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里的疤脸男刚被阎解成搀扶着坐起来,院门口突然传来 “哐当” 一声巨响 —— 两扇木门被人从外面踹开,十几个穿着黑色对襟短褂、腰扎宽皮带的壮汉鱼贯而入,每个人手里都拎着寒光闪闪的砍刀或铁棍,为首的是个左眼蒙着黑布的独眼龙,脸上一道狰狞的刀疤从眉骨延伸到下颌,走路时肩膀一高一低,透着一股悍匪的戾气。
“都给老子站在原地别动!谁敢挪一步,老子就废了他!” 独眼龙扯着嗓子喊,声音像砂纸摩擦般刺耳,他身后的手下立刻分散开来,将四合院的各个出口堵得严严实实,形成一个包围圈。
邻居们瞬间被这阵仗吓懵了,阎埠贵手里的烟袋锅 “啪嗒” 掉在地上,烟叶撒了一地;刘海忠下意识地往人群后面缩,背着手的姿势都忘了放下;秦淮如抱着槐花,脸色惨白地躲在贾张氏身后,贾张氏也没了往日的撒泼劲儿,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疤脸男被手下扶到独眼龙身边,他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恶狠狠地扫视着众人:“刚才是谁他娘的把老子打晕的?有种站出来!老子保证让你死得痛快点!”
院里鸦雀无声,没人敢应声。疤脸男冷笑一声,目光突然锁定在许凤玲身上,语气陡然变得阴狠:“许凤玲!别躲在人群里装死!我们找的就是你!”
许凤玲从人群中缓缓走出,她攥着衣角的手微微发抖,但脸上却异常平静,眼神直视着疤脸男:“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找我做什么?”
“无冤无仇?” 疤脸男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仰头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怨毒,“你哥许大茂那个混蛋,当初哭着求我们帮他搞一个人,说事成之后给我们500块!结果呢?我们折了好几个兄弟!这笔账,不得找你们许家算?”
独眼龙上前一步,三角眼扫过院里的邻居,舔了舔嘴唇:“我们兄弟几个也不容易,今天来就是想捞点辛苦钱。凤玲妹子,你在这院里待了这么久,谁家有钱你肯定清楚,说出来,我们拿到钱就走,绝不伤你一根头发。只要钱够了,你们就都没事。”
许凤玲沉默了片刻,目光依次扫过阎埠贵、刘海忠,最后落在王平安身上。她咬了咬嘴唇,缓缓开口:“阎埠贵家平时省吃俭用,攒了不少私房钱,去年他大儿子结婚,他一下子就拿出了 100 多块;刘海忠是轧钢厂的车间主任,工资高,家里还有块瑞士怀表,据说值不少钱;王平安是厂里的技术骨干,奖金比工资还高,日子过得最宽裕。”
这话一出,阎埠贵急得跳脚:“许凤玲你胡说八道!我家哪有什么私房钱!那 100 多块是我借的!” 刘海忠也连忙辩解:“怀表是我祖传的,不是什么值钱东西!” 邻居们看向许凤玲的眼神也充满了怨恨,觉得她是为了自保出卖大家。
疤脸男却不管这些,朝手下挥了挥手:“给我搜!阎埠贵和刘海忠家先搜,搜完再去王平安家!”
两个壮汉立刻朝着阎埠贵家冲去,阎埠贵想阻拦,被其中一个壮汉一脚踹倒在地,疼得他龇牙咧嘴。很快,壮汉们从阎埠贵家搜出一个铁皮盒子,里面装着 80 多块现金和几张粮票;从刘海忠家搜出了那块瑞士怀表和 50 多块钱,还有一件貂皮大衣。
疤脸男看着堆在地上的财物,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又转头看向王平安:“王平安,识相点自己把钱拿出来,省得我们动手。”
王平安站在原地没动,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硬拼肯定吃亏。他转身回屋,从衣柜的夹层里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是他准备给秦京茹和梁拉娣生孩子用的 2000 元钱。他拿着布包走到疤脸男面前,将钱递了过去:“这是我家所有的积蓄,2000块,你们拿了钱就赶紧走。”
疤脸男接过布包,打开一看,眼睛瞬间亮了 ——2000 元在这个年代可不是小数目。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王平安一眼:“没想到你还挺大方,看来你家确实有钱,不过既然你这么识相,我们就不为难你了。”
就在手下们把财物装进袋子里,准备离开时,疤脸男突然转过身,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乌黑的手枪,枪口对准了院里的众人:“等等!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们的身份,留着你们也是个祸害,不如今天就一起上路!”
他身后的手下们也纷纷掏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邻居们,气氛瞬间凝固。阎埠贵吓得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秦淮如抱着槐花,眼泪止不住地流;刘海忠也吓得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王平安悄悄把手伸进口袋,摸到了那个从拼夕夕平台购买的强力电网 —— 这是他昨天刚下单的,特意选了个巴掌大的便携款,电压足有 100 万伏,只要接触到就能让人瞬间气化。他紧握着电网开关,等待着合适的时机。
可就在这时,“砰砰砰!” 几声清脆的枪响突然从四合院的墙头上传来。疤脸男和他的手下们猝不及防,纷纷中弹倒地,鲜血溅在青石板上,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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