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通道的紫金光晕还未散尽,追风马的蹄声已踏过风云世界乐山大佛的云层。蹄尖沾着的大话世界桃露滴落,在空气中化作细小的光粒——那是花果山千年桃的灵气,竟在跨世界穿梭中未散分毫。林越勒住缰绳时,腰间的鸿蒙大罗剑突然轻鸣,剑身上的龙纹与乐山大佛的石刻产生共鸣,远处江面的水波都泛起金色纹路。
“林兄!真的是你!”聂承风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激动,他持着断浪的“火麟剑”迎面而来,剑鞘上缠着新的红绸——那是江湖人庆祝胜利的习俗。火麟剑曾被帝天的邪力侵蚀,此刻剑身上的邪异纹路已被彻底净化,只剩纯粹的武道锋芒,剑刃划过空气时,还带着林越当年注入的大罗剑意余温,“你走后,这剑总在月圆之夜发烫,像是在等你回来。”
不远处的大佛肩部平台上,步渊亭正带着一群少年弟子演练“排云掌”。少年们穿着统一的青布劲装,掌风掀起的气流中,隐约可见林越当年与帝天决战时留下的剑痕残影——那道剑痕深三寸,如今已被步渊亭当作“武道传承”的教具,每日让弟子们对着剑痕体悟“刚柔并济”的真谛。看到林越,步渊亭立刻收掌,让弟子们继续练习,自己则快步迎上来,手中还拿着一本泛黄的拳谱:“这是你当年留在剑庐的‘无极大罗拳’残页,我补全了后半部,你看看是否合心意。”
“林兄!你可算回来了!”聂承风将一坛封泥带着茶渍的“女儿红”抛过,酒坛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被林越稳稳接住。封泥上刻着一个“庆”字,是当年林越临走前,三人在剑庐亲手刻下的,“天门余孽已清,江湖上再也没人敢提‘吸功大阵’。这坛酒埋在剑庐老茶树下三年,是你说的‘庆功酒’,我们等你很久了。”
林越拔开酒塞,熟悉的酒香混着老茶树的清香涌入鼻腔,酒液倒在粗瓷碗中,还能看到碗底沉淀的细小茶梗——那是埋酒时特意放入的,为了让酒香更醇厚。他与聂承风、步渊亭并肩站在大佛头顶,望着下方炊烟袅袅的城镇:曾经被天门战火波及的村落,如今已重建新房,孩子们在田埂上追逐嬉戏,腰间挂着用红绳系着的小木剑,那是模仿林越的鸿蒙大罗剑做的玩具。当年与帝天决战的血腥气,早已被人间烟火与糯米酒香取代。
三碗酒尽,酒碗倒扣在石台上,滴酒未漏——这是江湖人“言出必行”的仪式。林越从鞍囊里取出两个锦盒,将孙悟空送的千年桃分别放入其中:“此桃产自花果山,吸日月精华千年,增寿百年只是其次,更能滋养武道根基,让你们突破时少受心魔侵扰。”他掌心泛起温润的金光,将“万法归宗”的剑意精髓缓缓注入两人识海——不是直接传授招式,而是将风云世界的“侠”、大话世界的“情”、天龙世界的“义”融合成一道感悟,“武道终要归于本心,你们守住了这方世界的百姓,守住了江湖的道义,这便是最好的道,比任何招式都珍贵。”
聂承风感受到识海中的温暖能量,火麟剑突然发出轻鸣,剑身上的红绸无风自动;步渊亭则抚着拳谱,补全的拳谱页面竟泛起金光,与林越的剑意呼应。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对着林越深深拱手,袖口的江湖结随动作摆动——这一礼,不是晚辈对前辈的敬重,而是知己间的托付,是“共守一方天地”的羁绊见证。
离开风云世界前,林越特意绕路去了剑庐。山间的石板路被弟子们打扫得干干净净,路旁每隔几步就插着一块小木牌,上面刻着“林师曾在此练剑”“无名先生论道处”等字样。老茶树依旧枝繁叶茂,树干上缠着新的红绸,树下摆着一张石桌,桌上放着一个缺角的粗瓷茶碗——那是无名当年常用的,碗沿还沾着淡淡的茶渍,显然是每日都有人擦拭。
竹制的书柜里,无名留下的剑谱被整齐地收在其中,每一本都包着新的蓝布封皮,扉页上有弟子们的批注,字迹稚嫩却认真。林越将孙悟空送的那片菩提叶轻轻压在剑谱第一页——那是《无极大罗剑谱》的开篇,上面写着“武道在世间,不在孤峰”。菩提叶的清香与老茶树的茶香交融,阳光透过窗棂,在谱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恍惚间,仿佛无名还坐在石桌旁,煮着茶,轻声说着“你的道,还要自己走”。他抬手对着老茶树挥了挥手,一道淡金色的剑意融入树干,茶树的枝叶瞬间变得更加翠绿,新的嫩芽从枝桠间冒出来——这是他给剑庐的“守护”,让这方传承之地,永远生机盎然。
接下来的数月,林越借着“时空同频”的能力,如闲云般穿梭于曾留下足迹的每一方世界。天龙八部的大理皇宫,御花园的山茶开得正艳,段誉正带着王语嫣在凉亭中品茶,石桌上摆着一套精致的白瓷茶具,是林越当年送的“灵鹫宫雪瓷”。王语嫣穿着淡紫色的罗裙,正低头整理一本医书,书页上画着草药的图谱,旁边批注着“林大哥曾说此药可解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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