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客厅里,水晶吊灯洒下暖黄的光,秦京茹、梁拉娣、丁秋楠、娄晓娥等人或坐或站,目光齐刷刷落在门口的谢佩芝身上。谢佩芝穿着一身月白色连衣裙,裙摆绣着细碎的蕾丝花边,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她本就生得艳丽,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勾人的媚态,可此刻紧张得攥着裙角,脸颊泛着红晕,又透出一股青涩的清纯,两种矛盾的气质在她身上交织,竟有种说不出的动人。
“这位就是谢小姐吧?”秦京茹端着一杯花茶,从沙发上站起身,她穿着素雅的旗袍,身姿挺拔,作为王平安身边资历最久的女人,早已练就了一身处变不惊的沉稳气度。虽然心里觉得谢佩芝这“狐媚气”像是刻意修炼过的,但面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平安这阵子总在我们面前念叨你,说你是个伶俐姑娘。”谢佩芝连忙低下头,声音细弱蚊蝇,像受惊的小鹿:“姐姐们好,我叫谢佩芝。”她偷偷抬眼瞄了瞄秦京茹,见对方神色和善,才鼓起勇气轻声喊了句:“大姐。”
秦京茹微微颔首,指尖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算是接受了这个称呼。她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王平安,他穿着警服,肩章在灯光下闪着光,可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双手背在身后,脚尖微微内扣,眼神飘忽不定。秦京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这才安分多久,就又带新人回来,可看到他那紧张得快要冒汗的样子,又忍不住觉得好笑,显然他还是在乎她们这些“老人”的感受,否则也不会这么手足无措。梁拉娣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忍不住打趣:“平安啊平安,你可真行,藏得够深的!要不是今天带回来,我们还不知道呢。”王平安尴尬地挠挠头,耳根都红了:“京茹,这不是刚确定关系没几天嘛,想着早点带回来给大家认识,省得你们误会。”
丁秋楠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温和地走上前,拉过谢佩芝的手,她的手心微凉,还带着细汗:“佩芝看着就乖巧,眉眼间透着灵气,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们互相照顾。”郑艳秀坐在沙发上,手里织着毛衣,抬眼看了看谢佩芝,没说话,但也点了点头;王凤仪端着一盘水果走过来,笑着说:“来,佩芝,吃点水果,别拘谨。”谢佩芝连忙道谢,接过水果盘。本以为会是一场“狂风暴雨”,结果秦京茹放下茶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下不为例,以后再带新人回来得提前打个招呼”,就起身招呼大家:“好了好了,都别站着了,饭都快凉了,赶紧上桌吃饭。”算是彻底揭过了此事。谢佩芝悄悄松了口气,转过身对着王平安偷偷比了个“耶”的手势,眼睛弯成了月牙。
晚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糖醋排骨、清蒸鱼、红烧肉……都是王平安喜欢吃的。谢佩芝坐在王平安身边,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各位姐姐,一会儿给秦京茹添汤,一会儿给梁拉娣夹菜,一会儿又帮丁秋楠递纸巾,忙得像个小陀螺。饭后,秦京茹收拾碗筷时,给了王平安一个意味深长的“你懂的”眼神,王平安瞬间头皮发麻——他太清楚这个眼神的意思了,今晚少不了一场“硬仗”。果不其然,从秦京茹的房间开始,梁拉娣、丁秋楠、娄晓娥、玫瑰、靳轻、翠儿、王凤仪、郑艳秀,最后到谢佩芝,王平安被迫从“老大”一直侍奉到“老末”。凭借着系统奖励的“永动合金肾”加持,他身体上倒是游刃有余,可心理上的疲惫却让他几乎虚脱,每到一个房间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直到天快亮时,才在靳轻柔软的床上沉沉睡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米白色的窗帘缝隙洒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王平安在靳轻轻柔的呼唤中缓缓醒来,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栀子花香,那是靳轻常用的香水味。“平安哥,醒醒,太阳都晒屁股了。”靳轻趴在他胸口,双手环着他的腰,声音软糯得像。王平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手摸了摸靳轻的头发:“几点了?”“快八点了。”靳轻嘟了嘟嘴,抬起头看着他,“我师兄高进刚才打电话来,约我们中午一起吃饭,他说有要事找你,还特意叮嘱要我们一起去。”王平安皱了皱眉,高进?那个赌坛传奇人物,自己和他也就见过几次面,他能有什么要事找自己?“你知道是什么事吗?”“不清楚,他没说,只说见面详谈。”靳轻蹭了蹭他的胸口,“你要是忙的话,我们就推掉,我在家给你做你爱吃的西红柿炒鸡蛋。”“没事,正好中午没什么安排。”王平安拍了拍她的背,掀开被子坐起身,“我先去警署上班,中午你过来接我。”
来到西九龙警署,门口的警员看到王平安下车,纷纷敬礼问好。王平安刚走进办公室,李贤就拿着一叠厚厚的文件快步走了进来,他穿着警服,脸上带着些许疲惫,显然是熬夜加班了:“王 sir,这是东星最近的活动报告,还有笑面虎案子的进展。东星那边最近很安分,没有再搞什么小动作,笑面虎的案子也在按流程走,法院那边已经受理了,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王平安点了点头,接过文件放在办公桌上,翻开仔细查看起来,文件里详细记录了东星各堂口的动向,还有笑面虎的审讯记录。他一边看一边琢磨,高进找自己到底是什么事?高进在赌坛地位显赫,黑白两道都给几分面子,实力雄厚,按理说没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地方,难道是和赌坛的争斗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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