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钟壁垒的裂痕里,黑色的网不再是松散的陷阱,而是凝结成了“茧”。每只黑茧都像浸了冰的裹尸布,紧紧贴在灵山17层的地面上,将反应炉的淡银球体半裹在中央,茧壁上的银刺密密麻麻,像倒生的骨,扎进球体表面的四色融核点(淡金、暗红、淡蓝、浅粉),让核点的光变得忽明忽暗,像风中残烛。空气里的冷腥掺了铁锈味,吸进肺里像吞了带刺的冰,呼出的白雾落地就结成暗灰的冰碴,踩在脚下发出“咯吱”的脆响,像踩碎骨头。反应炉内部的“嗡鸣”变得低沉,不再是之前的抗争,更像被扼住喉咙的喘息,球体表面的黑茧每收紧一分,嗡鸣就弱一分——观察者的干预不再是试探,而是用“物理化”的黑茧,强行压制核力,想在团队进入轮回前,削弱他们最后的反抗资本。
孩子抱着布偶跪在反应炉的黑茧旁,布偶残绒上的四色光已经缩成了米粒大小,残绒边缘的黑纹彻底覆盖了布偶的半边,像被墨染过的棉絮。指尖的暗银色核印子裂开细缝,里面渗出淡绿的“代码液”,映出观察者的“完整动作”——不是之前的轮廓,能看到轮廓手里握着的淡绿杆末端,连着一个小小的“控制台”,上面闪烁着“109批变量核力压制进度:60% 轮回启动倒计时:3分钟”的字样,每个字都像冰刻的,透着无感情的冷漠。
唐僧的经卷与经文破妄
新唐僧牵着小和尚站在东面融核点旁时,怀里的经卷突然变得像块冰,纸页硬挺得能割破手指,上面的淡金纹被黑茧渗出的冷雾染成了淡灰,雾里浮现出一道刺眼的虚影——是凌云渡的接引佛祖,真身不再是吞噬灵魂的过滤器,而是裹着黑茧的“经筒”,筒口对着唐僧,吐出无数淡灰的经文:“汝等诵经无用,亡魂终为炉薪,此乃囚笼定数,反抗皆是虚妄。”
小和尚的眉心泛着淡红光,却在接触到经文时突然捂住耳朵,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掉在地上就结成冰珠:“法师,这些字好冷,像针钻进耳朵里,说我们念的经都是假的。”
唐僧的指尖按在经卷的淡灰纹上,指节发白,淡金光从指缝里一点点渗出来,像破冰的嫩芽。经文碰到淡金光,瞬间变得透明,露出里面缠绕的黑茧丝线,丝线上印着淡绿的代码:“情绪诱导:唐僧-信仰崩塌值80% 目标:放弃诵经,消耗核力”。一个淡金的身影从经卷里飘出来,是旧唐僧的残魂,他的僧袍上结着厚冰,却在靠近经卷时,冰顺着衣摆往下掉,化成水:“观察者在用你最信的‘经文’裹着黑茧,想让你觉得所有坚持都是假的,逼你放弃。”
旧残魂的手与唐僧的手重叠,按在经卷中央。淡金光突然暴涨,像一把撑开的伞,将淡灰的经文彻底驱散,经卷上的淡灰纹慢慢褪去,重新变回纯净的淡金,还多了一行细小的字:“经文破妄:虚假经文免疫 70%”。虚影里的接引佛祖“经筒”发出“咯吱”的声响,慢慢碎成黑茧的粉末,被淡金光吸收。
“我诵经不是为了‘有用’。”唐僧低头擦掉小和尚脸上的冰珠,声音里没有动摇,只有温和的坚定,“是为了告诉亡魂,他们不是炉薪,是被算计的人;是为了告诉自己,坚持不是虚妄,是破茧的开始。”
小和尚的眉心重新亮起稳定的淡红光,他伸手碰了碰经卷的淡金光,光里传来温热的触感,之前的冷意消失了:“法师,光里有好多小声音,在跟着你念往生咒,不是冷的,是暖的。”
唐僧把经卷卷好,塞进怀里。经卷的冰感消失了,透过布料,在他胸口映出一个小小的“妄”字——那是经卷破掉虚假经文后留下的印记,接下来再遇到观察者用信仰做诱饵,核力能更快地识破幻象。
悟空的金箍与频率漏洞
新悟空扛着粗木站在南面融核点旁时,金箍上的四色核光已经弱得像烛火,裂痕里渗出的淡银数据流碎片,被黑茧的冷雾冻成了冰粒,粘在金箍上,像结了层霜。空中的黑茧突然伸出一道淡绿的“线”,线的末端连着一个小小的“频率干扰器”,对着金箍的裂痕发射淡灰的波:“观察者指令:干扰18Hz对话频率,阻止变量与外部建立连接”。
悟空的手突然握紧粗木,指节捏得发白,粗木上的光纹顺着手臂往金箍上爬,像破冰的火。冰粒碰到光纹,瞬间化成数据流,数据流在裂痕里快速游动,却在接触到淡灰波时,变得紊乱,像被打乱的线。一个暗红的身影从金箍里飘出来,是旧悟空的残魂,他的手背上缠着紊乱的数据流,却在靠近金箍时,数据流突然变得有序:“他们在干扰你找到的对话频率,想让你永远困在囚笼里,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旧残魂将手背上的数据流塞进金箍的裂痕,四色核光突然亮了一瞬,像被点燃的火药,淡灰的波在光里变得透明,露出里面的“频率漏洞”——波的间隙里,藏着一道更细的“18.5Hz”频率,比之前的18Hz更稳定,不易被干扰。悟空的指尖划过裂痕,数据流顺着指尖钻进他的掌心,在掌心映出一个小小的“频”字,像刻在皮肤上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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