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娄家的大门被轰然推开,风暴降临的同时。
四九城的另一端,李阁老的府邸深处,一场更绝望、更深沉的罪恶,正在无声地上演。
奢华,与堕落。
这间卧房,完美地诠释了这两个词。
地上铺着从德国运来的、足以买下半条街的羊毛地毯,墙上挂着西洋画师的裸女油画,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龙涎香与醇厚的雪茄混合在一起的、属于权贵阶层的靡靡之气。
然而,在这份极致的奢华之下,却隐藏着令人作呕的、最深沉的罪恶。
房间的正中央,不是床,而是一个由黄铜与皮革打造的、造型极其古怪的刑架。
棒梗,或者说,曾经的棒梗,正以一种“大”字形态,被死死地固定在冰冷的X形刑架上。
三天了。
他已经在这里,以这种姿势被固定了整整三天。
他那张被何雨水“精心雕琢”过的、雌雄莫辨的脸上,早已没有了任何人类应有的情感。
那双曾经充满了怨毒与恐惧的狭长眼眸,此刻只剩下无尽的空洞与麻木。
他的精神,在那场鬼斧神工的人间炼狱中被彻底碾碎。
而在这三天的、不见天日的、花样百出的折磨里,他那破碎的精神残渣,又被反复地、无情地践踏,碾成了最卑微的尘埃。
“啧啧啧……真是完美的艺术品啊……”
一个穿着真丝睡袍的年轻人,端着一杯红酒,绕着刑架缓步欣赏着自己的“藏品”。
他身形瘦削,眼眶下有着两圈浓重到近乎青紫色的阴影,但那双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疲态,反而闪烁着一种高烧病人般的、灼热而亢奋的光芒。
他就是李阁老的独孙,李文昊。
一个在四九城上流圈子里,以其变态和残忍而闻名的“收藏家”。
他的目光,带着一种病态的、淫邪的狂热,贪婪地扫过棒梗身上每一寸肌肤。
那目光黏腻而肮脏,仿佛带着实质的触感,让棒梗那早已麻木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
李文昊咂了咂嘴,低声自语:“山鸡那帮人……不,现在该叫‘凤主’的人了。这位新崛起的‘执刀人’,手段可真是通天彻地,连这种只存在于想象中的‘艺术品’,都能给炮制出来。啧,真是越来越让人好奇了。”
李文昊伸出两根手指,捏住棒梗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看看这小脸,多干净。看看这眼神,多破碎。还有……那里……”他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手指顺着棒梗的脖颈缓缓滑下,最终,停留在了那片被彻底改造过的禁区之上。
“真是鬼斧神工啊……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改造,都要完美。我甚至能感觉到,它在害怕,它在颤抖……哈哈哈哈……这才是最顶级的享受!”
棒梗的瞳孔,因为他那充满侵略性的动作和污言秽语,猛地收缩了一下。
一丝被压抑在灵魂最深处的恐惧,如同溺水之人最后的挣扎,短暂地浮现在他那空洞的眼中。
他想尖叫,喉咙却像是被水泥堵住,只能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气音。
他想挣扎,四肢却被那坚韧的牛皮束带死死地锁住,任何一丝轻微的动作,都会带来深入骨髓的摩擦剧痛。
“别急,我的小宝贝。”
李文昊看着他这副绝望而无助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变态,愈发残忍。
他放下酒杯,从旁边一个铺着红色天鹅绒的托盘上,拿起了一支闪烁着寒光的、特制的金属器物。
“三天了,开胃菜已经品尝得差不多了。今天,就让我们来享用……真正的主菜吧。”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燃烧着野兽般原始的**。
他俯下身,冰冷的金属器物,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点一点地,在他的身体上向下移动。
“不……不……”
棒梗的意识,在这一刻,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短暂地回光返照。
那被遗忘的、属于男人的尊严,那被摧毁的、对自身存在的认知,在极致的屈辱与痛苦中,发出了最后的、绝望的哀鸣!
然而,这微弱的反抗,在李文昊看来,只是让这场盛宴变得更加美味的调味剂。
“对,就是这样……挣扎吧,哭喊吧!你越痛苦,我就越兴奋!”他发出一阵畅快淋漓的大笑。
就在这时——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平地起了一道惊雷!
那扇由整块百年柚木打造的、厚重无比的房门,竟是被一股无法想象的巨力,从外面硬生生地、连带着门框一起,给整个撞飞了进来!
木屑与烟尘弥漫中,一个如山般魁梧的、巨大的身影,逆着光,缓缓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壮汉,他穿着一身破烂的、沾满了泥土的粗布衣,古铜色的皮肤下,肌肉如同磐石般虬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然而,最令人心悸的,是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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