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香江之畔的半岛酒店灯火辉煌,一场名为“点亮非洲未来”的顶级慈善晚宴正在这里举行。衣香鬓影,名流云集,空气中弥漫着奢华与善意交织的独特气息。王平安一身剪裁得体的阿玛尼晚礼服,臂弯里挽着明艳不可方物的王凤仪,从容步入会场。王凤仪身着一条宝蓝色露背长裙,颈项间戴着王平安所赠的钻石项链,光彩照人,她看向身边男人的目光中,充满了依赖与倾慕。
这样的场合,对于如今的王平安而言,已是司空见惯。他不仅是警队新星,更是平安集团这个庞大商业帝国的幕后掌控者,出席慈善活动,既是履行社会责任,也是维系必要的人际网络。
晚宴的重头戏是拍卖环节,一件件珍品轮番上阵,竞价声此起彼伏。王平安神色平静,偶尔举牌,拍下几件不算太贵重但寓意不错的珠宝首饰,算是聊表心意。王凤仪依偎在他身边,感受着四周投来的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心中满是甜蜜。
直到那尊“清乾隆铜铸鎏金兽首(仿品,意在募资用于搜寻真品)”被礼仪小姐小心翼翼地推上台,现场的气氛陡然变得微妙起来。这尊兽首,承载着一段民族屈辱的历史,其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价值。起拍价一千万港币。
“一千五百万。”王平安率先举牌。他有意将此物拍下,无论是作为对历史的某种交代,还是未来可能运作的筹码。
“两千万。”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来自前排贵宾席的李黄瓜。
王平安微微蹙眉,再次举牌:“两千五百万。”
“三千万。”李黄瓜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跟上。
“三千五百万。”
“五千万。”
竞价迅速攀升,很快突破了八千万,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在王平安和李黄瓜之间来回逡巡,谁都看得出,这已不再是单纯的慈善竞拍,而是两位大佬之间无形的角力。王平安能感觉到李黄瓜那看似浑浊的老眼中,偶尔瞥过来的那一丝挑衅。
当价格被李黄瓜抬到一个亿时,王平安心中警铃大作。这绝非正常的慈善竞拍逻辑!李黄瓜虽是巨富,但向来以精明算计着称,如此不顾成本地抬价,目的何在?是想让自己当冤大头,还是另有图谋?他瞬间冷静下来,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对方似乎笃定自己会为了面子或者某种情绪而跟下去。
王平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在拍卖师即将落槌的瞬间,他放下号牌,对着李黄瓜的方向微微颔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姿态优雅,仿佛在说:“既然李生如此热爱慈善,君子不夺人所好。”
“一亿港币第一次!一亿港币第二次!一亿港币第三次!成交!恭喜李爵士!”拍卖槌落下,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但其中夹杂的意味却复杂难明。李黄瓜面色如常,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向四周致意,但王平安敏锐地捕捉到他眼角那一闪而逝的阴沉。
接下来的拍卖,彻底变了味道。无论王平安对任何拍品表现出丝毫兴趣——无论是明代江南才子的山水画,还是商周时期的青铜酒樽,甚至是一套近代名家的紫砂壶,李黄瓜都会毫不犹豫地介入,以高出市场价数倍的价格强行截胡。王平安几次试探性地举牌,结果无一例外。
王平安心中的不解与怒火交织攀升。他自问与李黄瓜虽无深交,但也并无旧怨,如此公开地、毫不掩饰地针对,究竟所为何来?这已经不是商业竞争,更像是**裸的羞辱和打压。整个晚宴的后半段,王平安颗粒无收,坐在那里,面色看似平静,但紧握的拳头和杯中微微晃动的酒液,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王凤仪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担忧地握住了他的手,却被他下意识地用力甩开,虽然力道不大,但也让王凤仪心中一颤。
晚宴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王平安带着王凤仪,几乎是第一时间离开了会场。回到山顶豪宅,压抑了一晚上的怒火终于爆发。他扯下领带,摔在地上,房间里的名贵摆设成了他发泄的对象,碎裂声不绝于耳。王凤仪吓得脸色发白,却还是鼓起勇气上前想要安抚他。
“滚开!”王平安低吼道,眼中布满血丝。
“平安,别这样……”王凤仪的声音带着哭腔。
盛怒之下的王平安,将所有的挫败感和怒气,都倾泻在了这个对他百依百顺的女人身上。他粗暴地将她拉进卧室,动作毫无温柔可言。王凤仪初始有些害怕,但很快便逆来顺受,甚至在这种近乎惩罚的亲密中,感受到一种病态的、被需要的满足,甘之如饴,用她的柔顺与承受,默默分担着他的压力。
第二天清晨,王平安的怒气稍歇,但一种不祥的预感却萦绕心头。果然,不到九点,娄晓娥和阮玫瑰便一脸惊慌地联袂而来。
“平安,出事了!”娄晓娥的声音带着颤抖,“集团旗下几个主要公司的账户,今天早上全部被银行冻结了!理由说是涉及可疑资金流动,需要配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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