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闻舟在止一的“暗中保护”之下,离开了清宴居,回到了自个的听松阁。
一进院门,就见阿言阿语两人满脸忧愁地站在门口看呀看呀。
是在焦急地等着徐闻舟回来。
徐闻舟一进院门,两人就满脸欣喜之色地迎了上来。
“主君,主君”
“您终于回来了!”
说着,便上下检查着徐闻舟,看看有没有哪里伤着了?
两人眼中皆是担忧之色。
徐闻舟见这两小子这般,就知晓他们是担心自己。
连忙笑了笑宽慰道:“你们两个,着急些什么?”
“本君这不是回来了吗?”
“殿下她又不能将本君给吃了!”
接着,又转头没好气地对着阿语说道:“昨夜你不也才给本君送衣裳去,在这里担忧个什么劲?”
“主君回来就好,奴才这就去给您摆早膳,主君回来这么早,定然还没有用膳!”
阿语阿言二人见自家主君这会子能说能笑的,才没再担忧。
毕竟,昨夜阿语去给徐闻舟送衣裳时,他的状态看起来并不好。
而止二这边办事效率很高,没多大会儿,就将徐闻舟给风炽念写的信送到了她手里。
风炽念这边正在清点前去南方所需的人员、车马、物资,就见止二突然出现在眼前。
当即面色冷冷地看着她。
止二见自家殿下面色不太好,连忙跪下将徐闻舟给的信递上:“殿下,这是主君给您的信件。”
“主君吩咐,务必送到殿下手中。”
风炽念见着这封信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下意识地猜测,这个男人又在搞些什么?
有话直说便好了,送什么信?
见止二战战兢兢递过来信件的模样,风炽念有些不耐。
虽然心下不悦,但还是伸手接过她手中的信件。
而后冷眼瞧了一眼她,面色阴沉地说道:“滚回去,告诉止一,本殿养你们,不是为了让你们给别人跑腿用的。”
“下去领罚。”
止二连忙行礼领罚:“是,殿下,奴才这就去领罚!”
一说完,就赶紧溜了。
待止二退下后,风炽念沉着脸看着手中略微有些重量的信件,犹豫着要不要将其丢掉。
片刻以后,还是决定将信件打开。
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又在作什么妖?
沉着脸将信取出,只见信中写到:“
殿下亲启:
先前侍身不识大体,言语失当,致惹殿下不快。
侍身已知其罪,尚祈殿下宽宥,勿置于心。
然侍身方才所言,皆句句属实,侍身发誓,侍身绝无半分欺罔殿下之意。
尚祈殿下采纳侍身所陈:此去南下,侍身忧心,还望一路顺遂。
殿下回京之时,若途经斜阳城外,务须小心谨慎。
彼处匪寇强悍,不可稍有懈怠。
侍身随信附上父亲遗留贵重丹药一枚,还望殿下务必贴身收存。
如遇危厄,力不能支之际,可即取服。
此丹能瞬间增力,威猛无俦,无人能及,庶几可解困厄。
望殿下务必相信侍身所言,其中绝无虚言。
侍身虽对殿下心有不舍,然知殿下此行系国家大事,不敢再以私意扰清听。
侍身便在京中静候殿下平安凯旋,以此信寄相思。
……………………
正君闻舟 谨上”
风炽念拧着英气俊朗的眉眼,阅完徐闻舟写的信。
仿佛看见徐闻舟在自己面前举着三根手指头发誓的模样。
觉得他说的话,极为荒诞。
想到他信中提到的贵重丹药,风炽念当即就又将信封打开。
果然见其中有一个极小的檀木小盒,当即带着疑惑将其取出,拿在指尖打量起来。
将盒身上的暗扣轻轻拨开,只见其中静静躺着一颗饱满圆润的褐色药丸。
下意识地放在鼻尖闻了闻,药香袭来的瞬间,脑子突然间一阵清明。
连日来朝堂事务以及与徐闻舟周旋的倦意,瞬间便消散殆尽了。
因着这般神奇的效果,风炽念当即便知晓,这枚药丸绝非一般凡物。
徐闻舟说的该不会是夸大其词了。
她觉得,自己应当好生斟酌一番。
风炽念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徐闻舟在信中的句句嘱咐,以及恋恋不舍之意。
又入神地着指尖这枚极为贵重的药丸,她先前对徐闻舟的厌恶与怒气, 好似瞬间就消散了。
好像,没见着这人之时,这人的一举一动,都这般合心意。
虽然不知晓徐闻舟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但有这份心,也着实令风炽念感到一丝暖意。
再怎么着,都不是害她。
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太过于敏感脆弱了些。
一个梦而已,何至于将父亲给的贵重丹药,都交于自己了?
风炽念这会子心中没了怒气,索性也不打算再责罚徐闻舟。
当即目不斜视地打量着手中药丸,沉着声喊道:“止五!”
“主子!”止五瞬间出现在风炽念跟前,面色淡定,内心却忐忑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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