉气，他完全无法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的境地，“那……那你是怎么恢复的？”

“后来我休学了一年，去种花家治病了嘛。”哈利简单地解释道，“回来后第一节课就跟你吵起来了。其实那时候我就认出你了，结果当年那个追在我屁股后面想跟我玩的小屁孩，嘴巴变得那么臭。果然当年不跟你玩是对的。”哈利甚至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不过为什么你不喊西弗勒斯教父，却喊他教授啊？害得我还以为……”

“他既是我教父，也是我的魔药学导师。”德拉科解释道，脸上露出几分无奈，“我从六岁就开始跟着他学习魔药学了。他嫌我老是撒娇，不够严肃，后来就不允许我叫他教父，只能喊‘教授’了。”

德科拉满头黑线，他好像知道为什么哈利老是欺负自己了。‘感情我成你们情趣PLAY中的炮灰了？’

“……可我好像也没见你跟他一起做过魔药啊？”哈利疑惑道。

“你是个巨怪吗？！”德拉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谁敢让一个不满十一岁的小孩动手熬制魔药？不怕魔力暴动啊？！是理论学习！懂吗？学习理论知识！”他几乎要咬牙切齿了。

“好吧，好吧，理论学习。”哈利摸摸鼻子，有点理亏，但马上又理直气壮地反问，“你不拽我尾巴的话，我能见你来就躲？”

德拉科：“……”他彻底不想说话了。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段很长的路，只有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回响。终于，德拉科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再次开口，声音比之前郑重了许多：“……我为我以前所有不当的言论和行为，向你道歉。”他停下脚步，向哈利伸出了右手，目光直视着哈利的眼睛，不再有闪躲和傲慢。

哈利看着他，片刻后，握住了伸来的手，很快又松开。

“行吧，我勉为其难接受了。”

“你个傲娇鬼！不臭屁会死啊？”德拉科对哈利这副态度很不满意。

“你才傲娇！你才臭屁！”哈利立刻反击，双手叉腰，昂起头哼了一声。

德拉科现在对哈利和教父的关系半知不解，心里有些没底，不敢太过得罪哈利。就怕哪天起床，自己教父变成“后”的了。他只能学着哈利的样子，用力翻了个白眼，然后气哼哼地转身往回走。

哈利跟在他身后，没有再说话。随着修为境界的提升，作为猫咪时那些懵懂模糊的记忆，变得越来越清晰。马尔福一家，他其实是见过的，只是那时他心性更像猫，警惕而疏离，不喜欢陌生人。只有德拉科这个小屁孩，因为常来找斯内普，见得多了些。或许正因为如此，入学初次见面时，才会产生那么大的敌意。嫉妒源于占有欲。

走到别墅门口时，德拉科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神情异常认真地看着哈利：“我们……这算是朋友了吗？”

哈利挑了挑他那道好看的眉毛，脸上又露出那种略带戏谑的表情：“如果你诚心诚意地请求我的话，大概……也许……算是吧？”

“臭疤头！你给我好好说话！”德拉科恼火地瞪着他。

哈利看着他快要炸毛的样子，终于笑了起来，半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吧，好吧，你说，你说。”

德拉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完成一个极其重要的仪式，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光芒：“哈利·波特，我们正式结盟吧。”

他的声音穿透了夜晚的寒冷的空气：“我的母亲，她的性命还握在黑魔王的手里。不久之后，我很可能会被迫加入食死徒。但是，家人是每一个马尔福绝不容触碰的逆鳞！黑魔王碰触了他最不该碰触的东西，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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