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后周遗孤，开局撕诏书 第52章

见其赤胆忠心，柴皓颔首道：善！就依张将军之策。平州乃唐时卢龙节度使驻地，其牙兵后裔皆虎贲之资。今遣史文恭、秦明率铁骑五千，武松、史进领步卒五千协防练兵。精锐者可补入龙捷军，余者 赐番号。然平州政务繁重，还需张将军多费心。

张觉闻言大喜。他本是辽国进士，更擅理政，当即抱拳：末将定当竭尽全力！稍作迟疑又道：末将有两子，自幼习武却苦无良师。愿送他们随侍大王左右，受羽林军锤炼，将来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此时他对柴皓的称谓，已悄然变为。

柴皓望向张觉，含笑点头道：张将军世代忠良，虎父岂有犬子。只是我羽林军常临险境，将军可舍得令郎赴汤蹈火？

张觉肃然应道：雏鹰不经风雨，怎能翱翔九天！

见其心意已决，柴皓抚掌道：既如此，便让他们随我左右。张觉闻言，眉宇间喜色更浓。

作为父亲，张觉深知柴皓乃当世豪杰，他日必成大业。二子若能追随左右，他日羽林军便是从龙之师。即便抛开私心，此举亦显赤诚——平州乃北方重镇，以子为质正可安天下之心。

柴皓洞悉其意，愈发动容。暗自发誓定不负此忠义之臣。

宣和五年冬，幽平二州终成一体。史文恭等将领率万骑驻守平州，广募健儿。加之幽州新募士卒，柴皓麾下已聚十万雄师，虎踞北疆。

此时金国边境，完颜宗望收拢残部，女真精骑仅余两万五千，仆从军折损三万。最致命的是，女真不败神话已被幽州铁骑打破。那些目睹同袍被饮血的女真士兵，皆被宗望秘密处决。

否则军心必乱。

完颜宗望向黄龙府请调援兵，从金国腹地抽调万余女真精锐，使麾下铁骑增至四万之众。仆从军亦补充两万，总兵力恢复十万之数，与正在幽州、平州练兵的柴皓旗鼓相当。

禀大帅，柴皓分兵进驻平州，招募四万汉儿与张觉旧部万人合练新军。副将完颜习古乃入帐禀报。

可恨张觉！若非其临阵倒戈，我军何至于败！完颜宗望怒拍案几，宗翰与娄室西线连战连捷，已将耶律延禧赶至西夏边境。唯我东路军两败于幽州！他面色阴晴不定，羞愤难当。

平州新军初练不足为惧，唯柴皓麾下幽州铁骑堪忧。然其经战后折损严重，又分兵驻守平州，幽州守备更为空虚。今我四万女真铁骑已整装待发，更兼隆冬时节——

完颜宗望眼中寒光闪烁：我女真儿郎耐得苦寒，而南人必难适应。此乃天赐良机！传令进兵！

柴皓闻讯，仅率幽州四万步骑出长城列阵。将士们身着双层棉甲，内衬棉衣，在冰天雪地中仍精神抖擞。反观金军虽裹貂裘，铁甲凝霜，士卒面手皆皲裂。数次小规模交锋，女真骑兵皆损兵折将，望见幽州军棉甲既恨且羡。

寒风凛冽，金军营帐内，完颜宗望望着连绵雪幕，拳头攥得发白。

凭什么！他猛地砸碎酒碗，碎瓷溅在羊皮地图上，我女真勇士裹着冰甲作战，柴皓的兵却能在棉甲里取暖！

帐外传来战马哀鸣。自幽州对峙以来，已有三百七十六匹战马冻毙，这个数字此刻像尖刀剜进他心口。那支本该在寒冬里溃败的幽州军，如今竟把风雪化作铜墙铁壁。

报——左翼又折了二十骑！亲兵跪地时铠甲结着冰碴。完颜宗望闭眼听见风雪中传来幽州军的号角，比女真的海东青唳叫更锐利。

撤军令是咬着牙下的。当撼山易，憾柴家军难的叹息混着白雾吐出时，他忽然想起出征前占卜的骨裂纹路——那分明是祖先在嘲笑他的狂妄。

幽州城飘起炊烟时，南归商队的驼铃正穿过黄河。茶肆里说书人拍响醒木：且说完颜宗望十万大军...惊堂木余音震碎了汴梁文德殿的琉璃盏。

赵佶盯着塘报上二字，指甲掐进檀木案几。他突然觉得屏风上那幅《瑞鹤图》很刺眼，仙鹤的翅膀怎么看都像幽州军的旌旗。

宣和六年的 声里，卢俊义正摩挲着生锈的刀环。江南的雪比淮西温柔，却冻不住西军将士眼底的寒霜——他们刚收到朝廷赏赐的霉米，而幽州传来的捷报正在营帐间悄然流传。

上官军统帅辛兴宗屡次责骂先锋宋江无果，只能眼睁睁看着宋江在朝廷与卢俊义等人之间左右为难。

无奈之下，辛兴宗向童贯和刘延庆借调西军旧部韩世忠担任先锋。这位号称泼韩五的西军猛将势如破竹，打得江南霸主方腊节节败退。

此前方腊已遭重创——柴皓大闹江南时斩杀其麾下四大元帅中的三人，仅存的南离大元帅石宝也断了条胳膊。更致命的是，大将庞万春兄妹、女将方百花和圣女方金芝带着三千精锐离他而去，导致军心涣散。

面对韩世忠的凌厉攻势，方腊只能退守青溪老巢。这与真实历史如出一辙——原本就是西军击溃方腊，韩世忠在青溪将其生擒。在这个水浒与历史交织的世界里，因武松已投奔柴皓，征讨方腊的功绩自然落在了韩世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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