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省城日军司令部,新上任的日军司令牟田义雄中将看着吉田的惨样大怒,狠狠扇了他四个大嘴巴子,然后怒气冲冲的转身坐在太师椅上。
“吉田,你个蠢货到底会不会打仗!你是猪吗?巴嘎呀路!”牟田义雄中将咆哮着。
“司令官阁下,饶命啊!不是属下无能,是八路军太狡猾,他们抢了皇军的炮,还联合了**……”吉田跪在省城日军司令部的地板上,额头紧紧贴着冰凉的地面,军装破烂不堪,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声音里满是哭腔。
新上任的牟田义雄中将坐在太师椅上,手指敲击着指挥刀,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死死盯着地上的吉田。他刚从华北方面军调任过来,正想立威,就接到了吉田惨败的消息,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炸开。
“八嘎呀路!”牟田义雄猛地站起来,军靴在地板上踏出沉重的响声。他走到吉田面前,看着这个鼻青脸肿、浑身是土的部下,怒火再也压不住。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吉田脸上,打得他嘴角立刻见了血。
吉田被打得懵了,还没反应过来,第二个耳光又扇了过来。“啪!”
“你是猪吗?”牟田义雄的怒吼震得窗户都在颤,“一个加强大队,带着火炮,竟然被土八路和溃散的**打得丢盔弃甲,连炮兵中队都让人端了!你还有脸回来见我?”
“啪!啪!”又是两个耳光,吉田的两边脸颊瞬间肿得像馒头,牙齿都松动了几颗。
司令部里的参谋和副官吓得大气不敢出,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谁也不敢求情。牟田义雄在华北方面军就是出了名的狠辣,对待败军之将从不留情。
“司令官阁下……”吉田捂着脸颊,眼泪和血水混在一起,“属下知错了!求您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一定夺回县城,攻下狼寨,消灭**!消灭曹兴国!”
“机会?”牟田义雄一脚踹在吉田胸口,把他踹得在地上滚了两圈,“你还想要机会?看看你的部队!伤亡过半,火炮丢失,士气低落,你拿什么去夺回狼寨?”他指着门口,“滚!给我滚回你的残兵营去!三天之内,要是整肃不好部队,你就自己切腹谢罪!”
“哈伊!”吉田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捂着胸口和脸颊,狼狈地退出司令部。走到门口时,他听到牟田义雄在里面怒吼:“废物!一群废物!”
吉田的残兵营驻扎在省城郊外的废弃仓库里,士兵们三三两两地躺在地上,有的在哭嚎,有的在发呆,伤兵们没人管,惨叫声此起彼伏。吉田看着这副惨状,心里又恨又怕——恨曹兴国,怕牟田义雄真的让他切腹。
“八嘎……呀路!通通都给我起来!”吉田对着士兵们嘶吼,脸颊的疼痛让他说话都漏风,“司令官阁下有令,三天之内整肃部队,谁敢懈怠,军法处置!”
士兵们抬起头,看着吉田肿胀的脸,眼神里没有敬畏,只有麻木和恐惧。一个老兵颤巍巍地说:“大队长,弟兄们太累了,弹药也没了,怎么整肃啊……”
“八嘎呀路!”吉田捡起地上的步枪,对着天空放了一枪,“弹药会有的!粮食会有的!但谁要是敢不服从命令,这枪就打谁的脑袋!”
狼寨里,曹兴国正和李勇、徐铁川研究日军的动向。侦查员传回消息,说省城新来了个叫牟田义雄的司令官,把吉田狠狠收拾了一顿,还限他三天整肃部队。
“牟田义雄?”曹兴国皱起眉,“这个人我听说过,在华北打了不少硬仗,手段狠辣,比之前的司令官难对付。”
徐铁川也道:“是啊,这家伙一来就给吉田下马威,肯定是想尽快稳住局面,说不定很快就会有大动作。”
李勇指着地图:“咱们得提前准备。野狼岭是狼寨的屏障,必须派重兵把守;县城那边,徐团长的部队刚收复,也得加强防御,防止日军反扑。”
曹兴国点头:“沈万邦,你带手枪队再去省城附近侦查,摸清牟田义雄的部署,尤其是他有没有调新的部队过来。”
“是!”沈万邦领命而去。
曹兴国又对徐铁川道:“徐团长,县城的防务就拜托你了,我让周铁山带一营协助你,多修些暗堡和战壕,以防万一。”
“没问题!”徐铁川一口答应,“这次我绝不会再掉以轻心。”
接下来的三天,吉田果然在牟田义雄的压力下,拼命整肃部队。省城的日军仓库调来了一批弹药和粮食,吉田用高压手段逼着士兵们训练,稍有不从就是打骂,残兵营里怨气冲天。
但这一切,都没能逃过沈万邦的眼睛。他混在给日军送菜的民夫里,把残兵营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还截获了一份日军的调令——牟田义雄从其他地方调了一个骑兵中队,归吉田指挥。
“团长,鬼子要动真格的了!”沈万邦把情报带回狼寨,“吉田的残兵被他逼得像疯狗,还有个骑兵中队增援,看样子是想报上次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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